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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姑姑和姑父出了门,说是店里有笔生意没解决完,留苏黯和顾曳两个人在家。
苏黯知道她们这是故意想给她和顾曳制造点二人世界,倒也没说破。可反过来又看了看躺在客厅里的那个男人——一身黑色休闲家居服。不是他自己带来的,所以有点短。双手交叠在胸口,面色红润,正仰卧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似乎是被刚才的药酒灌多了。
苏黯以前从没见过顾曳喝酒,所以也不知道他的量。可她知道药酒的度数普遍都很高,平常人一杯都受不了了,而他竟然喝了一碗,一滴没剩不说,而且还没吐。
想来酒量应该是挺好的。
电视机还开着,嘈杂的声音有点吵闹。苏黯翻了翻遥控器,顺手关掉。
房里里终于归于安静。她推门进卧室,临关门前,不经意地叹了口气。最近每一天都腻在一起,她和他都这么熟悉了,还用得着制造二人世界吗?拉上窗帘打算换衣服。昨天晚上在火车上被他折腾了半宿,她困了,也想睡一觉。
厚实的窗帘布是植绒材质的,隔音遮光的效果都不错,两扇窗帘对角阖上,严丝合缝,卧室里瞬间密不透光。
上衣刚脱了一半,突然想起来睡衣好像打包在了行李箱里,还没寄到。
屋里黑,她没找到拖鞋,赤着脚,光着腿,打算去宁檬那屋找件以前的衣服穿。可三两步走到门口,手才搭到门把手上,未等按下,门却自己开了。
“去哪儿?”
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口,光线从他背后袭来,描画出一缕缕金边。苏黯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抬起头刚要开口,嘴巴就被人顺势堵住了。
铺天盖地的吻从天而降,吻得苏黯有点晕,她抵着他胸膛,尽力地拉开距离,但没想到一双粗粝的手掌却顺着她衣服的空隙摸了进来,指尖轻微的一层薄茧,是常年执手术刀所留下的纪念品。
“嗯……顾曳……”
她咬了他一口,他才退了退。
“叹什么气?”
他低垂着脸,用额头抵着她额头,这是在问她刚才临进门前的那声叹息。
没什么,一时感慨。
可她趴在他胸前,气还没喘匀,更别提回话了,整个人就被他凭空托了起来。
“哎……你还让不让我说话了……”
她本来就没穿什么,被他这么一举,身上几乎全露了。
顾曳抱起纤细的身躯就往床上放,“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先把事办了。”
他脱掉了她的上衣,反手就去扯自己的衣服。刚才吃饭的时候他就起反应了,忍了半个小时都没消,躺了一会儿更是浑身难受。
身子才刚落到床上,一个沉重的身躯就压了上来。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喘息间能闻到一股醉人的酒气。苏黯迎上他微醺的目光,能感觉到一股结实的力量紧箍着自己的腰让她无法动弹,顾曳粗粝的手指还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熟门熟路……
糟了,他着急引她,说明他已经准备好了。
这是真喝多了。
“顾曳,你忍一忍好不好,姑姑和姑父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呢。再不然……你去洗手间,自己解决一下,否则万一被家里人撞见了,那可就糟了。”
姑姑和姑父是误以为他有病,所以才喂了他那么多补身子的东西,可是两个老人家年纪大了,她们老家又不是那么开放的地方,万一一会儿提前回来,看见他和她这样那样……那这件事让她怎么解释啊。
他突然病好了?
这是神药还是仙丹啊。
再说她和他又没结婚呢,两个人在家里这样,总归是不大体面的。
“嗯?你去冲个凉水澡,清醒一下,好不好?”
苏黯被他压在身上,费力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躲开,可是扭动的过程中力度没把握好,一不小心,又擦燃了个火。
“我清醒不了!”顾曳强压着□□。明明女朋友就在眼前,她竟然让他自己去洗手间解决?
不过听她说到洗手间,他倒是被她提醒了一下。
“走吧,去洗手间是个好主意。”
她房里就有单独的洗手间,虽然空间不大,但几平米的空余,容纳他们两个刚刚好。
“……”
上次在洗手间的经历突然又被翻了出来,滚烫的血液在身体里游走,苏黯的脸瞬间变得比火烧云还红。
那次……那次实在是……太害羞了……
她是想让他自己去洗手间解决,可没想到他竟然会想到上次……
“顾曳……你等会儿,你听我说……”
被扛在肩头,苏黯心里是又羞又恼。她心忖道要真是跟上次一样,让她自己撑着,那她还不如让他在床上解决呢,最起码,她事后不会浑身散架似的疼啊……
“你不是喜欢快一点吗?站着累,能快一点。”
顾曳步子迈得大,三两步就走进了洗手间,关上门,打开了淋浴的水龙头。
蒸腾的水雾飘散,在磨砂制的玻璃门上凝成了一层层透明的水珠,湿气不断袭来,氤氲了他额前的短发。他着急,水温就调得高了一些,一些水珠正溅到苏黯背上,烫得她一哆嗦。
“嘶——”
“怎么样?伤没伤着?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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