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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抱着着怀中不安分的人儿,走到独立的豪华包间时,胸前已经被她扯掉了两粒扣子,毫不客气地把她扔在床上,转身走出房间。
“给我找几个男人过来,2117房。”欧阳走出房间后给叶澜打了电话,弄的叶澜和清晨一头雾水,叫男人做什么,玩群还是给他助阵?难道这面瘫男做这事儿还有这种独特的爱好?欧阳不是不管她,只是抱起她时她喊的那句“韩佑”让他无法接受。
从第一次见到云非欧阳就一直调查她,毫无结果。无意中看到国新闻,因为国首富之子、现任连平市的新任市长韩佑就快要结婚了,记者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报道的沸沸扬扬,在看到放出的一年前照片时,报道的各种标题应有尽有,‘国连平市新任市长韩佑弃未婚妻不顾,与女保镖关系暧昧’、‘未婚妻出国留学,女保镖趁机勾引国首富之子’、‘韩市长与贴身保镖疑似同居,行为亲密’。
虽然云非带着墨镜,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跟在韩佑身边的身影,他的小妻子。毕竟记者的话十句就有八句是假的,还有两句无非是添油加醋的,不能信。他是这么跟自己说的,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但在听到她神志不清时亲口叫出韩佑的名字时,他淡定不了了,也冷静不下来。致命诱惑的药性他是知道的,他有严重的洁癖,无论身体还是情感,他承认是不排斥她,但他还做不到去要了一个跟别人滚过床单的女人,他也气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儿遇到她,至少在她遇到韩佑之前,
“滚开。”致命诱惑是萧肆最得意的杰作,为了迫使那些女特工说实话,药性可想而知。云非体内热的难受,几乎快烧起来了,看到房间内的两个个男人时,身材、长相各有特色,一个已经脱了上衣向她压了过来,体内热的不行,此刻看到男人更是热火中烧,仅存的一点理智喊出这句话,似乎身体并不是这样想。
“金主,是叶少让我们来伺候您的。”说着没停下手下的动作,身手就要解她的衬衣扣,云非伸腿就给踢了下去。一番搏斗,个子稍高点儿的男人头撞在桌角上昏死过去,虽然她身手不错,但体力透支了,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体内的热量要是装个温度计,估计就要炸了。
“金主,您就别难为我们了,没把您伺候好,叶少肯定让我们也活不了。”说着再次把手伸向她的上衣,扯了开来。
“韩佑,放过我。”云非没力气动了,甚至产生了幻觉。身体渴望男人接近她,心理上却绝对不想是这个人。是渴望韩佑么?不是。她从没想过要和他做这种事,现在感觉她对韩佑或许并不算爱,只是依赖吧,她渴望亲情,或许是把他当成了哥哥。上衣已经快被脱掉了,就要这样了么,眼角有些湿润,从被人贩子买走的那一刻,她就不允许自己哭,做人可以流血,可以流汗,只会流泪的女人是废物,可现在她居然想哭,她也是在乎的。
“滚出去!”房门被狠狠地踹开,欧阳还是来了,看到地上凌乱的衣物,床上衣着不整的人儿和桌角下躺着的男人,火气更旺了。
“是,欧少。”男人从床上下来,上衣也没穿就小跑了出去。
走到床边把军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抱起她走向2119。毕竟那是她的过去,每个人都有个曾经,他无权过问不是么,现在他遇到她了,再把她交给别人,看着她和别的男人纠缠在一起,想想他更做不到,在情感和洁癖斗争了许久,洁癖不幸地大败。
云非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刚才被她扯开的扣子并没有扣上,把脸埋在他胸膛,刚才紧绷的神经居然松懈下来。进入房间略带怒意地把她放在床上,身体介入她两腿间,暖黄色灯光说不出的暧昧。伸手毫不客气地把衬衣报废了,吻上她颈间的唇有些急切,像似在宣泄,又像有多么不满。唇慢慢下移,被吻过的地方像烧起来一样。
云非像是配合似的挺起身子,双手插进他干净的短发,为了让她轻松些,双手绕到她后背轻轻托起,知道这药的厉害,她能撑到现在毅力还真是可以。
“我是谁?”麻利的脱下自己的衣裤,似是最后的询问。
“教官。”肯定的语气,没有任何迟疑。
“叫我名字。”
“欧阳!啊……”没有征兆的贯穿她,在遇到那层阻碍时,早已忘记后背被她指甲陷进肉里的疼痛,心情该怎么说,有激动、有惊喜,她不是和韩佑同居了吗,怎么会还是……
“我轻点。”该死的舒适,要退出来是不可能了,本来他也没打算要退出来,不过也没敢动,看到她眼角的泪滴时,轻轻地帮她吻去,那声轻点像是安慰她,又像告诉自己。
“很痛?”
药物和感官的刺激,感受着痛楚和兴奋,紧紧抱着他,后背被她抓出几道血痕。他身上滴落的汗水一点一滴的落在她的身体上,他目光一沉,摆动强健的腰,冷静与严酷荡然无存,狂野放肆的从她体内掠夺欢愉。
她是第一次,他有何尝不是。没有经验,没有心里负担,完全凭着感觉的带领,一次又一次达到顶峰。开了荤的男人就像闻到血腥味的狼,这一夜要她不够,从床上到沙发再到地毯,直到凌晨云非昏昏的睡过去,抱着她走进浴室,帮两个人清理干净相拥睡去。
对于韩佑,或许他们就像杯子和水。杯子寂寞,被倒进开水,滚烫的感觉,这就是恋爱感觉。水变温了,杯子很舒服,这是生活感觉。水变凉了,杯子害怕,也许这就是失去感觉。也许云非曾爱过他,但爱可以说是是天时地利的迷信,那时候的她们不懂爱,也不会爱,不是错的人,或许是遇错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