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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满脸诧异。
孟浩然哈哈大笑,挪动尊臀坐到了程锦身边,他眼波烁烁的看着他:“老子最近升了官,如今做了神武营的营官,手底下管着五千多号人,目前正紧缺你这样学问好又能打的人才啊。俸禄这些你不用考虑,绝对比你老子的高!兄弟,你可愿来?”
程锦尚未跟上孟浩然的思路:“这……”
孟浩然又道:“这样子,你先做我的军师。你放心,只要你愿来,过段时间,等老子将神武营理顺了,老子就到兵部去一趟。”
孟浩然将手搭在程锦肩上,拍了拍:“兄弟,我跟你讲,老子上头有人,安插个把人手到神武营,再要个有品阶的官儿给你做,一点都不成问题。以后老子升官,必定让你跟着老子一起升!”
程锦心动不已,隐有喜色:“这,这……”
孟浩然继续道:“老子不要你们家送礼,你老子那几个家底,本官都懒得开眼瞅一下!”
程锦立时脸现惊喜,可一想到这位孟大人的风评,便又跨下脸去了,犹豫的说道:“家父对孟大人恐怕有些误解,所以……”
早说了咱们的孟大人乃是很会看人脸色的,孟浩然瞧他神色,他立时明了程锦的顾虑,便道:“行了,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老子给你说,坏事不会叫你去干。”
“你这号人,书读得太多,叫你去抢一串糖葫芦,都要想想半天,又叨叨出一大通的道理。等你说完了,那串糖葫芦早吞臭屁孩儿的肚子里,都能做肥料了,反倒白白耽搁了老子动手的好时机。”
“你放心,你跟着老子,老子绝对不会让你去干坏事的,说不定老子还会嫌你杵在当场碍事得很。”
不过想想,程锦迟早得跟着自己一起干坏事。
此时,先将他诓上了贼船再说。
你不上船,那还怎么带着你玩儿?
孟浩然便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你要是自己愿意干,老子是不会阻止你的。”
“那,在下就要多谢孟大人的提携了!”程锦再不犹豫,他站起身来,对着孟浩然一伊到底。
孟浩然也站起身来,将程锦重新按坐到凳子上,他眉眼都是笑:“小老弟,别孟大人孟大人了的。我跟你说,我就虚长你两岁,私底下你称呼我兄长即可。”
“好,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浩然兄!”
“程小弟!”
两人激动的抱着对方的肩膀,将新收的小弟(兄长)细细打量,只觉越看越喜欢,简直太合自己的脾性了。
程锦感慨道:“万万没有想到,浩然兄不仅是一个心胸宽广之人,而且内心坦荡、光明磊落、性格豪爽,根本就不似传言说的那般。”
孟浩然傲然一笑,大言不惭的回道:“世人谣传的多了去了,你以后跟着哥,就会发现哥身上的优点多了去了。”
程锦忍俊不禁:“浩然兄真是爽快之人,小弟已经管中窥豹。”
“为兄也万万没想到,程小弟虽是读书人,但是明辨是非,行事干脆直接,不似你爹,一味迂腐到底。”
“自古读书人都有些清高的,我也不例外。只不过,我更易接受现实而已。”
“会接受现实好啊,来来来,喝酒喝酒,今日个心情真是好啊。哦,对了,程小弟,晚上陪为兄去春风楼应酬一下。那人是健锐营的营官,你我以后会经常与他打交道。”
程锦脸色一红:“春风楼,那个好像是……”
那个好像是勾栏院啊。
你才说了不会叫我去干坏事的,余音还绕梁呢。
孟浩然故作未见程锦的为难神色,只道:“见见世面而已,你要自己能把持得住,没人会强迫你。”
程锦想想也对,心中释然。
话说这边,孟浩然虽是对程锦传授了一计向他人提亲以逼桃花死心的计策,心中却并不见得放心。
他只觉桃花似乎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女人,又想到程锦长得这么一表人才,所以桃花才不愿放手。自己的父母喜欢桃花,他孟浩然就并不好强逼她,因为万一闹僵了,惹她生气,势必两人就没有好结果了。
如今,他只能寄希望于程锦这边能赶紧提亲,最好连婚事都一块儿办了,看看这样子能否让桃花死心,这中间若他还能寻个机会趁虚而入那就最圆满不过。
事情想得很美,但只怕这事儿真的很悬啊。
而且,好久没有见到桃花了,程锦也不知道她躲在哪里,真是很想念她的那张笑脸啊。
孟浩然越想越是心烦意乱,不自觉杯中那酒就一直没有停过往肚中送。
程锦这边,他见孟浩然喝得急切,心道:这人真是个急性子,一定是在想着他的婚事。此刻,他只怕心中正在恼我拖泥带水,害他无法早日跟王媛结成百年之好吧,可世上之事要都能这么容易解决就好了。
这么一想,程锦也不管孟浩然了,跟着同样自顾自的一杯接一杯的猛灌。偶尔他暗恨:若就此醉死了还好,可这酒到底是这么回事?原以为是自己未喝到位,可他每次都是越喝越是烦不胜烦,总也解决不了问题,它也配叫这酒名儿?!
半响过后,孟浩然疑惑不解的对程锦说道:“程小弟,我觉得这酒好像不能浇愁啊。”说着,孟浩然拎起一坛子酒水看了看,另一只手则有些烦躁的抓了把自己那脑袋上的乱发。
程锦很是赞同:“确实。”
“那我们还喝?!”孟浩然立时气急败坏的大叫道。
程锦已经放开了酒杯,他也去抱了一坛子酒,仰起脖子先行灌了一口,这才看了孟浩然一眼,道:“你不是说心情好吗?我瞧着浩然兄刚才喝得很欢畅啊。再说了,喝酒喝酒,喝的不是酒,喝的乃是一种心情。”
孟浩然横眉竖目:“心情?这他妈什么玩意儿?!不行,咱们一定要找掌柜的来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儿,这银子可不能白花。”
“你去问。”程锦自喝自己的。
其实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他老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可他不是跟酒肆老板这厮混得有点熟了吗?他又是个读书人,需得矜持一点儿。这得罪人的事儿还是让浩然兄去做好了,反正他就是一个恶人。
孟浩然便抡起一只拳头咚咚咚的捶在桌子上,高声嚷道:“喂喂,掌柜的,你过来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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