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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一切都安排完毕,尘埃落定。书要简——顾华昭和熊燃两个人负责宫城防卫的变更,顾月霖老太师负责六部官员的调配,霁祁则负责杀人,杀一些他认为该杀的,甚至都没有询问阳风继的意见。不过也还是遵守了与顾老太师的约法三章。在京城东墙外分配了一个七进七出的大院子。一些本来贴身的老太监和宫女也一起发配了过去。只是每个门外都有阳家军的四个兵丁轮流值守,名为保护实为监视。而在王陵的禁卫军没有分配兵器而还分配了十亩良田让他们自给自足。而有些国家听说了这里的宫变虽然有些小动作不过也被边疆的将士抵抗住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而京城紧锣密鼓的准备着登基大典。
半个月后,登基大殿准备完毕。阳风继已经穿好了龙袍满眼温柔的看着身边的亮茯苓。抬起手向茯苓伸去,茯苓没有动眼中略有泪光,看着阳风继的手不知该说什么。风继当然也明白茯苓在想什么,主动走向前牵主茯苓的手说:”一生一世一双人,执手三生两不负。当年之言,当年之誓。今日我仍然是你唯一的风继师兄。“说完手攥的更紧,另一只手用自己的龙袍的内袖擦拭着茯苓眼眶流出的一滴眼泪。两个人从殿内携手出来。在禁卫军和太监宫女的簇拥下走向祭天台。
霁祁穿着鹤氅,手持浮尘在那里。满脸的骄傲,这是和他一起长大兄弟,这是他一心扶持的兄弟,患难与共,生死相依的兄弟。虽然以后要千里相隔。不过这个时候他是这一个见证者,这一刻的英雄。
仪程正常进行着,拜天祭地,一切有条不紊。只是后宫出了一些问题。就在阳忆容和阳忆龙的婴儿床旁边有几个倒下的宫女,满地鲜血渗入地板之下。一个人拿着一柄剑站在那里,不是别人,就是雷谷孝。不知道他的手腕是如何好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逃出天牢的。而现在的问题就是,他拿着剑,站在了两个刚满月的孩子的面前。就在他抬起剑劈下去的一瞬间。阳忆龙突然大哭了起来,一个刚满月的孩子发出来,震耳欲聋的哭声。这声音连祭天台上的阳风继和霁祁都听得见。霁祁因为心血已破不能卜算发生了什么,不过也猜得到阳忆龙那边出事啦。大喊“义玄,快去救两位皇子。”可是这千钧一发之际,就算义玄能够瞬间移动也应该已经来不及。
不过,这个时候阳忆龙的第三只眼起到了作用。谷孝雨虽然被哭声惊了一下,下意识的躲开,不过毕竟一流高手第二剑就劈了下来。阳忆龙的额头上的眼睛突然发出耀眼的亮光,谷孝雨虽然闭上眼睛往下劈着,不过就算这样也被晃的受不了,刺眼且有灼热感。终究还是受不住停下了动作。
而当第三剑劈下来的时候,义玄已经赶到了。义玄用自己的短剑硬抗了下来,到抗这一下,毕竟是凡剑与神兵的区别。义玄的短剑瞬间被劈成两段,谷孝雨也不恋战,调转身体向阳忆容刺去。义玄因为没有了兵器,直接冲上去用手抓住谷孝雨的剑,不过还是因为剑太过锋利剑还是一点点的向阳忆容的身体凑近。阳忆龙的眼睛的光也变得暗淡没有了刚才的威慑感。
就在谷孝雨的剑再往前凑近的时候,义玄突然放开手,突然瞬移到两个婴儿与剑的中间,用另一只手将婴儿车退远。两个孩子因为震动都嘤嘤的啼哭起来。
所以这一剑刺到了义玄的胸口上。虽然义玄瞬移的地方是正中左胸,但也整个人的脸都变得苍白。而义玄仍然抓住谷孝雨的剑,一点点也不放开。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二岁的孩子护住之心可见一斑。谷孝雨抬起右脚,将义玄踢飞出去。眼中充满怨毒的看着义玄,也不再理他,看着远方的婴儿车,双手运力握住剑柄,斜劈出去,一道紫黑色剑气,而就在这剑气劈到阳忆容和阳忆龙身上的时候,义玄飞身过去又把这一剑挡了下来。只是整个身体从头到肚子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印,义玄整个人掉落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不能动弹。
谷雨孝已经怒不可遏,继续同样的招式斜劈出来。口中大喊“小杂种,你再挡一下试试!”两道剑气横飞过来,不过因为义玄的坚持和拖延,阳风继已经赶到,未用任何武器,只一挥袖就化解了这两道剑气。谷孝雨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用尽全力的一剑竟然被轻松挡下,虽然说自己用秘术修复手筋,消耗了很多内力,但这就是实力的差距,此时只有知难而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转身就走。因为阳风继担心两个孩子和义玄的安危便没有追。而其他人虽然赶来也不及阳风继的轻工快。只得让谷雨孝轻松脱身了。
霁祁等人陆续赶到,看到两个婴儿安然无恙。阳风继已经用自己的内力为义玄护住心脉。也还算是长舒了一口气。霁祁快步走到义玄身边,半跪下扶起义玄从袖中拿出一个铜制的葫芦,从里面倒出五个药丸,给义玄服下。抬头看着趴在婴儿车旁边的阳风继和亮茯苓说:“陛下,皇后娘娘,今日登基大典我就不过去了,一会我再为义玄疗伤,待伤势稍作平稳,我就带义玄和忆龙走吧。”
“你疯了?!什么时候你还说这句话。”顾华昭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霁祁。而霁祁像疯子一样看着阳风继和亮茯苓。而熊燃就像个呆子一样迷茫的看着这几个人。
这五个人就这样看着。因沉默而沉默。没有人敢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