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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是游离,尚未被炼化的空间,在被鼎虚闲置这般多年之后,会出现人类或是旁的高灵智的种族也很是正常,不过这种族对待初见的人类恶意如此强烈且有针对性,便显得很是不友好了。
听到声响后的玖言凑近了些,即便是想要防备,从马蹄声响起到他们围拢困住这方小水潭也只是短短一瞬,根本没有时间缓冲反应。仰望得见,草丘之上若人墙般立起的骑士,手中的盾剑反射着冷冷的银光,重重的铠甲之下,全然看不清他们的模样。
骑兵的临近,甚至不消寻觅,恍似早就有所察觉一般,直直杀来了,如此即便是躲藏亦没有多大的意义。
玖言褪下外衣给汐然披上,神情姿态恍似早起后略带慵懒的为汐然整理衣着,并未怎么将围拢的外来者搁在心上。然错开在汐然身后,眸色之中却是实打实的冷芒如霜。
“拉斐加殿下的爱宠丢失了,大祭司指引我们来印月潭找寻,是你们窝藏了?”言语之中毫无客气,犹若施与慷慨的盛气凌人。
汐然稍恍然,此方空间的文明大抵是出自西方大陆,由极西暴动空间剥离出来,甚至极有可能就是这个位面的,但这个位面怎么会有鬼面兔,实在匪夷所思。
汐然默了默,缓声道,“既是殿下的爱宠,我怎会窝藏。”扫一眼适才说话骑士的肩章,六阶。
六阶便是如此桀骜的模样,想必此空间内还并未有大修的出现。
汐然本是未用凌人语气,但在那六阶月辉骑士看来,一个平民若是摆明了不卑不亢的态度,那便是不恭敬了,不由分说的冷冷下令道,“鞭刑三十。”
这话落下,汐然玖言这边尚未有什么反应,倒是骑士人墙之后飘来一声女子的不屑冷哼,“区区六阶,真将自己当贵族了么?真是丢人现眼。”
但听锁链声摩擦作响,人墙之外女子好似被人扶桑推倒一般,发出一声痛呼,复又恨恨,“野蛮!”
因为有人墙的阻隔,汐然看不清开口女子的容颜,只想言语间大小姐之气十足的贵族,在自己所认知的范围内,并没有她这一号的人物,口音言论陌生得很。不似隐族,倒似是来自西方大陆。
执行鞭刑的骑士受令下马,望一眼汐然,行动稍显磨蹭。
领头的月邀骑士在未知的贵族女子受了气,偏偏奈何她不得,便迁怒于汐然,沉声道,“谁让你四下走动了?”
汐然闻言脚下一顿,停□来。
往来与那贵族女子周旋产生的挫败感在汐然这乖乖一顿之上得到缓和,月耀骑士大发慈悲般亲自驱马傲然走到汐然面前,“抬头来我瞧瞧。”
汐然依言抬头,仰望一眼月耀骑士,神色中无甚喜忧。
月耀骑士道故作随意的一拉缰绳,冷冷一瞥人墙外的女子,对汐然道,“我再问你一遍,看见殿下的爱宠了吗?殿下时常带着它参与游行,你该知道的,鬼面兔。”言罢,转过眸来望见抬首的汐然,拉着缰绳的手猛然一僵,短暂凝滞后竟是低低笑了几声,“没想到今天还有这样的收获。”
不由分说,马鞭一挥缠上汐然的腰身,心情大好,“平民,算你运气,殿下选妃这么久了都没找到合适的人选,依你的容貌应该会让殿下开心的。”施舍一般,“同我进宫去吧。”
月耀骑士仿佛预见了行将得手的封土赏金,意气风发拉着马鞭猛地一提,力道却好似突然陷入沉沉泥淖之中,无法撼动丝毫。
玖言一手松松握在马鞭中段,面上虽是笑意轻浅,手边的火元素却自发如潮的涌来,眸色亦沉得厉害,“我家主上,腰腹上尚还有伤,还望骑士大人能温和对待些。”
汐然在后,悠悠道,“你却也不解风情了些,没见骑士大人正要提携我么?”
玖言听懂汐然话中并无动手的意思,倒有几分看热闹的闲情,法术一收,只默不作声的止住马鞭。
人墙之外,那女子噗嗤一声,复而肆无忌惮哈哈大笑起来,“真是长见识了,你们殿下选妃只看容貌,连身份地位都不必顾虑了么?美人稀缺成这样了?”语气转为自来熟式的撒娇,这回对的是汐然,“这位姐姐,你给他些教训吧,我实在是讨厌烦了他。这个空间的讯息我这几天来也打听了不少,姐姐想要探知的话,直接来问我就好了,别跟那个讨人厌的家伙说话。”
汐然心中默默然一顿,暗忖这女子虽是娇蛮,却也并非毫无城府,至少在那月耀骑士眼高于顶而毫无所查之时,她一言便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既然已经被她故意揭穿,从而将彼此归为一个阵营中人,汐然只得伸手解了身上缠着的马鞭,“如此,便只有拂了骑士大人的美意了。”
转身向外,原是挡在汐然面前的骑士不自觉纷纷避让,适才玖言轻松拦下他们头头手中马鞭之事,他们也是有目共睹的。在这个实力为尊,骑士信仰亦尚未健全完固的世界,为得自保他们只得选择退让。
待得骑士让开,被人推倒在地且而尚未能凭借自己力量站起来、被五花大绑的女子很是艰难且欢喜的挪到汐然的视野范围之内,发上还沾染着草叶,吃力仰头望一眼汐然,弯眸腼腆一笑,“哟,姐姐真是个大美人呐。”再不经意扫到玖言,嘶嘶的倒吸两口冷气,抖抖索索,“姐姐的……面首?”艳羡着喃喃,“啧啧……真好,啊呀……”
月耀骑士见此情此景,因自傲而盲目的情绪像是被人从头到尾浇了一盆冷水,“外来的入侵者?”
起初还如似神游的女子变脸似嘿嘿两声,“恭喜你终于想通了。”大模大样的哼一声,“我还以为你要到临死前才反应得过来呢。”毫不客气的宣扬着自己对之的鄙夷,“不过也是不怪你,从来没见过外来的人,目光短浅的只看到自己国度之人,当然是想不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不过隔了这么久才发觉,可见你脑子实在也是渣得很了。”
女子还要滔滔不绝且口无遮拦的宣泄着自己长久压抑的不满,早前还是防守姿态的中骑士却齐齐有了动作,因女子大大方方的承认,而拔刀举盾进入戒备的状态。
踢上硬石头了或许可以叹声倒霉退让,但若是外来入侵者,就不是可以小打小闹的程度了。
汐然既没有动手除去贵族女子身上的锁链,亦没有再往她那挪一步。从某种程度来说,这女子在她所认知的所有人中是为最能惹祸的,没有之一。若是被其黏上了,决计是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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