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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见作者有话,明天删)
原来已经弥足深陷到这种地步。
假使现在再把他扔进那个炼狱般的训练营里去,他恐怕不堪一击。
沉默了几秒,他放开他:“你觉得这样的游戏很好玩是不是?”
“是!”赫洛咳出几口水,几缕发丝狼狈地遮住半边脸,“怎么,陪我玩了这么多年,终于失去了耐性了?临到要负责就后悔了是吗?”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什么事…不懂事的臭小子。”沙耶罗抓住他的衣领试图把他从沙滩上拽起来,没料到用力过猛,扣子崩掉了两三颗,露出身下人一大片光滑雪白的肩颈,他的目光流连了一瞬,赫洛就从他臂弯里逃出来,没跑出两步就被他拖住了脚踝压回去,鞋子都被他踢掉一个。
赫洛跪在沙滩上,被他勒紧了腰。一只大手从衬衫缝隙里探进去摸他,沙砾擦过潮湿的皮肤摩得起火,弄得他浑身发软,像被渔网困住了的鱼。
“再胡闹信不信我就在这儿教训你?”沙耶罗狠狠地恐吓。
耳畔的呼吸湿热粗重,衣服里的手指情i色意味地捏住乳i头,激得他打了个激灵,气焰消得无影无踪。
身体被驯得服服帖帖,口气却还逞强,他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你不要脸我也不要,特工大人。就是防护墙附近都有摄像头,你是打算要我们被新闻实况直播吗?”
这一招果然奏效,身上的力道一松,沙耶罗扒他扛到肩上,朝桥上走去。
“沙耶罗,”被放上飞行器时,他咬牙切齿地低骂,“你这个大骗子。”
沙耶罗俯下身,胸膛宛如一块岩石压到他背上,发动了引擎。
驶过纽约繁华的市区进入郊区,飞行器在一座华美的巴洛克宫廷建筑前停了下来。
赫洛天旋地转的望着眼前的建筑上方,与城墙上某张广告牌如出一辙的内容在巨大的屏幕上循环播放着,比头顶的烈日更加刺目。
他跌跌撞撞地走出几步,几乎栽倒在地,被沙耶罗架住了身体。
所谓的大学,竟然是沙耶罗给他安排的是一家全封闭的,专门为克i隆人而设立的一个训练营,相当于一家出产技术型克'隆人的大工厂。
而讽刺的是,他刚才的担心全是多余的,他不会在这里受到歧视。
他和所有克'隆人一样拥有各自的主人,是作为宠奴、仆从、高危技工等一切糟糕职业的最佳人选。
考虑的真周到。
他注视着周围穿着各式制服来来往往的克'隆人,一语不发,像个行尸走肉那般被沙耶罗拴着双手押进去,走进这座牢笼,整个人浑浑噩噩,分不清这是一场噩梦还是真正的现实。
如果说片刻前前他还在天堂,现在则身在地狱。
就在昨夜,他还憧憬过与他的主人结婚,可笑透了顶。
他怎么会有一瞬间相信沙耶罗是爱他的呢?
如果那能被称为爱,前面一定要加上一个宠奴的“宠”才恰当。
凝视着报名终端射出一束激光将他的假名“伊顿”打在了空白id卡上,赫洛面无表情地牵了牵嘴角,目无焦距地望向身边的男人。
“你该不会以为这个地方能关住我吧?”
他的嗓音有点颤抖,嘴唇也一点儿血色也没有。
“我知道不能。”
沙耶罗抓住他的手,猝不及防地将什么东西套上了他的脖子。
那是一副供克i隆奴隶佩戴的金属环。他僵在那里,感到沙耶罗的手指拂过他颈间的东西,一串电流从指尖掠过传导到对方手心。
“所以它会随时向我报告你的位置。”
赫洛愕然地缩回手,退后一步,脸色唰地一片惨白。
有什么他一直不敢去深掘的怀疑,盘亘在心里挥之不去,终于变成了清晰而形状狰狞的实质。相比起那种做梦般的甜蜜而言,却感觉更为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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