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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胤护送刘瓒至襄山南,果有徐军拦住去路,不让通过。朱温大喜,当即大发檄文,说时溥“抗命朝廷、拦截朝廷命官,不臣之心已显,不讨伐难以昭显朝廷威望”。同时命朱珍乘机攻取徐州,朱珍接命后,当即率三万大军浩浩荡荡地进入了徐州境内,徐州军毫无防范,连战连败,朱珍很快就攻占了丰县。丰县本是朱珍的老家,他对这里的地势自然是再熟悉不过。
败军逃回徐州后,时溥一边大骂朱温,一边召集将吏商议迎敌之计,刘知俊道:“属下愿领兵退敌。”
时溥没有吭声,新近归降的汴将陈番献策道:“根据探报,攻占丰县的汴军主帅为朱珍,约有三万人马,随后还有庞师古的二万人马和朱友裕的一万铁骑。末将知道,朱温早就觊觎徐州了,他此番决非是一般的寻衅,定是志在必得!主公为今之计,须得作好决战的准备。丰县之南的吴康里,寨垒完备,可屯大军。眼下,李克用、朱暄、朱瑾、杨行密都切齿于朱温,可分别遣使求援。”
时溥依计而行,分遣使者前往太原、郓州、兖州、淮南求援,他则亲率大军北上迎敌。
朱珍占领丰县不久,庞师古、朱友裕也相继率军到达,闻听时溥亲率三万大军屯兵于吴康里,便令葛从周、王檀、张归厚领军去试探徐军虚实。
葛从周率军抵达徐军寨垒前,时溥命大将何肱出寨迎战,“玉郎”王檀挺枪就上,只几个回合,就将何肱生擒归阵,时溥大惊。
张归厚远远望见时溥跟前陈番正在指手画脚地说着什么,心中怒气顿生,大骂道:“陈番,你这个负主背义的小人,看爷爷来擒你!”竟拍马直奔敌垒,在高高低低的敌垒之前,策马狂奔。陈番吓得面如土色,时溥忙令放箭,一时间,箭如飞蝗,但张归厚却毫不退缩,一边挥舞着兵器格挡飞箭,一边策马向前。不想,将近敌阵之时,突然一箭正中左眼,张归厚一阵巨痛,只得勒马回阵,徐州将士虽多,但却惧其勇猛而不敢追赶。
葛从周见张归厚伤重,只得令王檀殿后,收军回营,徐军也不追赶。
次日,朱珍、庞师古、朱友裕三路大军齐攻吴康里,徐军大败,时溥只好率溃军逃回了徐州。汴军占据萧县后,稍事休整,又全力攻打徐州,怎奈徐州城坚,更有刘知俊防守严密,汴军轮番攻城,却总是无功而返。
朱温闻报,即令朱珍屯兵萧县,令庞师古分兵攻取宿州,以成夹击之势。庞师古领命,率葛从周、丁会、徐怀玉、牛存节等,直扑宿州。没想到,宿州守将张筠年龄虽轻,但却颇知兵法,无论汴军如何叫骂,他就是不让一兵一卒出城,只是依靠着坚固的城垣,严密地进行防御。汴军急攻了十余日,仍是不能攻克。葛从周只好掘开沱河,水淹其城,城垣经三天水浸,果然毁坏,丁会趁机攻占了城镛,庞师古、葛从周则分率大军自垒外杀了进去。
宿州刺史张友见势不好,劝张筠道:“如今大势已去,为城内百姓免遭涂炭,不如投降汴军吧!”
张筠沉吟良久,终于开城投降。朱温闻报大喜,他听说张筠颇知兵法,故而仍令他为宿州守将,宿州刺史则换成了汴将张绍光。
朱暄见时溥频频告急,本欲遣军救援,但又担心朱温迁怒于郓州,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放下了架子,遣人给朱温送去一封书信,婉言劝其修好罢兵,书内言称:
巢、权继为蛇虺,毒螫中原,与君把臂同盟,辅车相依。今贼以平殄,人粗聊生,吾弟宜念远图,不可自相鱼肉。或行人之失辞,疆吏之逾法,可以理遣,未得便睽和好。投鼠忌器,弟幸思之……
此时的朱温哪会理会朱暄的劝言,眼见得时溥大势已去,便决定亲往萧县,坐镇指挥。
朱珍闻听朱温要来萧县,忙下令诸军修葺马厩,以备巡察,并令行军虞候范权专门监督其事。李唐宾裨将严郊却没把此事不放在心上,范权屡次催促,严郊就是不听,范权无奈,便想以军规处置严郊,严郊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呵斥道:“你个小小的虞候,竟敢在本将军面前指手画脚,你仗了谁的势?”
范权一听,也生气了,下令将严郊绑了起来。严郊大骂道:“狗奴才,你不就是仗着朱珍撑腰吗?李将军职位、威名并不比朱珍差,你敢把本将军怎样?”
范权道:“你也不要仗着李唐宾给你撑腰,就不把军法放在眼里。就是李唐宾自己,也得听从朱将军的军令!”
不想,这话恰巧被闻讯赶来的李唐宾听见了。李唐宾只气得浑身发抖,当即喝令把范权绑了,然后怒冲冲地就去找朱珍理论。朱珍已经听说了此事,正在帐内与霍存、牛存节、李镗等将商议处置办法,就在这时,李唐宾大步闯了进来,用手指着朱珍的鼻尖叫道:“看看你管的奴才,竟然欺负到我李某头上了!”
朱珍本就对李唐宾心存芥蒂,此时见李唐宾当着这么多人对自己无礼,顿时无名火起,怒道:“军法面前,人人平等。本指挥使认得严郊是李将军的人,军法可不认得,你擅拿执法之人,你眼里就没有军法吗?”
李唐宾怒极反笑:“你少拿军法压我,难不成,你还要杀我不成?!”
朱珍怒火中烧,咆哮道:“你违犯军法,我就有权杀你!”
李唐宾往前一步,两眼怒视着朱珍,大叫道:“你敢!”
朱珍气愤已极,拔出佩剑,一剑刺向李唐宾,嘴里还说着:“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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