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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又要到南市去了,灯总是找理由不去。车上,藤坐在纯身边唱:就这样被你征服,就这样被你征服!谁征服了藤?一个人总是站着不动,甚至给藤扔个侧影,没用一枪一炮,但是他征服了她?不,他并不想征服她,没必要。在他看来,藤有时真像个滑稽小丑,不过藤还有一种向上的冲力,对人还有一些热情。
藤,坐这儿来!猴哥拍拍身边的坐位。藤盯着猴哥,噘着唇:不,你永远只是我的猴哥!要不,我叫你猴叔叔!猴哥当然觉得没趣,不再说话。
纯,我还是要问你,结过婚没有?藤盯着纯。纯依然坐在车上看书,并不看藤。他说:我说了,我曾经结过婚。
唉,你们这些人,真是让人对你们没办法!藤感叹。
纯一直不说话。他的脸不是冷漠,而是冷崚。猴哥驱身靠近藤,轻声耳语:你喜欢纯?
我就是喜欢!藤说,依然噘着双唇。
车很快到临市,人们又分散到各处。纯在临市已建立客户网落。那些客户总是显得非常友好,纯也总是非常忙碌。下午回去,人们都到约定地点上了车,纯还坐在一个客户的大厅里喝茶。客户那儿也有南市去的人,他们总把纯传得很神,有的说纯虽然没高学历,实际是软件开发专家,又有的说纯实际是位学者。其实客户们总为纯那沉着镇静的风度迷惑,不管客户怎样拒绝,怎样发脾气,纯总是一种安安静静的姿态。他脸上并没巴结讨好的笑,但他无论在哪种状况下都会和你轻言细语说话。虽轻言细语,你却又能感到一种强大的力量,那便是他渊博的知识,高深的修养,你自然就被他征服了,不由得要和他谈话,并把业务给他做。
坦克后来在一幢高楼的大厅里发现了纯。他叫纯和他一同上车。人们这时才发现还有藤没来。她不再和猴哥一起,而是特立独行了。她说:我要学纯,特立独行!说了总是噘着双唇。而这时,人们坐在车上等她,看见她远远走来了。她上车时人们便叫她。她脱口问:纯呢?人们便笑,扭头看已上车的纯:这不是?藤依然噘嘴:他这个人,就是冷!接着盯牢纯:喂,我今天怎么没在哪儿遇上你?她的脸上起了几个泡,大家都说是太阳晒的。人们和她开玩笑,说:藤,你今天又晒黑了一些。藤这时便噘嘴:不要这样说嘛!这样说会使我没了信心,多么扫兴——,她故意把音拖得很长,显出那种小女孩般的娇气。
藤,我们今天去蹦迪?猴哥说。藤噘嘴:不去!
为什么?
没感觉!
我又不是要和你谈恋爱。其实,不和你谈恋爱吧,又是你自己选择了我。
我只是选择让你带会我跑业务。你是我的老师。我叫你老师好不好?
不好。
那我就叫你大伯了。你是猴大伯。
猴哥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是不是又在想一个月?
什么一个月?谁是一个月?
你跟那个男人学了一个月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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