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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申诺一回头,把受伤的手藏到身后。看到了一个和上次分别前截然不同的霍景行。象征颓废的青胡茬不见了,疲惫憔悴的大眼袋也消失了。重要的是,最毁他形象的金属腋拐,换成了一根普通的紫檀手杖。这顿时为高大魁伟的他,平添了几分上海滩大享的味道。
“你腿上的石膏,是什么时候敲掉的?”申诺浅笑,发现那些碍眼的签名,随着姓左的女人一起消声匿迹了。
“昨天。”霍景行说完,谨慎地瞟她一眼,画蛇添足的又解释了一番,“最近太忙,昨天因为要赶着回公司,所以给医生处理完伤口,见你睡着就直接走了,你不会怪我吧!”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申诺有怪他的意思吗?倒反从他的语气里听到浓浓的愧意。“那医生说你的腿没事吧?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多久才能来拆掉骨头上的钢板……”
‘留下后遗症,能让你愧疚一辈子,锁住你一辈子最好!’霍景行心里想着,却不像平常一样能对着申诺脱口而出。尤其当申诺的目光对上他的眼睛,他丢开申诺,搪塞了几句,走到病床前问,“怎么,你的东西还没收拾好吗?”
“当然早就收好了。”申诺不疑有它,抽出一张纸巾悄悄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其实你要是忙,可以不用来的,又不是没有人来接我出院。”
霍景行没有回答,只是抓起她的枕头,检查了下面是否还有遗留物。
“对了,前几天,应该是景止十八岁的生日吧!他没来医院,我也没送他礼物,就给他发了一条祝福短信。最后,你们是怎么帮他庆祝的。”申诺发现一个礼拜没见他,还真憋了一肚子的话要对他说。
霍景行忡怔片刻,好像在考虑要怎么回答她的问题。申诺却误会了,“你霍先生不会忙得连弟弟的生日也忘了吧!”
“当然没。”霍景行言简意赅,低着头,继续没头苍蝇似的这里翻翻,那里看看,“是他自己说你还在医院里,不想庆祝,等你出院再说的。”
“那也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过吧。长寿面煮给他吃了吗?”申诺没发现霍景行今天一反常态的沉默寡言。
“吃了。你继母亲自下厨为他煮了一碗。”霍景行今天好像决意不去看她。
“她用一碗面换了你的一张支票。你俩周瑜打黄盖,一个给得大方,一个收得爽快。也不知你霍景行上辈子是不是散财童子。”申诺的语气五味杂陈,还带着明显的冷嘲热讽。
霍景行终于扭过头,坐在床前,定定地看着她,“申老师,你的消息够灵通啊。可我怎么从你的话里,听到一股当家大主母的味道呢?”
呃?申诺一愣。这一分钟,她的确唠唠叨叨,表现得像个废话连篇的黄脸婆。她的脸,微微一臊,强调“是申谨来医院时告诉我的。”至于申谨,对于母亲不明不白收下这么一大笔钱,自然也感到很不满。
申诺接着说:“霍景行,不管你给了我继母多少钱。以后就在我的薪水里扣吧!”
“我说,申老师,你一定把你我彼此分得那么清楚吗?”霍景行的目光变得深沉而令人难以琢磨。他深吸了一口气,朝申诺抬起一只手,“过来。”
申诺的呼吸一窒,感觉得到他大概要对自己说一件很重要,很严肃的事情。可她……压根还没做好思想准备,更没有在“愿意”和“不愿意”中做出选择。
“有什么话,你就这样说吧!”她回到蔷薇面前,假装继续摆弄着花骨朵。
霍景行却走到她身后,不由分说一把搂住了她,用嵌入自己身体的力量,“申诺,告诉我,你是喜欢欧洲,还是美洲?”
这……好熟悉的台词!申诺几乎预感到他下面会说什么,脸持续发烫,“你问这个干嘛?”
“我在想,也许我们以后可以带着景止,一起去国外定居。”霍景行用鼻尖,肆意摩挲着她的耳垂,喃喃自语,“反正不管是英国,还是美国,对于你都没有任何语言障碍……”
移居国外,申诺可从来没有想过,更没想得那么远。况且,这婚还没求,她也没明确表示过愿不愿意,他霍景行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勾画两个人的未来。是他霍景行太独断专横,自以为是,还是她申诺太墨守成规,凡事喜欢按照传统一步步的来。
“那你的公司呢?”申诺心生疑窦,回过头,没有机会看到霍景行脸上的表情,霍景行的唇就泰山压顶似的落了下来。这个吻,吻得很热烈,很缠绵缱绻,带着一种长久压抑被释放后的疯狂,令申诺倍感窒息,有点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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