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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家伙,居然直接走了?”
苏无羡感到诧异,解除九祭杀阵,黑焰消散,露出了白皙的面庞,紧绷的神经也随着缓和。
“看来他还没有真正掌握咒印邪体的力量,这个玉戒一定存在着某些秘密,在玉戒发出异常的时候,他的神情突然变得紧张,两者可能存在某些关联,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是一定是非常棘手的事情,所以他选择了暂时撤退。”福尼解释道。
“从刚才和宣无尘的对话中,再结合宣赫之前所说的话,他们的师徒感情好像并不存在?”
“如果说玉戒本身就是属于他的,为何又落在宣赫手中?宣赫在临死之际为何又还给了他?这中间必有蹊跷。”
“如此看来,宣赫隐瞒了不少真相,可是如今他也死了,这其中的秘密也是不得而知。”
苏无羡在深感疑惑的同时又感到阵阵后怕。
“这些并不重要,反正也不关你的事,以后这种蠢事少干,送个信物差点把自己的命送没了,如果你不是先天祭灵师,碰到这种对手,你现在已经是死人一个。”
“人呐,总在经历后才会明白,不可以轻易相信别人。”福尼感慨道。
“嗯,他真的好强,面对他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大的压力,我竟然感受到了兴奋,真期待和他下次交手。”
苏无羡微微颔首,一脸平静,深邃的眼眸中燃起了熊熊烈火。
“没想到,你还是个有血性的战斗狂人,强者的身上都具备某种特性,俗话说得好,不疯不成魔,就是这么个道理。”福尼道。
“就像女人不喜欢男人老实无趣一样。”苏无羡淡淡的笑了笑,这就是传说中的魅力吧。
“哈哈,你小子以后不会当渣男吧!”福尼大笑道。
“我可是人称外号:诚实可靠小郎君,一尘不染美少年。”
“我虽然懂女人心,但是我却不屑于那样做,这并不符合道德,除非她愿意。”苏无羡一本正经的说道,或许,这就是男人吧。
福尼一脸坏笑:“嘿嘿,你这个小坏蛋。”
苏无羡问道:“福尼,刚才听你说世境绝体,除了咒印邪体之外,还有哪些恐怖的存在?”
福尼沉疑了会,又仔细想了想:
“一炎二咒三魔婪,四灵五神六虚无,七毒八冥九不灭,以上排名不分顺序。”
“我擦,那么多?一个个都是怪物啊,这对手也都太强了吧。”苏无羡一脸震惊,又倍感无语。
“小子,这只是世境绝体,还有始虚神脉,包括先天祭灵魂,每一个特殊的存在都有对应的底牌,随着境界逐渐的提升,解锁的战力也就越多。”
福尼又道出了一个惊天秘密,苏无羡心中像是闷了个炸雷,呆成木桩惊愕在地,脸上说不出的古怪表情。
“始虚神脉又是什么?那我以后的对手也太多了吧…”无羡一个大写的无语。
“始虚神脉是始源大陆第一批神的遗传血脉,他们实力恐怖自成秘境,将自己的力量融入到血液中,神族后代在出生时就可以在族内觉醒血脉,血脉遗传的越完整代表未来的潜力越大。”
“追溯到最初的始源,比如你的祖先是神境,那你是直系亲属就可以完整继承神血脉,而你的族人就要看继承血脉的纯粹来判断血脉的高低,血脉纯粹不同,战力也不同。”
“血脉也分等级吗?”
“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这片大陆的界面太低,你是根本接触不到这种血脉的。”
“那我是什么血脉,你能看出来吗?”
听完福尼大人一番解释,苏无羡反而对自己产生了好奇,他,到底来自哪里?
“不能,你未觉醒血脉所以也感应不到,只有找到你的原生家族才可以。”
“据我的观察,我发现十方大陆存在一个诡异的问题,所有人好像都不存在血脉,他们的血脉好像被一种无形的禁制给封禁了。”
“并且所有人的血脉状态和凡人都是一样,按道理来说,战力的不同血脉自然也不同,可是我却无法感知到任何一种血脉的存在。”
“血脉被封禁?可是我也不知道我从那里来,阿父也不清楚,这我去哪里找原生家族啊?真是让人头疼。”苏无羡十分不解,对此越来越迷惑。
“顺应自然吧,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苏无羡又问:“那世境绝体,始虚神脉,还有先天祭灵魂哪个更强呢?”
福尼摇了摇头,解释道:“没有最强的一说,能否成长到最后都是问题,比如先天祭灵魂要觉醒九祭杀阵,你每到一个境界就要吞噬一次祭灵魂,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接受特殊的存在,同样伴随着巨大的风险。”
“血脉解锁不了封印的力量一样没有用,世境绝体如果不能承受它的因果一样会陨落,你明白了吗?”
“修武一途,果然难如登天。”
苏无羡哀叹一声,不禁有些失落,自己能否成功活到下一个境界都是未知。
“修武一途充满了变数,还有一类人他什么都没有,却可以逆天改命,万劫不死,感应天道自成体系,创下盖世神通,这等神技霸道绝伦,完全不输任何血脉特殊体,只是这样的人凤毛麟角罢了…”福尼道。
“行吧,找个地方休息,明日起航。”苏无羡往岛内深处走去,寻找合适的落脚地。
“咕噜噜”
某地,风尘海一处神秘的水下秘境,一名少年身影躺在一个石板上,冰冷的石体泛起幽幽绿光,竟数被玉戒吸纳。
幽冷与漆黑的洞内,黑发染着血,少年面无表情,散发披襟,一对阴鹜深寒的双眸,神光湛湛,孤冷道:
“入世!”
…………………….
第二日,清晨。
苏无羡一大早来到放鹤岛一处的停船点,这里芦苇成片,停落了不少风仙鹤,它们面颈深褐,羽毛白如雪,黑痕翼两边,细足插海面,喙尖戏鱼蟹。
一名船夫自蒙蒙的雾气中隐约而见,他双手用力的划桨,顺着海浪轻飘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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