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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克森正灵魂的世界里旅行的时候,大陆上已经一片沸腾。
恶魔铺天盖地的攻势之下,原住民们的军队节节败退,但是联军组建之后打得第一仗,居然就获得了这么大的胜利,只付出了将近八万人的伤亡,就歼灭了几十万的恶魔军队。
阿隆的风头本来就够盛了,一时间加无两。这一战给原住民们树立了信心,让他们明白面对可怕的恶魔,只要团结一心,也并不是没有胜利的希望。
阿隆斩杀利刃魔君王泰摩拉的一战是被传成了各种版本,尤其是后的利刃风暴。
但是所有看到那一幕的人都觉得无论怎么传都不能算是谣言,阿隆后击毙泰摩拉的那一招,实太过震撼人心,破坏力也实过于巨大,以至于见者无比胆寒。拉里直言:“位移技能全部用完之后,就连跑都跑不掉,硬吃一个死亡旋风,还能留下全尸吗?”
没有人知道那个技能的名字叫利刃风暴,阿隆也懒得和他们讲,于是死亡旋风这个名字就传开了。
暴风甚至很变态地说,想要去意志竞技场体验一下被死亡旋风刮一通是什么滋味。
联军里面,做为元帅,阿隆的声望也终于达到了顶峰。人人对他又敬又怕,联军凝聚力大大加深,厉兵秣马准备南上将那些恶魔趁热打铁地赶回去。
就大陆一片欢欣鼓舞,联军士气高涨的时候,希克森一边记忆之门里面寻找那段预言,一边和塞瑞纳斯聊天。
“塞瑞纳斯,为什么你的间名是碎手,而路威的间名是歌德里亚诺呢?”希克森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塞瑞纳斯说:“我们的名字是恶魔语,无论是碎手还是歌德里亚诺都是你们翻译成通用语的。大概是不同的年代里面,人们的语言习惯也是不一样的。”
“或许是……”希克森有点郁闷地说:“这里的记忆……你确定这儿是记忆之门吗?”
“呃,除非瞎了狗眼,否则不会认错的。”塞瑞纳斯说。
“狗眼?”
“难道我不是狗吗?”
“……”希克森舔了舔嘴唇,“好。那个……我刚才听你说,你活了几十万年?”
“嗯,七十多万年。”塞瑞纳斯轻描淡写地说。
“那就是说,三头犬都能活七十多万年了?”希克森问。
“不是啊。”塞瑞纳斯告诉他,“根据可靠的记载,我们的先祖有过活多万年的。事实上,三头犬一族的君王和普通三头犬不一样,小朋友,三头犬君王和托尔巨兽是差不多的,整个宇宙只有一个。我们只要愿意,就可以永远地活下去。不过通常是不愿意的。”
“啊……路威……”希克森一阵牙疼:“那塞瑞纳斯你是怎么死的呢?被人打死的?路威又是怎么出生的?”
“废话,路威是我生的呗。”塞瑞纳斯说:“每个三头犬君王都会出生的时候留下一个刻印,如果我们死了,这个刻印就会生成的三头犬君王。有些三头犬王是自我了结生命的——比如我。嗯……还有很多是睡死的,一睡不醒的那种。”
“一睡不醒?”
“是啊,活了好久,见识过所有的东西,就加无聊了。那句话说得很有道理,简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越是接近一件事物的本质,就越是觉得它然无味。”塞瑞纳斯闷闷不乐地说:“无限的时间,我们越来越接近生命的本质,然后加明白活着是一件多么然无味的事情,到了后来,想体验一下的感觉——死亡是我们唯一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不过多的是因为太无聊了,然后只好天天睡觉,醒了之后打个滚,每个头跟其它的两个头说几句话解闷,然后继续睡,睡着睡着,就睡不醒了呗。”
希克森无语了,看来不同的生命形势之间没有太多共同语言,他转而担心地问道:“我杀死了皮平教授的求知欲,会不会伤害到他的灵魂?”
“杀死求知欲?”塞瑞纳斯否定道:“这种说法本身是不存的,希克森小朋友。你不能杀死灵魂本源的情绪。”
“但是刚才我就杀死他了。”
“不是。”塞瑞纳斯道:“你战胜他了,于是你认为他被你杀死了,所以他‘死’了。但不能你认为什么就是什么,只能说你战胜他了。灵魂可以被熄灭,但是不能被杀死什么的。你明白?”
“不明白。”希克森说:“我以为熄灭只是杀死的一种委婉的说法。”
“这个……你说的也没错,但是我没有其它词语来表示我想跟你说的东西。”塞瑞纳斯想了想:“这样,我给你举个例子。一个人,被朋友背叛了,于是他从此不相信友情。你觉得他的信赖感被杀死了吗?”
“……应该是这样。”
“恰恰相反,”塞瑞纳斯说:“越是不相信友情的人,内心深处就越是渴望拥有朋友。他的这种感情一直都,并没有因为现实世界而被抹杀。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只要一个机会,一个机会让他拥有了朋友——他不相信友情的程越深,那么就实际上越会对自己的朋友死心塌地。同样,越是懦弱的人,就越内心深处渴望坚强,只要一个机会,一次机会,他坚强起来,那么以前他越是懦弱,以后就越无所畏惧。希克森,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得懂,但这就是灵魂。所以,我们要正视自己的优点和缺点,一个人往往会自己软弱的地方爆出强大的力量,也往往会自己的长处上折戟沉沙,你大的优点就是你致命的缺陷。”
希克森似懂非懂,不过还是记住了塞瑞纳斯的话。
“反正就是说,皮平教授不会出任何事情,是?”希克森问。
“差不多,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塞瑞纳斯说。
希克森放下心来,继续浏览着皮平的那些记忆。
“全部都是一些超现实的构图,有些结构根本就是不存的。”希克森郁闷地说:“看起来毫无意义的线条,诡异的脸,扭曲的肢体还有破碎的平面,这个就是记忆?”
“这个就是,希克森。”塞瑞纳斯说:“你实际上记得很多你根本不记得得事情。”
“这个是矛盾的。”
“这些事情你以为你不记得,但其实你记得。”塞瑞纳斯说:“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你到了一个地方,你从来没来过那里,却觉得似曾相识?”
“嗯。”希克森想了想:“有过。”
“当然,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情况。”塞瑞纳斯说道:“越是强大的灵魂就越多的碰到这种情况。你之所以觉得似曾相识,是因为你来过那里。”
“太荒谬了!”
“梦里,希克森。”塞瑞纳斯说:“梦里来过。”
“……预言?”希克森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没错,预言。每个人梦都是预言者,而预言者则梦强大。梦是灵魂自由飞翔的地方。他们预言到了自己或别人的未来,但是人是记不清楚自己的梦的。所以他们的记忆之门里面有很多混乱的东西,但是他们回忆不起来。”塞瑞纳斯很满意希克森的灵性:“希克森你灵魂法则上面很有灵性,虽然术士也对灵魂有所涉猎,但你应该改行去当一名萨满的。我从来没见过有人像你一样学得这么快。”
“我有一种感觉,塞瑞纳斯。”希克森看着周围光怪陆离的世界:“我还会回到这里的。不是皮平的灵魂世界,而是……就只是灵魂世界而已,很多很多人的灵魂世界。”
“当然,希克森。”塞瑞纳斯说:“灵魂的世界里思想才有真正的自由。你明白了这么多的东西,现实的世界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谢谢你帮我,塞瑞纳斯。”希克森笑着说。
“反正也是无聊的睡觉,帮一帮你我还能给自己找一找乐趣。”塞瑞纳斯满不乎地说。“不过我可得提醒你,希克森。灵魂的世界里时间过得非常非常快,你这里待了两个小时,但是现外面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如果你现实世界里面没有什么想错过的东西——”
“什么!”希克森大吃一惊,“天哪!塞瑞纳斯,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想让你陪我多说说话……”塞瑞纳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老天爷,你就是不说以后我也会常来灵魂世界的。”希克森焦急地道:“你有没有办法找到那段记忆,找到那段我跟你说的记忆?立刻!”
塞瑞纳斯精神大振:“你说的,你说过以后会经常来这里的!不许反悔啊!”
“反悔的人是小狗!”希克森语无伦次地说。
“嘿嘿。”塞瑞纳斯说:“我是大狗,你是小狗,这么说——”
“塞瑞纳斯!”希克森生气地说。
“好好。”塞瑞纳斯很无奈:“你往头跑,那个叫皮平的人一定会他所能地回忆过这个片段,可惜他不太了解灵魂法则,他越是用力的回忆,这个片段就会越向记忆的深处沉淀。往深处跑,你会看到的。”
希克森应声而动,沿着记忆甬道狂奔,对两侧光怪陆离的记忆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他怕自己出去之后,预言里面的东西已经变成了现实。
塞瑞纳斯说:“我不明白那个叫皮平的人为什么这么意那个预言。就算你们知道了将来会生什么事情,但是除了改命者没有人可以改变这一切。而阿隆他又是局之人,有改命者参与进去,这个预言,不一定是成立的。”
“我们只是想预言到改命者的未来,我们做这个尝试。”希克森说:“无论如何,预言到与阿隆有关的事情都是一种胜利。”
“这可能会要了你的命的。”塞瑞纳斯说:“噢,我想起来了,你是通灵者。等你从灵魂世界找到答案出去之后,看看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受伤。有受伤就说明这个预言是真的,没有受伤就说明是假的。”
“嗯,我也这么想。”希克森点点头,继续狂奔。是不是被命运之力反噬,是预言者们判断自己的预言是不是一语成谶的重要标准。
记忆的甬道已经到了头。
“是那个透明的片段!”塞瑞纳斯立刻就认了出来:“看那个上面什么都没有的片段,他肯定竭力回忆过,你看这段记忆已经透明,差点就变成碎片了,这个蠢货……算了,知道灵魂奥秘的毕竟是少数。”
“会不会影响到我观看?”希克森有点担忧。
“不会,”塞瑞纳斯说:“就算变成碎片你还是可以照看不误,透明只是意味着这段记忆深陷潜意识之,他无论如何想不起来。摸着那个片断,什么都不要想,希克森。走进去看一看。关于改命者,我也很好奇啊。”
希克森点了点头。
然后他就走了进去。
仿佛只是一瞬间,希克森就觉得自己掉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这里是……
这里是蛮藤谷联军的总指挥部后面的小山坡。
他知道阿隆没有军务的时候,喜欢一个人躺松软的草坪上面看天空。有的时候,希克森也会来这里陪着他,看着阿隆明亮的眼睛倒映着天空与白云,他就会觉得阿隆的灵魂里面藏着好多秘密。
阿隆又一个人躺着了。
希克森皱了皱眉头:“阿隆,你怎么——”
“希克森!”塞瑞纳斯提醒道:“这里是记忆的回放,你是一个局外人。”
希克森点点头。
阿隆果然根本就没有看到他,否则以阿隆的实力绝对会觉他就站旁边。阿隆突然叹了一口气,从草坪上面起来,盘膝而坐,从空间腰带里面拿出了一块绿色的石头把玩着。
“天呐!”塞瑞纳斯惊叫道:“那不是贤者之石吗?”
“是贤者之石。”希克森把石头的来历告诉了塞瑞纳斯,“阿隆是还活着的炼金术士里面唯一知道怎么会做贤者之石的人,不过他没有做,他是正义阵营的炼金术士。”
“你确定吗,希克森?”塞瑞纳斯反问道,“我倒是觉得他的阵营是立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希克森摇了摇头。“阵营这个东西,玄之又玄,除了做一些硬性判断,我也不知道还能用来做什么?”
“不对,他的阵营是正义的,也不是。”塞瑞纳斯仔细观察着,突然说:“他不是一个纯粹的人——他是双面人。他有另外一个邪恶阵营的身份。”
“什么意思?”希克森猛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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