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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南宫墨轩走了,唯独给天灏帝留下了一句话:“半月以后,朕亲自迎娶风瑶长公主。睍莼璩晓”天灏帝极其开心,这样一来,不费吹飞之力笼络三国。小乔在城墙上,目送南宫墨轩和他的护卫离开,他一定不会食言的吧。走下城楼,背后传来一阵叹息“看来公主喜欢上了墨君陛下呢,那我是不是没有希望了。”转过身,是风越,一样的白衣,一样的语调,一样在树上。“呵呵,国师莫不是猴子,怎的总是待在树上,也不怕弄脏了这一身白衣,”小乔掩嘴偷笑。风越却不介意“公主此言差矣,凤凰不也是栖在树上的,怎的就把我比成了猴子,可真是委屈,”小乔见男子做撒娇表情,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见她笑,风越也不恼。他仔细打量这眼前女子,似乎每次见她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呢,初见,一身红衣给人冲击般浓烈的色彩。再见,她白衣如雪,风中起舞,不知道为什么却给他悲凉的感觉。此时的她是明媚的,笑的如此真实,不像之前那般虚无缥缈,让人摸不着抓不住的感觉。“国师,未免也太小女子风范了吧。”不知道为什么,见到风越总是忍不住的亲近,连说话也放肆起来。“能博公主笑靥如花,奴家也值了”。从未有人和他开过这样的玩笑,从有记忆,师傅便告诉自己,你是这个国家下一代的国师,在你身上是责任,是千万西漠子民的生命。因为他是国师,是西漠神一样的象征,所以,人们对他的是崇拜和敬畏。师傅教完他一切便走了,他记得最后一晚师傅对他说“越儿,西漠的重担就交给你了,为师老了,你要记得一切要以百姓为先,我们作为上位者要上对苍天,下对百姓。”小风越懂事的点点头。“师傅,越儿知道了。但是师傅你要去哪里?西漠不是你的家么?”师傅的脸上出现一种他不懂的神色,“这么多年了,师傅要去找回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你一个人要好好的。”第二天,师傅便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只剩下风越一个人了。现在回忆里无法自拔,突然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扯了一下,低头看向小乔,小乔疑惑的说“想什么哪?喊你你也不应。”“想起一些往事了。”“看你神色,定是不开心的事吧,不开心的事就别想了。往事不可忆,来日犹可追。像我,就从来不想不开心的事,自己应该让自己好过点。不是么?”小乔扬起嘴角,一抹明媚的笑容。在这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一个灿烂明媚的女子,深深的印在了风越的心里。“公主说的是,人确实要向前看,”风越清浅的笑着。这个男子的笑容好像从来都是这样,淡淡的,带者一丝温和,一丝邪魅,还有一丝优雅。“就别老是公主公主的叫了,叫我小…呃,栖梧好了。”风越不明她话中的一丝停顿,不过,她这是把自己当朋友了么?栖梧,很温暖的感觉。“好,栖梧。”男子扬起嘴角,那笑容仿佛能另天地失色,把小乔看呆了。“风越,你笑起来很好看呢,应该多笑笑,别总是扯嘴角,虽然也好看,但是嘴会歪的哦。”小乔眨了眨眼睛,风越顿时大汗,原来自己的以前笑容在他眼里就是扯嘴角,不过,也是呢。他曾几何和想今日这样开心地笑过了,是因为眼前的女子吧。“哎,你能不能下来啊,为什么总待在树上?”风越一听,便从树上飘下来了,“站得越高看得越远,正如你刚刚在城墙,我在树上,但我却比你看的更加清楚”。其实这只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他习惯了,一人独处高处,在西漠他的玄机殿在整座皇宫最高的地方,慢慢的,他便习惯独自处在高处。小乔看着风越,其实他也蛮高的,一直在树上不觉得,人虽清瘦却比自己高了半个头,但是整个人却毫无突兀,好似浑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