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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上学后,柏丽神秘的让她去办公室一趟。
她对办公室的感情稍微有些微妙的,办公室是发生流血冲突事件的最佳场地,也许柏丽找她是……
“潘同学……”
“我在!老师!”她点点头说。
“你这次的英语成绩……差强人意。”柏丽给自己的嘴巴拧了个好看的幅度说。
“天呐,都差到这地步了,老师,我觉得我需要去冷静一下,心情太差了,难以接受。”潘理飞想快速逃离办公室,柏丽一定会进行说教的。
“哎,你小声一点,等会你的语文老师听到了还不被你气着,差强人意的意思就是说勉强让人满意,你已经比以前好多了,继续保持现在的状态,所以这个就算是给你的奖励吧。”柏丽说着就从包里拿了一个精美的盒子给她。
啊咧,人家一个这么多年没说中文的海归都知道差强人意是什么意思,潘理飞……呵呵呵。
“老师,这礼物让我感觉有些兴奋啊。”
“打开看看。”柏丽期待的笑着说。
潘理飞慢慢拆开来看,香水?
“D……”她努力辨认香水瓶子上的英文。
“是Dior。刚夸你英语不错呢,这就现形了,你实话告诉老师,是不是作弊了啊?”柏丽一脸坏笑说。
“没有!老师我可是自己认认真真的做的,当然也拜托了上帝。”潘理飞抖了抖眉说。
“好啦,跟你开个玩笑。对了,这儿还有两个汉堡,刚才我从学校外边买进来了,不知道怎么了我突然不喜欢闻这个味了,你闻闻看你喜不喜欢,喜欢的话就送给你吃。”
“哦”潘理飞闻了闻说:“嗯,很香啊,黄油酱太棒了。”
“你难道……没有觉得黄油有些恶心,闻了让人很反胃吗?”柏丽皱着眉问。
“恶心?没有啊,要不您再闻一闻,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还给你一个。”潘理飞递了过去。
“不要了不要了。”柏丽捂了捂胸口阻止道。
潘理飞看了看她这样子,突然冒出来一句:“老师,你不是怀孕了吧?”
这句话刚一说出来,两人都愣在当场。
潘理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这句话这样问出来,却相当于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耳光。
柏丽怀孕了的话,她和江和煦差不多就该结束了。
“呃,不会吧,我一向……”柏丽有些尴尬,说这话的时候都有些半信半疑了。
“呃,老师注意身体啊。”潘理飞想了想,说了句这样的话,真是有够尴尬的。
最后她还是一个人把两个汉堡吃完了,而且还很可耻的觉得黄油酱越吃越香。
她心烦意乱的回到家,结果苏家爸妈又在闹,不过这次闹得似乎有些大,左邻右舍都闹出来劝架了。
潘理飞走到苏家一看,满地的玻璃碎片,那边房间里几位大婶陪着泣不成声的苏妈妈,苏爸爸却不见人影。
潘理飞擦了擦背心的冷汗,听着几位大婶安慰道。
“你男人只是一时迷了心窍,多劝劝他他就醒悟了。”
“就是就是,你一个女人家,别跟他动手啊,你哪里打得过他,你看看你这伤。你俩这阵子闹得这么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需要钱啊?要不他怎么全拿去买股票了。”
“哎呀,别问了别问了,我说你干脆和你男人离婚算了,你也年轻着呢,你儿子也大了,还怕什么。他打了你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平时看他文质彬彬的,动起手来就跟入了魔似的。对了,你儿子呢?怎么不出来阻止阻止?”
听见这话,潘理飞看了看苏征言的房间,紧紧的关着。
她快步走过去敲了敲门说:“小华,你在里面吗?你快点出来。”
等了半晌里面也没有人回她。她接着敲了几次都没有理她。
最后她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房间里传来铃声,但他就是不接。
她怒得重重踹了一脚他的房门,里边的几位大婶都吓得回过头来看着她。
“小姑娘你……”
“苏征言你真是……”她其实是想骂他是孬种的,可是后边两个字始终是没说出来,她不忍心伤害他,不忍心伤害苏妈妈。
最后她站在门口生了会闷气就回了家,等那些大婶们都散了,她才过去看了看苏妈妈。
苏妈妈依旧愣愣地坐在房间里,眼神悲戚地看着他们一家人的合照。
潘理飞没敢上前去打扰,也许苏阿姨已经不想再听到那些无济于事的安慰。
她找了手套,把地上的碎玻璃渣子慢慢的,一点一点地拾起来装在盒子里,把屋内摔坏的东西都收拾了。然后再给苏妈妈烧了一杯水给她端过去。
“阿姨,喝口水吧。”她轻声说道。
苏妈妈放下照片,摸了摸手上的伤痕,然后站起身取下卧室里裱着的一幅毛笔字帖,摩挲着边框说:“那年我们俩处朋友的时候,他写了这幅字给我,晏几道的《鹧鸪天》。我的语文没有他好,但我却知道这是一首表达思念与爱意的好词句。所以,那时他虽然没说爱我,没说喜欢我,但我却坚持信念,和他结婚。我想,这幅字里,写的是他对我满满的牵挂。”
潘理飞看了看这幅字,真的写的很漂亮,疏朗飘逸,一看就是极富才情的人。
“这幅字陪了我这么多年,他也陪了我这么多年。现在,写字的人没了那年的那份牵挂,字里留的就变成了让我哭泣的笑话。”
“阿姨……”
苏妈妈侧过头来,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下,她看着潘理飞从容的吐出一句话:“小飞,你知道吗?他和他那年的初恋,已经在一起七年了。”
潘理飞震惊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怔怔地看着苏妈妈。
“七年前,那时的我,还是美好的年华。”
潘理飞依旧是怔怔的看着她的脸。
“如此背叛,如此践踏,我不能原谅。七年,听上去只是两个字,但我却被它压了半生。小飞,你说我该把这幅字丢掉吗?”
潘理飞张了张嘴,却觉得嘴巴跟心一样的苦涩,喃喃的却说不出一个字。
苏妈妈站了一会儿,默默地放下那幅字,慢慢地走到厨房,穿上围裙,打开冰箱,一样一样的做着菜。
潘理飞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女人的心,天生是容不得背叛的。
就像苏妈妈之于苏爸爸,柏丽之于江和煦。
苏妈妈心里最痛的,也许不是苏爸爸的出轨行为,而是苏爸爸是真心爱惜着另一个女人这么多年。
苏妈妈一个人把饭菜坐好,然后走到苏征言房门前,敲了敲门说:“小言,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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