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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怒云听了当即骂道:“你真多嘴!”接着便听李亮合大声一喝甩手一鞭向高冠脸上抽去。后者“唉呀”一声抽身闪避,却是不忘喊道:“我不认为讨好他们就能活命!啊呀!”不过两个回合,他被李亮合一鞭抽翻在地。此时唐利川拿到高冠的钢刀一跃而起,使出雁回天惊字剑中一招“雁归胡天”刺去。李亮合却是不慌不忙,脚步向后退去,扬手甩鞭。铁鞭动如飞蛇,却又浑身钢骨,坚不可摧。唐利川一招飞跃,身悬半空,刀剑旋转之余尚借力弹空。又听真酒哈哈作笑,喊声提醒道:“白鸿渡江!”
白鸿渡江,一剑平地起,十分力蓄在剑尖七分。使剑者更需全身灵动,乍看之下,剑无形,人无影,剑与人浑然一体不分彼此。
却无奈功力尚浅仍难近得李亮合身周。剑光烁烁,甚至敲打起地面上石子哗哗作响。李亮合铁鞭围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墙,仍是刀锋再利也只见得星火四溅,人却未输分毫气势。
李并山见状也未再劝抬手抽鞭便向真酒打去。百里怒云尚作观察之状,但此时再故弄玄虚已不可能自求,她扬鞭一甩打在真酒坐骑的马屁股后面。在李并山铁鞭沾身之际百里怒云纵身一跃便扑向李并山头顶挡住他的视线。高冠见状快步奔去拉住马绳跃上马背大喝一声紧随真酒向后方奔去。
百里怒云想取得近身取胜之机,但对方毕竟是武林前辈,修为又岂会在她之下呢?她纵是来势汹汹,李并山交战之经验丰富,应付自如。他只微一曲膝手中铁鞭那么一拉,鞭头利刃随即转向,但却并非向百里怒云肉身只是转了一个弯向她大腿抽去。她这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一铁鞭一抽使得她失去平衡,再一转,铁鞭竟又打中她背后旧患之处,整个人也就万分狼狈的飞摔而出。说来也是她幸运,因为她挑的对手是李并山。李并山固然为虎作怅,但为人却也还仁慈,他自知这铁鞭威力,只是出了三分力而已,待百里怒云飞出之际他便转身追真酒去。
唐利川所面对的李亮合却是毒辣之极。尽管唐利川动作灵敏知退识进晓得厉害,但数鞭下来他也是被打的不轻,只是他硬撑着又一次次站起与李亮合纠缠拖延时间。这么一来二去李亮合也是被他惹怒,手中铁鞭更加肆无忌惮,这铁鞭一击落地那是一个飞石四溅,哗啦啦如同天降石雹,声响惊人。
阎王孙带人绕到后方去想要将人拦住,正想要好好展示一番的阎王孙才刚站定,真酒腰一弯扬出黑炎剑从地面上扫起石子数粒飞出。夜色深厚,虽有火把照明,但石子细小,这慌乱之中也不及细细辩认,他们一队数人到是不少人中招。高冠更是扬手一掷,喊道:“看飞刀!”
阎王孙一愣立即提刀反砍,直到他砍中那所谓的“飞刀”他才意识到那哪里是飞呢?而是高冠从百里怒云手中接过来一包提神用的草药粉。阎王孙那一刀下去,整包刺鼻味的药粉哗啦飞散而出,使得他们一群人苦不堪言,双眼流泪不止,又酸又麻难受至极。真酒与高冠趁此夺路逃去。李并山动作虽快,但他跑去时真酒高冠二人已然跑的不见踪影。他回头便喊住二弟李亮合,百里怒云与唐利川这才免遭毒手。
唐利川起身时就见百里怒云躺在不远处蜷着身子显得异常痛苦,他过去将人扶起问道:“现在怎么办?”
百里怒云痛苦难忍咬着牙招手先喊枣儿的名字,爬上马后才说:“完蛋了!”
狂奔而出的真酒与高冠一路未停,然而山壁两侧却是各有一队轻功著然手持火把之人敏捷跟随其后。这一路下去并无岔口,他们若不是快马加鞭急奔便是再跑也逃不出去。高冠心中也是连连叫苦,忽的有一位正打在他背上,只是一痛并无太过感觉。可能是两侧的人发出的暗器,但因为距离及动作太快未使出水准。他正这样想时耳边又是嗖嗖几声连响,顿时痛的级别上升了几层。
高冠心中大骂,却没注意到前方陡然多出一道人影,在马匹意识到有障碍物之际自己的主人却是生生挨了一拳毫无反抗余地从自己的背上跌落下来摔晕过去。
真酒当即勒马回身望去,只见当空中一条月白之影落下,由远及近杀至眼前来。那一抹白影使得真酒第一反应以为是之前所碰到的白衣杀手,可等对方一剑斩下他才意识到并非如此。
那一剑很利,虽利但却不够精巧,带着无限恨意落下。真酒微微侧身使黑炎剑在空中点击画圈顺对方之势将对方那一剑撇向一边而去,勉勉强强避开了致命一击。
两壁的人停了下来,甚至连一路追来的人都停在了更远的地方。但在他面前的是两个人,一男一女。
真酒翻身从马背上落到地面,手腕处隐隐作痛,尚未恢复,对方白袖一挥,剑锋飘转而来。与那白衣杀手不同,她的剑并不精纯,只是利,带着无情寒冷的剑锋不让任何人有机会从它利锋之下逃出命去。
锵!锵!锵!三声响,挑衅的剑却忽而不急于收命。稀奇的是真酒虽尽力掩护,却未出一招。她不由得恼怒,快步上前三剑连使,锐利的剑,绕着黑炎一扯便将剑夺走厉声道:“真酒!你!”语气显得非常恼怒。
真酒大叹一口气退后两步道:“你亦是无心殿之人。”
不远处的人说道:“白魂抢在我们前面动手,可他同样不是真酒的对手。”
“祝锦囊的春山十二娇!”那个使剑的女子气恼道。
真酒作笑,说:“可惜,难得你也是使得一手好剑法。”
不远处,李氏兄弟寻迹而来。女人甩剑负于后背且盯着真酒怒不作声。而真酒也终于看到了她的面目。这个白衣女人目眉清冷绝情,但姿色又实在令人惊叹。看似柔弱纤细,却不知其手中剑已沾了多少无辜之人鲜血。真酒长叹一声,说:“他确实想让我真酒死。”
女人仍手握利剑,自真酒口中得到这样的话之后她却是以税利的眼神紧紧盯着他。她不是一个好奇心很强的人,但人总会有多多少少的好奇心。
“你说的他是……”
男人向前走了一步行礼带着请求的语气道:“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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