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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种低贱的钟点工,你觉得呢?”霍安讥讽的说道,眼尖的看到了她的动作,整个人有些粗鲁的拽着她的手臂走出房间,而后来到这栋别墅的杂物间,嫌恶的将她推进去,“这里才是你该呆的地方。”
陶舒画神情一愣,有些震惊的瞪着他,心里一阵气结,随之涌上来的又是疑惑,猜测着他怎么会知道钟点工的事?难道他在生气这个?
“这里怎么住人啊?那么小,而且又没床,霍安,你也太过分了吧,好歹我还是你的妻子呢。”
陶舒画心里极度不满,温婉秀丽的脸蛋升起一抹抱怨,这房间,不,这压根就不是房间,而是杂物间,只有十几平方,那些杂物都已经占据了大半的位置,还怎么睡的下她一个大活人。
就算她再没有脾气,再怎么隐忍,也没办法沉默下去,感情上,她已经被他伤害的遍体鳞伤,所以在物质上,说什么都不能委屈自己。
“闭嘴,你不配,再让我听到妻子两个字,我让你好看。”霍安宛如雕刻般冷峻的轮廓染起阴霾,双目赤红,隐隐有股强烈的杀气,怒视着她,凌厉的威胁自他冰凉的薄唇溢出。
拳头死死的握紧,努力压抑着心里暴虐的冲动,他在隐忍着想要杀死她的冲动。
每次她提到妻子这两个字,就会想起三年前被她用卑鄙手段逼迫他娶她的事,只要想到她是个多么虚伪的女人,就恨不得杀了她泄恨。
但不知道为什么,外婆总会用各种方法来阻止他,霍家在粤都有钱有势,他一直以为外婆对他的要求很高,必须那种门当户对,内外兼修的女人才有资格成为霍家的人。
没想到,外婆居然硬要他娶陶舒画,她到底在想什么?
“不管你多么痛恨,多么难以接受,但这已经是事实,霍安,难道我们就不能好好相处吗?我不干涉你…”陶舒画粉拳同样握紧,苗条修长的身子隐隐有些颤抖,惊惧的双瞳泛起恐惧,可还是倔强不屈服的说出心里的话,只是还没说完再次被他嘲讽打断。
“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我外面有多少女人,你觉得你干涉的了吗?陶舒画,我看到你这张虚伪的脸就觉得恶心,你觉得我会跟你好好相处吗?你应该庆幸,你的身子还有点用处。”窄小的杂物间,空气变得稀薄,男性强势的气焰压制着一切,他的话让她寒心,也让她绝望。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爱上他,更不应该嫁给他,如果当初她没有坚持嫁给他,他们的关系会不会有所不同。
这一刻,她突然恨极了那个男人,从小到大没有尽过一丝责任的男人,霍安有多恨她,她便有多恨他。
霍安厌恶的甩开她,离开杂物间,浓厚的男性荷尔蒙气味在窄小的空间弥漫着。
*
沈氏集团。
“沈毅那混账小子呢?他有几天没来公司了?”董事长办公室,传来一道洪亮又博怒的谩骂,落地玻璃窗外都是职场岗位,听到那发怒的声音,都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大气不敢喘。
因为发脾气的不是普通员工,而是沈氏集团的董事长,沈谦贺,沈毅的父亲。
“半、半个月。”沈谦贺的随身秘书有些畏惧忐忑的告知,那表情甚是小心翼翼,深怕他会把火气发泄到他身上。
沈毅虽然接手了沈氏,可三天两头不在公司,他喜欢流连夜场,玩心慎重,又或者有股故意和董事长作对的错觉,总觉得他们之间有很深的间隙。
沈谦贺气得老脸塌下,竖起的眉毛下,一双被怒火灼红的眼发出光射寒星般的愤怒,干裂的嘴动着,咬出一道牙痕,气急败坏的嘟囔着,“这混蛋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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