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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顾南淅领证这天阳历是十一月十四号,阴历十月十三,恰逢颜朵二十二岁生日。
天气不算特别好,有风,有雾霾,太阳躲在云层里,光晕很淡。
颜海燕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天回头和丈夫嘀咕,“天气预报说今天是晴天,这哪儿晴了?阴天还差不多。”
冯国安放下盛菜的盘子,笑,“不管阴天晴天都是咱家朵朵的好日子。”
“我还是想等办了婚礼再让他们俩住一块儿,”颜海燕皱眉,“这万一要是有了孩子,婚礼时多不好看。”
“咱们也体谅体谅人小顾,三十好几的人了,正年轻的时候,也别太为难人,朵朵愿意就行。”
顾南淅要在这儿,估计要跪:叔,理解万岁~~
颜海燕也知道矫枉过正不好,只好无奈放弃劝说的打算,略有些伤感的说,“这眼瞅着孩子一个个都搬出去了,家里也空了,我还想着朵朵至少要等到二十五六再想终身大事,哪承想这么快就——”说来说去只是舍不得。
冯国安走过来揽住妻子的肩,“人到古稀老来伴,孩子是孩子的缘分,咱们是咱们的缘分,一个人一个伴儿,多好。”
好什么啊,颜海燕撇撇嘴,她更想儿子‘闺女’住一块儿好么?不过知道这是妄想,所以也没再多说什么。
顾南淅八点半到的冯家,正式敬了茶,改了称呼,照规矩,颜海燕冯国安给了两封红包,现在是小敬,走个形式,意思意思而已,等到婚礼时再按照按传统步骤来。
最后,颜海燕握着小侄女的手郑重其事的交到了顾南淅的手里,“小顾,朵朵以后就是你的责任了,我们不求你给她多富贵的生活,只求你能一心一意的对她,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就行。”
等出了家门,颜朵甩了甩两人十指交叉的手,“你刚才是不是很紧张?”手心都出汗了。
顾南淅笑笑,实话实说,“不是紧张,是兴奋,终于把老婆拐到手了能不激动么?”以后他也是有家有口的人了,肩上有了担子,心里有了牵挂,就像浮萍有了根,一下子就觉得踏实了。
颜朵听懂了,却故意和他唱反调,咕哝,“谁说拐到了,还没领证呢!”
“没领证也是我的。”完完整整连根头发丝都是!谁也抢不走!
今天不是什么情人节、七夕、国庆之类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又逢工作日,所以来民政局登记的人不算多,离婚的要比结婚的多,所以颜朵跟顾南淅俩人没费什么功夫不到一个小时就拿到了属于他们的小本本。
刚坐进车里,顾南淅就把结婚证从新任老婆手里抽了出来,往大衣内衬的口袋里一塞,宣布,“这个放我这儿保管。”
颜朵:“…………我还没拍照呢,姑姑姑父也没看呢。”
“回家再拍,来,先叫声老公听听。”
颜朵:“……”低头,当看没见。
顾南淅好气又好笑,山不就我我就山,于是捏她下巴,继而四目相对,呢喃似的柔声低语,“老婆~~”
话音刚落,两人同时一怔,像有什么随着这两个字在刹那间充盈了心扉,扎了根发了芽,无论是颜朵还是顾南淅都仿似在这个特定的称呼中体验到了别样的触动,如同被赋予了用言语无法形容的震颤,镀上了一层神圣不可侵的光辉。
所谓夫妻,所谓伴侣,所谓缔结姻缘。
顾南淅一声喟叹,握住颜朵的双手,“但愿夫妻到白头。”
领了证,成了正式夫妻,两人哪儿都没去,没回顾家也没回冯家更没有跟朋友相约hay,到超市买了些东西,驱车回了他们的婚房。
这里是处新开的楼盘,小区环境极佳,设施齐全,房子售价不菲,入住的人不说全部非富即贵,至少不是鱼龙混杂。
他们的婚房就在一楼,前后都带个小院儿,就像徐老家的房子,以后捯饬捯饬可以种花种草又是独立房门,要比高层舒服方便许多。
房子是顾南淅挑的,钱是爹妈出的,顾南淅原本不愿意,他又不是没钱,可惜爹妈更不愿意,儿子结婚他们一分不出算什么事儿啊,就这一个儿子,将来还不都是他的。
装修的也漂亮,低调又奢华还透着淡淡的温馨,新房上礼拜已经请亲朋来暖了房,三室两厅的格局,带着个大大的落地窗,颜朵换了拖鞋先去换衣服,她的东西前两天就陆续搬来了,衣服放在主卧专门辟出的衣橱里,刚要把为了领证特意穿的大红裙子脱掉,顾南淅堂而皇之的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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