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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我在阴间覆地1
来浙江的目的是处理司徒辰家的问题,可绕了一圈居然又绕到五乘身上,原本我们对他的能力已经感到恐惧,现在反而有种虱子多了不咬人的感觉,就算他再强大又能如何?反正就这一百多斤肉,难道他还能杀我两次不成?
而重新回到司徒家的事上来,陈春峰却盖棺定论,如果是生意上的麻烦那根本无解,正应了表哥那句话,这无解的原因便因为我。
当初见玄大师住在八座别墅中我和齐健就说过这个问题,修道人有五弊三缺,鳏寡孤独残谓之五弊,三缺便是少钱短命无权,一旦踏入道士这个圈子便脱不开这霉运,或者说这是一种戒条,守着规矩便能善终,不守规矩就如陈三水一样惨死东山之上。
所以说方外之人并不是他们想在方外,而是一旦跑到里面与尘世勾连便不能自已的触这铁律。
五乘现在跳得欢,但早晚要落进报应里,只是这报应我们看不到也不会是来自于我们罢了。
如果表哥的生意与我无关那是他命中有此福报,可他的钱全是因我而赚,连带着我也沾了不少光,这时候老天爷就看不过眼了,连带着与他有生意往来的司徒家也要收拾。
而现在看来对司徒家动手应该就是五乘,除了他没人有能力让那些大公司同时与司徒家解除合约,这可以看做老天爷安排的冥冥注定也可以看做五乘的报复,可归根结底还是应在我身上,所以这世间教条总有道理,你犯了就早晚有报应临头。
不过这话没有当司徒星辰的面说,陈春峰只是让他积累善缘,多做修桥铺路的好事,好人有好报也是天地至理,能化一份恶孽总归没错。
而这样的话出口后我们便闲了下来,有机会享受一下南方的夏夜,司徒辰带着我们上少山坡遛弯,我趁机问他有没有玄大师的消息,毕竟那尸骨的事是他调查,不弄个明白始终是司徒星辰喉咙里的一根刺。
“联系不到,当年他给我留的电话根本打不通,而我一直想再见见小娟,却始终没有办法找到。”坐在山上厂房的屋顶,喝了两杯小酒的司徒辰掩不住的落寞憔悴:“玄大师该不会被人阴了吧?不是有个仇家之一想抢那芝人芝马?”
“龙虎山的弟子可没那么不堪,而且玄大师经验丰厚又有小娟相随,不会随随便便被人害死,放心吧。”随口安慰几句其实我心里也没有把握,毕竟那人可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司徒家埋下三具尸骨,更能从龙虎山上破坟牵走两句腐尸再一路运到浙江,这样的人想必有些火候还有广阔人脉,真不是没有根底的散修可以对付的了,平心而论那玄大师的本事也就跟我差不太多,倒也算不得绝世高人。
“咱们可以发动关系找呀。”表哥躺在一张软椅上,翘起二郎腿盯着月亮发呆:“那玄大师不是在龙虎山下的村子里出生?他可不是陈爷爷这种高人,总得落个户口办张身份证,反正咱们也知道不少信息,找找人打听一下总能查出来的。”
这倒是个好主意,表哥当即给远在陕西的绪兴昌打电话,随口胡诌了个司徒玄的名字便叫他去查,反正真正的线索是九公以及司徒老爹当营长的事迹,找到那些年的老人打问一番便能出个结果。
查这件事需要些时间,我们便安心在司徒家住下,虽然有人在背地里暗算明辉集团,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年头的普通人谁也不会往死里折磨对手,那幕后之人的想法也是让司徒家辉煌不再,到不至于鱼死网破的局面。
来到浙江的第二天,我提着司徒星辰送的礼物去了方盈盈家,也就是些象征吉利的贵重物品,我捡了几件适合老头老太太以图哄他们欢心。
在我眼里方盈盈的父母一直是奇葩老两口,温温吞吞的慈祥长辈,总是一团和气的与人相处,任谁看了都感觉是南方典型的温和夫妻,可那个年纪的人行事基本都挺随和,循规蹈矩不与人为恶的反面就是拒绝一切开放思维。
再想想他们的作风,女儿与家教早恋他们不管,女儿跟着家教去四川旅游也不管,蹦出来一个与家教长相相同的男人他们还是不管,那时候我卧床养伤,正常人家的父母谁会同意女儿照顾一个心脏被利器击穿的男人?可他们硬是打发方盈盈将我搬到早就准备的婚房同住,后来我伤势痊愈要出远门,方盈盈自然要拴在身边,可她与父母沟通却不被允许,我一出面就迎刃而解,有时候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他俩的私生子。
夫妻俩都是乡镇府的职员,老实巴交从没经历过大阵仗,但这不妨碍方盈盈的父亲有一颗雄心,每次见到我都要拉着喝两杯,喝醉了就聊聊自己曾经要当海盗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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