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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罗苑雕刻极精美的苑墙碎裂一地,满园花草被烧成灰烬,千娇百媚的姑娘们像是蒸发了般消失在苑内,只有那一间美煞的花屋仍在。
太史昭然暗自咂舌,幽罗苑变成这般模样,想再重建,不知需要多久,数月?或数年?
幽展似乎全不在意这苑中惨景,似乎这苑中所有一切,全不是他一手经营创建,而是不相干之地一般,施施然牵着太史昭然入了花屋,悠闲的躺入藤椅之中,顺手指了指身侧另一张藤椅。
“伶儿,你真聪明,知道躲的远远的,若是被那个疯女人见到,怕是连我都护不住你了。”幽展叹息着,太史昭然淡然一笑,“那她若是再来呢?”
“暂时不会,她得去与其他三圣交涉,身为一地之主,滥用暴力,她的麻烦可不小。”幽展没心没肺的说着,转脸对太史昭然一笑,“不过呢,以后你需要时刻不离我左右才行。”
太史昭然回以一笑,“当然,我得为了我的小命着想不是?”
“我就知道伶儿最是聪明。”幽展轻笑,轻弹了下手指,太史昭然撇了下嘴,慢慢化回兔身,小小白白的一团,兔脸上是苦大仇深的表情。
幽展伸手,将太史小兔放在胸口,以指逗弄,笑的满脸开花。
太史昭然柔顺的趴着,红通通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幽展,这男人,平日是一脸浑不在意所有的表情。只是在与她玩闹时,便会露出些纯真之情来,像是得到心爱之物的孩子一般。
他这般的心性,应该不是恶毒之人才对。将自己是人非妖的真相告诉他,再与他好好商量商量,他会不会放自己离开呢?
太史昭然坦白与隐瞒在这两念之间徘徊不定,纠结了半晌,还是决定暂时不说,她要等白无归的消息。
如何到了幽地,白无归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能通过紫桃找到轩辕侍天,一定会有办法离开的,自己可千万莫自作聪明。反倒丢了卿卿性命~
与太史昭然想像中不同。幽展并未着手重建幽罗苑。任期荒废着,放眼望去,一片凄凉。
只是亲手采了青藤回来。在花屋四周,筑了一道藤墙,精巧别致,其中穿插着无数花朵,太史昭然赞叹,原来这花屋与其中的藤桌藤椅,都是这位苑主亲手所制。
这位高贵淡漠的男人,神情专注,巧手翻飞,别样迷人。若他是为了个女子。筑起的这方如梦似幻的天地,有谁会不心动?偏他是为了自己与一只小兔,这只小兔还颇有些无奈,心不在此。
筑好了藤墙,幽展将躺椅挪到了院中,蝶儿小七端了酒水果品之类随侍在侧,太史小兔窝在幽展胸口。
躺在椅中,随手可饮可食,触手可逗弄爱宠,幽展似乎十分愉悦,面上带了笑意,比起平日来,这笑容,要浓上不止三分。
太史昭然的眼中,悄然带了怜惜,这男人的快乐如此简单却又如此困难。
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他想要一方属于自己的小小天地,一个可以随意施为之地。
他要一个娇俏顺从的婢女,他要一只乖巧可爱的宠物,住在自己亲手布置的庭院之内,想吃便吃,想睡便睡,心情好了,便出去走走,不想被打扰时,便关紧院门,将自己隐在院内。
突然间,便很想知道他的过去,想让他敞开心扉,听听他的心事,可是~太史昭然不敢问,也不忍问,没有谁会天性淡漠,那必是经过烈火淬炼后,才显现出的色泽。
“伶儿,我若是没看错的话,你的眼神,是在可怜我?”幽展眼神幽幽飘来,瞳孔中泛着淡淡的金色。
“怎么可能?你有哪里需要别人可怜了?”太史昭然将脑袋缩进自己怀中,确实,跟他一比,自己似乎比较可怜。
“呵呵~伶儿,你可愿意永远陪着我?”幽展笑问,太史昭然鼻子一酸,反问:“我陪着你有什么乐趣,你为什么不出去走走,寻个心爱的女子,成家生子?”
“女人?女人你若离她太近了,就会知道,她们个个都很讨厌。”幽展喃喃念着,对着诧异抬头的太史昭然抿唇一笑,“伶儿,你与小七,在我心中,都不是女人。”
小七一如既往带着恬淡笑意,垂眸跪于倚侧,太史昭然撇了撇嘴,也不发表任何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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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紫圣大驾光临,不光太史昭然惊讶,幽展显然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再来找麻烦。
紫圣只是冷冷扫过屋内三人,对幽展淡淡说道:“幽展,出来,我们好好谈谈。”
幽展拧眉看了一眼紫圣,见她神色认真,眼神中与生俱来的执拗比以往更浓了三分,以他对她的了解,若是他不肯去,紫圣定然不会罢休。
唇角弯成讥讽的弧度,幽展慢慢起身,将太史昭然放在藤椅上,对小七使了个眼神,随在紫圣身后,缓步离去。
幽展走后,太史昭然舒了口气,舒展四肢,化成人形,懒洋洋的躺在椅上,大眼眨啊眨的望向小七,笑问:“小七,你喜欢他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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