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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跑堂小厮沉浸在生与死之间的喜悦,就在围观之人沉浸在疑惑不解,就在子政有些洋洋自得时,前方一大队人马,蜂拥而至,均骑马匹,如过无人之境,离其数丈之远,便听见那一队人马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让人群散开。
恰逢大队人马行至酒肆店前,子政着眼望去,发现为首之人,正是吕不韦,而吕不韦的眼神也朝子政看了过来,仅对视片刻,便已离去,似有要紧之事。
“蒙卿,吕相此行所谓何事。”
“王上,此刻正为一载之数,百家之雅集。”
听到蒙骜的解答,子政才记得今日,正是百家学派汇聚于咸阳东楼的雅集,诸国流转于此年聚于秦国,诸国雅集之时,均为君主主持,却被吕不韦隐瞒不报,自行处理,故子政无从知晓,因自小便知有此盛会,方才听蒙骜话语,心中颇为大怒,吕不韦自作主张,代其行事。
“冯郡尉,此事交汝处理,蒙卿、且随寡人一观。”
冯去疾当即行礼,对其躬身,带着眼神跟随子政离去的脚步并行,紧随其后的蒙骜,似有不好的预感,看向前方的子政,发现其脚步异常之快,有些许凌乱,像是在酒肆之中饮酒过度一般,身体也微微有些飘忽不定,摇摇晃晃的行走于街道上,让后方的阉人们,不由自主的伸出两只手,时刻注意,欲在子政倒地前将其接住,就这样,一行人奇形怪状的走到了咸阳城东楼。
着眼望去,咸阳城东楼尽皆横幅竖立,旗帜五花八门,让人眼花缭乱,站在城楼下的子政,不时听见有琴声传出,不时有刀剑之声,不时有对酒之声,城楼周围人山人海,挤也挤不动,在数名阉人的驱使下,子政方才走向城楼,途中遇见各大学派,有人手持佩剑,皆井然有序站立于两旁,似一副严肃的样子。
“噔。”
一道钟声的响起,各大学派均已入坐,各自为营,团坐在一起,依旧是占据两旁,独留中间,上方则无人而坐,早已到达各大学派靠后角落的地方,子政也随着坐下,眼神似有些迷迷糊糊的看着各大学派,身着也是五花八门,有布衣装扮,有农民装扮,随着各大学派与旁观人员,均已入坐,吕不韦方才出现,走在中间空留出,高举拱手,对各大学派,微笑着施以礼数,向上方那空留的座位走了过去,就当吕不韦坐下时,各大学派均有人在议论纷纷,带着一丝疑惑的对着吕不韦恭敬的说着:“不知,贵国君主可在,为何汝一丞相也敢居于首坐。”
说话之人,言之凿凿,如同箭矢一样,直言不讳,随着说话之人的声音响起,下方诸多学士也是纷纷点头,甚至附和者,似一副秦国看不起诸子百家之意,似一副吕不韦欲图谋不轨之意,用着异样的眼神,望向于吕不韦。
“申子,所言差异,先王去时曾命吾辅佐朝政,因王年幼,特才代其行事。”
吕不韦对其拱手示意,随即解答之一言一行,像无愧于心一般,说的自然而然,让台下法家代表申不害的问话嘎然而止,因其为法家,故对君国之事,特为敏感,加之法家流派,商鞅在秦国施以变法,有人传言吕不韦为商鞅第二,故才刻意刁难,岂料、吕不韦的话语,天衣无缝,让申不害是自讨苦吃。
身着一缕粗衣,从上到下衣冠异常整洁,如法一般,对自身也是一丝不苟,当即拂袖而坐,便不在话语,闭眼坐观。
“承蒙诸君赏识,于秦国开此雅集,吾为主家,亦为诸君口中所传之杂家,望请诸君赐下论术,以传后世。”
站立于首位的吕不韦,似一副义正言辞,谦虚有加的态度对着各大学派娓娓道来,示意诸位,雅集就此开始,一旁的子政却面带不屑,却有异样感觉,口中喃喃自语:“杂家。”
心中似有不悦,吕不韦往其脸上贴金一般,带着一丝轻蔑的感觉说道。
左右各大学派,便因吕不韦坐于首位之事,夹私心,因吕不韦代表杂家,人数为其一人以及食客三千,便率先开刀,谈吐之间,可谓是口诛笔伐,字字诛心,让人吕不韦心中极为不悦,却不敢发作,强压隐忍,留待片刻作以反驳,让法家的申不害以及子政可谓是高兴连连,暗自偷笑,子政感觉到吕不韦愤怒无比的表情,似在痛骂,活该、汝也有今天一般,蒙骜看向一旁真性使出的子政,也是摸摸了胡须,微微一笑。
待到九流十家中,逐其代表言语过后,吕不韦当即拍案而起,似一副想要震慑全场的感觉,让九大流派之人皆惊,心中生起疑虑,难不成吕不韦想要在此地杀人灭口不成,带着这样一副猜疑,看着吕不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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