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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之后,慕容好好的双掌似乎不经意的并拢,做出一个要拍掉碎屑的动作。看到这儿,神经早已紧绷到最高点的季澄宇,终于被逼出了条件反射,迅速地拿起自己的盘子,往前一接。
慕容好好立刻中了五百万般哈哈大笑:“你错了,你错了!”回头就拿过靠垫,对着他的头,一阵猛烈拍打。
两个人正在玩着“你说我说”的游戏。只要听到对方说“肥妹说”或者是“二憨说”,两个人就必须无条件的遵照执行。而反之,则无论对方提的是什么要求,都必须肃立不动。否则为输。每当慕容好好输了,季澄宇就会伸手过来,宠溺地揉揉她的头,还会拧她身上唯一秀气的地方——小鼻头,拧得红红的,算是惩诫;而季澄宇一旦失败,得到的就是慕容好好几记猛烈的靠垫拍。
两人各不相让,都懂得怎样抓住对方的弱点。这不,现在就轮到季澄宇了。
他嘴角含笑,从容不迫:“二憨说,肥妹立刻去洗所有的盘子!”
慕容好好气恼地瞪他一眼,却不敢懈怠,连忙第一时间抓起季澄宇手里的和茶几上的所有盘子,手忙脚乱地奔进厨房。恨不能长出七手八足,叮叮当当将盘子们洗干净。
很久之后,她才总算刷洗净了所有的盘子,腰酸背痛腿抽筋地折回来,愤慨地咬着牙,对泰然自若的季澄宇怒目而视:“肥妹说,我们一起——把家弄乱!”
说做就做,她忽地抱起茶几上满满的一袋小食品,淅沥哗啦地往地上倒。
季澄宇吓了一跳,眼见客厅的地板上、沙发上、茶几上立时被一堆已经开封的零食和瓶瓶罐罐的饮料们占领,俊美的脸庞迅速扭曲,胸中一阵绞痛。
慕容好好满足地拍拍手,得意至极地对着他嫣然一笑,晶亮的眸笑得好惬意,好忘形。
“你没有照做,那么也就意味着,你输了!”
她说着拿起靠垫,毫不留情地敲打他可恶的脑袋。
打得正起劲,冷不妨靠垫中突然闷闷地传出一句:“肥妹擦地板!”
慕容好好一震,惊慌的瞪大双眸,下意识地飞速旋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抄起拖把去擦地。
因为实在太过于焦躁急切,一不留神,冷不防脚下打滑,“咚”的发出一声巨响,肥硕的身躯结结实实地跌在地上,顺利地摔了个狗吃屎。四脚朝下,以标准的蛤蟆状趴在地上。
虽然是摔得眼冒金星、七荤八素的,脑袋上还无奈地顶着几片自己刚刚丢在地上的薯片屑,然而为了挽回颜面,她只能选择刻意忽略手上腿上传来的烧灼般的疼痛,还装作故意趴伏在地上的样子,煞有介事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地。
见她狼狈的模样,那个灼灼的黑眸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这是怎么说的呢!你还好吧?”
不紧不慢的拐杖声,在距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住,低沉悦耳的男性嗓音响起,表面上是关切地问候,其实内里却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绝对愉悦的味道。
“那有什么问题,我当然好得很啊!”慕容好好努力装作不以为然地挥挥手,深吸一口气,维持着残余的尊严,强装镇定地趴在地上,双手继续忙碌。
星眸调皮地眨了眨,季澄宇继续好整以暇地问道:“那么,您需要帮助吗?”
“不用了!”
慕容好好言辞尖锐地拒绝,发现自己的声音显得太激动,连忙放缓口气。
“我……很好,实在不用麻烦你了。”
“真的吗?可我怎么觉得,你好象是摔得很疼,爬都爬不起来呢?”
季澄宇边说边不自觉地扬唇,深湛的眸闪动着自我解嘲的兴味,笑自己也许是因为有小肥妹这个室友的关系,不知何时也变得很有几分机灵古怪。
“胡说!我哪有?我……才不疼,一点儿都不疼。”慕容好好强硬蛮横地否认。
“那我可不可以请问下慕容好好小姐,你正在做什么?”低沉的嗓音里笑意更浓。
身上没见多肉,他的胆子倒是真肥了,竟敢嘲笑她?懊恼地咬了咬唇,她冷哼一声,强迫自己以轻快的语调回答他的话。“你眼睛有毛病呀,本姑娘我当然在擦地板呀!”
一串朗笑突然真真切切地迸出,清爽好听,然而那笑声里的意味却满是戏谑。
“你笑什么?”懊恼地回眸,她瞪向那个笑得十分欠扁的男人,忍无可忍地粗声问道。该死的季二憨,脸上那揶揄的笑意简直令她抓狂,脸色一下青一下白,神情瞬息万变、精彩万分。
“笑你呀,难道不觉得累吗?这个可是你深恶痛绝的工作,而且呢。”对她的怒意丝毫不以为意,季澄宇依旧嗓音含笑,眼神也添了几分调皮:“我并没有说‘二憨说’哦!”
慕容好好不敢相信地瞪着他,好半晌,她都像个泥娃娃似地僵着。
轰!
终于,她恍然大悟,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立时气得眼前发黑、七窍生烟,喉咙发酸,差点没吐血。
在她心情最糟糕的这个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慕容好好像是得到了大赦一般刚想起身,季澄宇却浅笑着抬起手来,毫不客气地制止她:“按照规则,你输了,所以不能动,只能呆在原地等待我进一步的指示。”
脸上一副恶鬼般的表情,慕容好好仅用眼光就杀了他一千次,要不是还残存着半分理智,看在他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份儿上,她早就发飙发狂了。
咬咬牙,她恶狠狠却又无奈地说:“ok,没问题,我也学习莘甜甜,送你一句名人名言: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趴着。”
季澄宇皱皱眉头,似乎想不起来哪位名人说过这么有“哲理”的话。
“是哪位名人的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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