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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凡身边的人自有认识这余沧海的人物,也是见刘一凡不为所动,忍不住便是开了口“原来是余观主,久闻青城派余观主大名,想必今日也是去嵩山参加武林大会的吧,这是我家主人,余观主如果有事就自己去忙去吧”
“原来是无锡金刀门主徐大哥,久仰久仰,既然你们有事,那我就不打扰了”这余沧海现在也是功夫不太很高,青城派实际上功夫没多厉害,刘一凡对这人也没什么好感,后来杀的林家只留下一个独苗林平之,而这林平之练了辟邪简谱,当然是绝了后,更是没有刘一凡这种逆天本事,改头换面,从新做人的能力。
大厅中在座武林众人瞧得清楚,也是心中不以为意,认为这小娘皮不识好歹,连那大名鼎鼎的青城派余沧海都不给面子,也有那聪明之人瞧得仔细,这一群人都是以刘一凡为尊,尤其里面还有几个江湖成名已久豪霸一方的人物,又观其那刘一凡流露出的成熟,心中疙瘩怕是这人不简单,虽是容貌不显老,但是岁数怕是比那余观主相差不大,这人也从未听过见过,满脑子思考琢磨起来,刘一凡可不管他在想什么,自然是坐到一桌,老吴叫来小二开始点菜,顺带打尖儿要来房间才是正理。
“清儿,还愣着干什么,速去叫来小二打来热水,给夫人泡茶”那年轻的小姑娘也是被这种气氛搞得有些失魂落魄,老吴当然是见惯场面,他年轻之时在那边关做过守军,每年到那冬天北方游牧民便是缺粮跑来抢夺,杀人不眨眼,从那血海走出来的人物,后面立功越多加上有赏识的人物调他进宫做那皇帝亲兵禁军,又后来给刘一凡看中选了一部适合的功法,他也勤加修炼,到这岁数也是功夫一绝,比之那五大剑派掌门也逊色几分。
“是”那清儿又是跑去找小二,老吴也是跟刘一凡聊起一些趣事儿,刘一凡听得有趣儿也是笑个不停,那在场有色心之人,自是看得心痒难耐,这一对胸器逼人,怕是货真价实,又开始心中浮想,当真是恨不得好好把玩一番。
就在刘一凡一行人正大吃大喝之时,大门外又是一阵马蹄声响起,怕是又来人了,只见门口一行人手中也是拿着长剑,具是一身青衣,样式统一,连那长剑模样也差不多一样,为首之人乃是一个瘦弱中年,但是眼中精光外露,背着一把二胡,后面那人人高马大,有识货之人自然是认出这群人正是那衡山派的人。
“莫掌门,刘长老好久不见呐”那余沧海又急忙起身前去打招呼,仿佛就是一个自来熟。
“余掌门,师弟找个位置坐吧”这莫大性格孤僻,对那余沧海也是简单一个抱拳便是打过了招呼,向后面的刘正风吩咐一句,突然刘正风身后的弟子拉了一下他的一角,刘正风还有些生气,但是很快就顺着弟子指示望去,看见了那一身天蓝色倩影,那模样自是再次浮上脑海,回忆了在楼外楼的一幕,刘一凡当然也是瞧得清楚,朝那刘正风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刘正风下意识的点头回应,随后便是暗自琢磨,这人居然记得我?
莫大一看有些停步不前的刘正风又是回头一句“师弟,那人是谁,待会仔细跟我说说”莫大自然也是看向刘一凡,这莫大看似瘦弱,实际功夫比刘正风高了不少,看似性子冷淡,实际是装的,为了保全这衡山剑派基业什么事都敢干,但是奈何这群弟子不争气,功夫练不到家,独木难支,莫说那嵩山,泰山派,就是那群尼姑恒山派都有三定三位高手,那华山虽说气宗与剑宗内讧,但是人家也君子剑与宁女侠也是江湖声名鹊起,也是跟那恒山交好,唯独这衡山剑派既无什么盟友又没几个高手,无数人盯着这衡山基业想吞上一口,莫大脸色更白,甚是吓人。
莫大在江湖当中也是排名十大高手之一的人物,当然那是吹嘘居多,一路走过来,那些江湖豪杰当是都起身抱拳叫上一声莫掌门好,极为给莫大面子,衡山派弟子还觉得得意,与那青城派形成鲜明对比,心中苦楚刘正风与莫大自是知道,也不拒绝,名气有的时候也是可以拿来舆论用的,江湖中人都是极其好面子的人物,莫大也知道君子剑可真是君子贱,是十足伪君子,装出来的,但是人家那名堂打出来了,走到哪里都有人给面子,有吹嘘的资本,只是北方各大门派实力更强,南方那些都是不入流的小门派,衡山想找个盟友都困难无比,找那有点实力的,人家会误会是不是要吞并人家,对名声不利。
“师兄,那位曾经有一面之缘,据说是西湖边上朱府,上次她与自家老爷在那楼外楼吃饭,你也知道我俩都是酷爱音律,那日楼外楼请来苏州名伶唱曲儿,我自是前往那听曲,那人就坐与我旁边一桌,喝多了那就有一个公子哥前来调戏与她,她那一个仆人功夫之高怕是与师兄伯仲之间,那朱家老爷来头极大,你猜那公子是何来头,结果如何?”刘正风跟莫大坐在桌上喝起那小酒自然是谈论起来,江湖人士都喜欢喝点小酒,吹吹牛掰,互相吹捧,越捧那名气可不就是出来了。
莫大也是喝了一口酒,脸上苦大仇深的问道“那公子是何来头?接着说”莫大心中自有计较,若是那人来头大,当然是要想办法结交的,至少也要混一个脸熟。
“师伯,那年轻公子哥可是朝廷兵部尚书的李尚书的侄儿,结果一下被那仆人抓捏碎了手骨,好深厚的功力”这一桌子当然还有刘正风的两个徒弟,莫大不曾收徒,自然是这二人为首算是大弟子,莫大也是时常教导二人,可惜天资所限,他常年游走与江湖中,一面是想干些有利于衡山的事,一面也是寻一个根骨好的弟子,奈何这根骨好的人大都是大户人家,哪里能看得起这江湖把式,那平常子弟连吃饭都吃不饱,别说根骨好,就是发育不良,习武成就有限,若是那嵩山大派,当然有钱有人有时间可以养起来,但是衡山肯定是没那么精力钱财药物去养这么一个人出来,若是有人暗中出手把他解决了,那才叫是打了水漂,指不定衡山派会一震不掘,莫大实际上是面冷心热,跟刘正风关系感情极好,后来金盆洗手又无可奈何,那嵩山派要是引得出手借口,他万不是左冷禅对手,指不定左冷禅会一个屎盆子勾结魔教扣在他与衡山派头上,到时候定是人人喊打,被灭了传承都是可能的。
“你这小子,怎么跟掌门师伯说话的”刘正风也是溺爱的教训到,这米为义向大年都是待如亲生儿子一般,感情极好,也是衡山派的未来,莫大虽说有些失望,但是总比没有后人强。
“师弟弟子慢慢教,为义当日你也在场你来说吧”莫大也是急于想知道当日情况,自然是不会怪罪与他的。
“师伯那李家公子被打断了手,狗腿子们自然回去叫来自家老爷,这时也有那楼外楼的老板出面,谁知道这朱家老爷跟那老板熟人,那仆人结果封住李家公子血脉后直接打晕了,上了那三楼雅室当中,待到那李家老爷怒气冲冲带领人手,结果被那仆人一脚踹飞从三楼摔到大厅里,昏死过去,还扔下一枚金牌”米为义正是年少说的口沫横飞,莫大也听得津津有味,但是说道这里却是没了。
“怎么没了?接着说”莫大正听得有味呢,这米为义却是不说了。
“师兄,没了,那群李家仆人抬着老爷回去了,后面那几人一直在雅室,直到打样也未离开,我猜怕是那朝堂中的大人物,那又是朱老爷,你瞧那位夫人,看似年岁不大,实际上怕与那余观主相差不大”刘正风也是跟莫大说道,莫大又是看向刘一凡,这自是瞧得清楚,突然他看到一桌另外一个男子之时才慢慢记起一个人物来。
“您瞧那位,好生脸熟,莫不是那烈焰刀吴元泰,据说一把钢刀不曾败过,在那江浙一代虽名气不算大,但是功夫都是人所周知的好,也不曾收徒,怪哉,怪哉”刘正风常年到那江浙一代听曲,这也是江浙一代富裕,那戏曲名伶爱好音律的大都来这些地方,还有自古江南文风颇盛,刘正风喜爱音律自是每当有空或者采购之时就下山来这江浙,也能结识一些朋友。
“不错,师弟,看来那夫人来头不小,能让一个江湖一流好手做仆人,也怕只有那朝廷才能有如此大的手笔,估计是皇家之人,可是为何来参与这江湖之事?”莫大心里也是诸多疑问,若是有朝廷做靠山那当然好,虽会被江湖人士不耻,以后也难再在江湖当中立足,但是门派会更好的发展,莫大也是在考虑要不要与朝廷,随即心头便是熄灭了这股念头,那朝廷能不能看上他衡山派这点基业,再说了若是真的投靠朝廷,那朝廷势大,想必也会被吞的连毛都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