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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上的事以后在说,凭以前的记忆,稍作改进考个重点本科没有问题,也一定能弥补前次只能靠成人高考来上大学的遗憾。
现在离开学还有1个多月,我该想想发财大计。买足彩,要到多年后才发行,现在不行。
做房地产,不行,没资本,时间远没到。
“红军,出来玩啊!”门外传来朱阳响亮的大嗓门。
我的名字叫陈红军,没有办法,生在那动乱的红色年代,名起得比较革命。
朱阳是我的死党之一,比我大一岁,贪玩不爱读书,去年他初中刚读完就闲在家,时而打一下零工。他老家是上海的,他父母老来得子,母亲早逝。他父亲要退休了,明年18岁能顶他父亲的班。这家伙长得人高马大,一米八多的个,打篮球冲起来就象坦克,他中锋我后卫,我俩配合密切。
我打开门,看他拿一篮球,“太阳这么大,你还打球,不怕变肉干?”
“那---,去哪玩?”他挠了一下头。
我想了一下说:“去红厂,你先把球放回家。”
“好!”他转身回去。
别看朱阳长得比我猛,但他一般都听我的,我成绩好,点子多,从小到大,无论玩什么,他和我一起就赢多输少。
红厂是一个废弃的红砖厂,原来是一大宅,后毁于战火,解放后简单地搭了棚后就成了砖厂,在后来成了我们的‘战场’。我们经常‘打仗’,这是一种游戏,把人员分两边,分别从两边出发,当敌对的两人相遇,谁先喊出对手的名字谁胜出而对手出局。
我们来到红厂,从后门进来,果然,有人已玩开了,王坚、王强,李新、李健、张文、张武,刘晓辉,李小红,李小斌,赵娜,欧阳丽都在,我俩先在一旁当观众。
当我无意间把目光扫过前大门外的两个石墩,不由得心中沸腾起来。1994年,这红砖厂拆除重新建新大楼,这两石墩下各发现一个装着金条的陶罐,被当时在场的人哄抢一空,多数是农民工,当警察来时,当事人早已散尽,留下只是看热闹的和两个破罐,有人说每个罐有10根金条,有人说不止10条,最后不了了之。而现在是1988年,我必须提前在不被其他人知道的情景下将它们取出,心不免紧了又紧。
“红军,你来不来玩?”小红向我走过来,她是我邻居比我小一岁。
“哦,这局玩完了,你们接着玩,把朱阳拉进去,重新分队,我当裁判吧!”
“好吧!”小红有点小失落。
“这样才平衡嘛,不然红军哥在哪队那队总赢。”欧阳丽笑道,她小我3岁,家住我楼上。
“哥什么哥,又不是你哥,叫得那么亲热干嘛?”小红呛了一句。
“你---”欧阳丽咬了咬唇角。
“好了,大家开始分队。”我忙上前圆场。
“喔----,开始分队啰!”大家叫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这两个小朋友什么时后开始喜欢抬杆,欧阳丽长得比小红好看,皮肤白,蛋形脸,虽然小两岁,身高却与小红一样,可能是父母基因太好,而小红包子脸皮肤略黑,应该是比较忌妒欧阳丽,这小女儿心态,我还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