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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古丽见这男子竟然出尔反尔,且凶相可恶,发疯般向肖林攻来,立时火冲于顶,瞬间一条修长之腿猛蹬至那男子胸口处,虽是气愤,但心中有所不解,因此只使了三分力道。可即便这
三分力道一蹬,那男子顿时足擦地面倒飞出去,背撞洞壁,一口鲜血喷出,委坐于地。重喘连连间,仍是眼中频闪寒光,狠狠瞪向肖林与焦古丽。那一旁女子啜泣一声,急忙上前伸手抚慰。
而此刻,肖林与焦古丽的目光同时锁定地上一物,双眼微眯。乔布达娅亦是发现这物,立时上前拾起。不料,那男子见状,一把推开女子,挣扎而起,又是发疯一般向乔布达娅袭来。乔
布达娅冷哼一声,瞬时从腰间抽出短鞭迎向便打,同时借势迅速退至肖林身侧。男子又是应声而倒,看那神情更是焦急愤怒。
乔布达娅手持这物面前一端,肖林及焦古丽一同看来。原来这物是男子被焦古丽一脚蹬飞后,身上坠落之物。一块长约两寸,宽约一寸的玉牌。玉质柔和细润,其表油脂光泽,赤红如血
,内在火光照射似有黑影律动。上有篆刻四字:“寿威永昌”。乔布达娅与肖林看罢未有太多心奇,只道这玉牌质地不凡。但焦古丽顿时一声惊呼,猛然望向那委地男子道:“你是南阳太子
?”
肖林与乔布达娅闻听心中大惊,皆是望向男子。那男子冷笑一声,瞬时霸气外露:“未想到一群平庶竟还识相。既知本宫身份,还不护驾。待暂且处理完毕眼前琐事,本宫心情有所好转
,或可免尔等一死!”声色阴沉。
焦古丽此刻黛眉紧蹙,眼神不定,缓缓望向肖林。肖林凝视男子片刻,突地淡笑一声,微微颔首道:“果然是劣性相承,当今南阳帝王横征暴敛,侵土略疆,不顾生灵涂炭。昏庸无道,
生此孽障,亦是狼子野心!你或许受万人膜拜屈敬,但在本人看来,一文不名。今夜算你倒霉了,你我本是仇敌之属。”言讫,肖林瞥了一眼焦古丽,心中一动,突地闪身上前,一把抓起那
正惊讶至极的男子肩头,瞬时将其拍进玄灵宝戒。随即望了一眼已是惊得脸色无血的女子一眼,冷然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也是暂且受服吧。”言讫,又是将女子抓起置入纳戒之中
焦古丽见肖林并无半点拖沓将其二人收服,犹豫片刻,欲言又止。肖林有感向焦古丽一笑:“娘子无须顾忌,如这人真为南阳太子,只是因你之故,恐怕永不可放出了。”
焦古丽立时明悟肖林用心,向肖林投来感激一笑,随即道:“我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切全凭你来操持吧。”
正此刻,忽听得洞外一阵喧哗,起初那退去老者,在洞外大喝:“洞中人听真切了,我家族族长已亲临此处,莫要顽抗,自行走出。十数之内如若不出,我等攻进洞中,严惩不贷!”
肖林眉角一挑,微微颔首后,向焦古丽与乔布达娅道:“此刻,我三人被堵在这洞中了。暂且离开吧,其中有诸多不解,待寻得一落脚处,从长计议。”言讫,望向怀中小龙,微微一笑
:“你一定是在我体内藏身吧,你现在要乖,听我号令回去吧。”
那小龙身躯已是盘在肖林臂上,见肖林对自己讲话,神情有些迷茫。肖林微一思索,伸手在胸前轻轻拍打,又是轻轻拍打小龙龙首。那小龙赤睛一亮,嗖的一声冲进肖林胸内隐身不见。
如现出之时,那肖林衣装竟无半点破损,神异之像令人费解。肖林顿时手捂胸口,表情极为痛苦。因洞外有敌方之故,强压克制。苦笑一声:“看来是我倒了霉了。这是吉是凶恐怕无人能解
了。”言讫,规整衣装,向洞外行去,颇为洒脱。
焦古丽与乔布达娅对视相望,皆从对方眼中看出惊奇。肖林变了,处事不惊,临危不乱,其态犹若一个城府极深,见识颇广的老叟一般。
且说肖林行至洞口,向外望去。只见已被数十手持火把之人将之围得水泄不通。一位高大老者为首,摩拳擦掌怒视望来。肖林拱手向洞外众人一礼:“各位好,在下偶到此地,多有冒犯
。其中前时定有误会,不礼之处,在下赔罪。既然打扰宝地,我等就此离去,请众位让开一条路吧。”
为首老者打量肖林片刻,沉声问道:“你是何人?方才老夫在洞中所见,你应是在草席上躺卧吧?怎地现时起身了?还有,我家大小姐现在何处?那个孽畜现在何处?再有方才与老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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