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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梦洁本以为沈十月会惊慌失措,没想到此刻的她一脸平静,歪着脑袋似乎对自己口中的事倍感兴趣,不自禁的摇了摇头。“听我的准没错,本来,学校已经不设这个座位,留着一块空地在这里。可,当那些椅桌被撤离时,学校便会发生怪事。”
“什么怪事?”沈十月双眉紧蹙,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
萧梦洁的目光却游移在外,转头朝她鬼鬼祟祟的说道,“一夜之间,女生宿舍的走廊处发现了大量死老鼠和蟑螂。”
沈十月听她这么说,也不害怕,反倒是问了起来,“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这样做啊?为得是让学校不撤走这个座位?”那么目的又是什么呢?当然最后的这句话,沈十月并没有说出来,在她看来,倘若鬼要杀人,一招足以,何必故弄玄虚?怕的正是人心作祟。
“你的前半句说的太对了,有人说,那些老鼠蟑螂正是那些失踪的人杀死的。更奇怪的是那人在那一天晚上有见到那年失踪的女学生。刚想叫住她,一眨眼就不见了。报告了宿管,找了一个晚上连整栋宿舍上上下下都搜了几遍,都没找到人。你说,这事是不是邪门?”萧梦洁不失时机的说了自己所知道,她的眼神中透出少见的惊恐之色,呼吸稍急促。
沈瑶见状,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伸手想轻轻拍一下她的手背以示安慰,可惜萧梦洁动作快速避开了,脑子一转,想到了那栋双层小楼,“你说的女生宿舍,是那栋双层小楼么?”
“你知道?”她又想,那栋楼已经成了七中的历史建筑,沈十月知道也不足为奇。“是啊,正是那栋小楼。不过啊,当然也有人反驳那人,说是宿舍的角落一直都有老鼠药之类的。还有些人说是有外星人等等,这样一些千奇百怪的理由。不过,这里的学生虽面上不信,心中却怕得很,久而久之就对这个座位惊恐万分。所以啊,沈十月,你还是赶紧去换一下座位吧,哪怕是叫老丁重新添一个也好多坐在这里。”
对于她的话,沈十月是半点也不相信,自然面上不显,只是摇了摇头,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名字,也许这位同桌会知道?轻声问了问:“梦洁,你认识刘映真吗?”这话一说完,沈瑶突然觉得身边凉风一起,引得手臂鸡皮疙瘩满是,心里沉了沉。
萧梦洁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眼眸里闪烁着惊恐,连连回过头,故作没听到她的问题,半点目光都不曾转移,专心致志的记着笔录,只可惜,她的手抖得厉害,写出得那些字全都弯弯曲曲。
沈十月沉默了一会儿,也没有再追问了,慢慢的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散了下去,唯独胸口处的古玉温热得很。大概,这个失踪的刘映真,已经死去了。即便是这样想着,可惜没人会相信。她微微低头闭了闭眼睛,掩盖眸子中的难过。
第一节课很快就结束了。沈十月定定的坐在了位置上,同桌萧梦洁早已不见了踪影,而教室内其他的同学有些陌生,有的不时的往她的方向悄悄瞄了一眼又跟身边的人低声私语。她安安静静,似乎与这偌大的教室格格不入。
等到第二节课的预备铃响起时,几个女生结伴走入了教室,其中低着头满腹心思的正是萧梦洁,而令沈十月奇怪的是她左右的女生脸上均洋溢着笑意。见她脚步不停的走了过来在却在过道里站定,紧蹙着眉头,似有怒意。
“你怎么还在这里?”语气急促,盯着其他人的注视,萧梦洁微微嘟着嘴,冷哼了一声,目光再也没移到沈十月的身上。
突然,一道沙哑的男声响了起来,“喂,胖子,你怎么这样对待新同学啊?!”显然,这话出自萧梦洁身后的座位,一个穿着黑t衫的男生见沈十月转过头来,连忙挑了挑眉“沈十月同学,我是付文博,你别听这胖子胡说八道,什么失踪人座位的玩意,多是她们几个叨唠而来。”
沈十月还没说话,倒是同桌萧梦洁冲着他怒喝了一声,目光里含着狠意“都说别叫我胖子!付文博!”说话间,她转身抬手把桌上的书本扫落地上,又有些忿忿不平的横了沈十月一眼“哼,爱听不听。”说完,就回过了身,再也没理会了。
沈十月当然明白,后面的这句是说给她听的,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付同学,请问你知道刘映真么?”她抿了抿嘴,漆黑的眼上下扫了一下付文博。
他摸了摸后脑勺,脸上有些发红,眼神挪开了,喃喃道:“刘映真?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我想想。”
萧梦洁的身子抖了一下,很快又平静了下来。正是这一下,沈十月明确她是认识的,而且非常熟悉。而这一次,沈十月并未感到有任何的不适。
“刘映真,刘映真。哦,就是那个个子小小,总是跟胖子她们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她原来是坐在你的位置。好像半年前突然就没有上学了。”突然,他怕了一下桌子,神色有些激动。“胖子,是吧,你以前的同桌是叫刘映真吧?”
只可惜,萧梦洁的头低得不能再低,更对付博文的话不理睬,长发微垂,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上课的正式铃声响起,伴随着另一位老师的进入,这个话题也不了了之。而窗外的走廊处走过两个男生,他们慢慢的经过门口,迎面与一中年男子碰上了。
“誒,实验班的张晓旭啊”
“可惜了,迟到被老余抓到,这会可有好戏看了。”
“快,快上课了。”
沈十月听着这些话,抬起头望了望走廊处,不由的瘪了下嘴巴,认得那两个男生就是前几日在黄线外察看的人,不过此刻她更注意的反倒是那个老余的中年男子。透着窗户,她模模糊糊的似乎从他的身上看到了抹黑影,但翻了一下胸前的古玉却丝毫不见动静。
这,真是越来越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