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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很安静,电话里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田原**中烧,没等马卫文放下电话就开始在他身上磨着。却不料马卫文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一把推开她,下了床,就穿衣服。田原从床上扑到了马卫文的背上,白生生的大腿盘住马卫文的腰,嗲声道:“卫文,人家难受嘛!你不能这样!做完再走!我要嘛……”
马卫文稍稍用力,将田原摔到了床上,说道:“别闹!我丫头一个人在家,害怕!今天太晚了,改天吧!”一边说,一边将自己收拾好了,拿着外套就准备走。田原是真委屈。马卫文从不带她去家里不说,也从不在她这里过夜。理由就是丫头接受不了。之前,田原都忍着。几个月了,还这样,田原不高兴了。她从床上跳下来,一丝不挂的拦在了马卫文面前:“就不!卫文,你不是替你家姑娘请了特护吗?打电话让那个特护去照顾。今晚我就不让你走!”
马卫文看着她,陡然生出了厌烦之心,沉声道:“我丫头要怎么照顾,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让开!”这种反差也太大了点!田原不甘心之余有点害怕!想了想娇道:“我不嘛!我要跟你一起回去!”马卫文立即拒绝:“丫头心理状态不好,不喜欢和生人接触。带你回家,她会很没有安全感!”田原娇娇的说道:“卫文,她反正是要接受的。总会有第一次嘛!要不,我买点礼物上你家去。放心,对付小孩子,我很有办法的。一定会让她喜欢我的!”
马卫文完全冷了脸:“我讨厌自做聪明的女人。你最好听话。还有,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准去找我丫头,我只说这一次。你记住了!”两人相处以来,马卫文对田原很不错,谈不上软语温柔,但总算得上是温和的。物质是不用说的,很大方。就是有时候为他人求情或说什么事,只要不违反原则,马卫文都会答应。这样跟她说话,可是第一次。田原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生气了。只能咬着牙让开了。马卫文抬脚出了门。
一路上,马卫文车开得飞快!自己太粗心了点,竟然没注意到时间。只怕吓着丫头了!果然,他刚到家门口,就看见那个小身影飞奔着扑了过来。他一把抱住,心里暖乎乎的。这是自己的宝贝,当然要好好保护她。
宋树宁走进会所的自己专用包房,就看见秦玉对着窗,在一张小桌子上画着什么。窗外,阳光明亮而温暖,窗内,美人当窗作画,却不知自己也在画中。宋树宁觉得自己的小女人就是坐在那儿,也特别迷人!
秦玉感觉到自己被注视的时候,宋树宁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看了看秦玉的画稿,笑道:“又在给言言设计衣服呢?”秦玉点了点头,宋树宁放下手中的东西,拿起画稿仔细的看起来。秦玉看了看他放下的东西,四四方方的几块,用牛皮纸包着,很古朴。
宋树宁拿着一张画稿,对秦玉说道:“小玉,这套不合适。卫文不会让言言穿。他会嫌太暴露了。”秦玉看了看,是一套小吊带的裤装。她疑惑道:“这套裤装青春活泼,是套典型的少女装,不露呀!这叫暴露,那那天晚宴,田原穿的那黑色礼服,灯光下等同透明了,四少不也没说什么?我看,他好象还挺喜欢!”
宋树宁斜看着秦玉:“你挺关注卫文的。”秦玉有些紧张,低下头,不说话了。宋树宁坐了下来,搂着秦玉:“小玉,你不了解卫文。在卫文眼里,言言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不能外露,更不能让别人欣赏。田原不是的,被多少人看到,是真不关他的事情。他高兴,可能会给她个好脸,不高兴就随手丢了!”秦玉惊讶了:“再怎么样,田原也是四少的女人!他不可能一点都不在乎的吧?”宋树宁轻笑:“你看惯卫文对言言的温柔,想不到卫文会这样冷漠,是不是?”秦玉看着宋树宁的表情,不自在了。
宋树宁贴着秦玉的脸:“卫文其实是个冷酷而理智的男人。对女人,尤其如此!你当他对所有的人都象对言言那样?认识他这么久了,我只看到他对言言如此温柔。就是当年方靓靓,卫文都没这样。我挺替他高兴的,言言能让他温暖点。就象我能有你,卫文也挺替我高兴的。他说我这样的,能遇到一个想爱的人真不容易。”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秦玉的脖子上,让秦玉有些不自在。宋树宁继续说道:“小玉,我对你的感情可能来得没有卫文对言言的纯粹,但一样的真!小玉,试着多体会我的心意,好不好?”秦玉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轻声说道:“树宁,我没有……”宋树宁拦住了她:“我知道!小玉,我们不说了,你看看,我给你弄来的阿胶,好不好?”
秦玉打开了一包,拿起一片,只见每片胶色深而透明,味道比市面上买的要浓很多:“这胶看着就好多了!”宋树宁说道:“当然好!这几包,花的原材料比市面上买的二十包还要多。你每个月都疼成那样,手脚还冰凉。我问过岳母了,她说是你小时候来身子落水引起的,大夫说受了寒,没好好调理。拿这个用黄酒蒸了,每天喝一小勺,养血暖宫,会舒服很多!”
秦玉大窘:“你怎么去问我妈呀!”宋树宁奇怪了:“不问岳母,哪里找得到原因?我又不是象卫文养着言言那样,亲自养大你的!”秦玉脸红得不行:“你怎么跟我妈讨论这种限制级的问题呢?”宋树宁笑:“岳母还夸我会疼人呢!我是你老公,你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说完,紧了紧秦玉:“小玉,我们是夫妻!你不舒服,我心疼的!”
秦玉闻着那胶香,心里涌起暖意。这一年多以来,宋树宁的改变她是知道的。她知道宋树宁再没有了别的女人,不是万不得已,绝不会在外面留宿。自己稍有不适,宋树宁都会心疼得不得了。每个月那几天的晚上,男人温热的大手都会替自己紧紧的暖着。现在,居然会这么费心的为自己找药!
宋树宁见秦玉不吱声,又说道:“我还多准备了两包。一包给言言,卫文要的。说他们家言言在**没养好,贫血。又是个小姑娘,不敢乱用药,只能拿这个给她补补血。另一包你给古大姐!”秦玉看着宋树宁,笑问:“在哪弄到的?费了不少心思吧!”宋树宁笑:“为了我家小玉,费心思值得。陆齐帆去山东出差,找了个老练胶师傅,完全按古方练制的。他不是要我帮忙让袁小宝去海港实习吗?这是他的谢礼!你要吃着好,下次我亲自去趟山东,再给你弄些来!”
秦玉想着袁小宝,笑了:“陆齐帆这是动了心了。他们两个也算是绝配!”宋树宁笑:“可不是?一对活宝!”秦玉笑道:“真想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会出现些什么故事?”宋树宁调侃道:“没想到我的小玉女神似的,也会这么八卦!”秦玉不好意思了,推了推宋树宁:“我怎么不能八卦了?我又没打算做女神!”
小女人难得如此娇俏,宋树宁调笑:“小玉,这样多好!看着就想疼你!”秦玉白了他一眼:“宁少,大白天的,不准乱想!”宋树宁心痒了:“我没乱想,是很想……小玉,老公多疼疼你,都不会那么痛,你信不信?”**着秦玉,吻了下去……带着秦玉,又一次沉入到那缠绵中。
过了几天,秦玉从黄博士那里接了马苏言出来,带她到长南最有名的一家制衣店里去试衣服。这家老板的手艺非常的好,长南的贵妇名媛大多都是这里的常客。马苏言很高兴。秦玉的设计稿她看了,这几套衣服她都非常喜欢。进了店,拿着衣服就到试衣间去换去了。秦玉在外面刚刚坐下,就看见田原走了进来。
看见田原,秦玉很紧张。做为一个聪敏的女人,第一次看到马卫文和马苏言的时候,她就觉得马卫文对马苏言的感情绝不是单纯的亲人之情。两人从**回来后,马卫文对言言的爱惜更是到了变态的地步。万一这田原不懂事,乱跟言言说什么,刺激到了言言,不是玩的!
田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宋夫人。她笑着和秦玉打招呼:“宋夫人,也来取衣服?”秦玉点了点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马苏言就穿着新做的衣服从试衣间出来了。看见有外人,有点紧张。小声说道:“秦玉姐,你看看,行不行?”秦玉看都没看,对马苏言说道:“我们不在这里试衣了,先拿着衣服回去。如果穿着不好,再叫师付过去改。”马苏言点了点头,准备退回去换衣。田原看着这个小姑娘,心里突然一亮,说话了:“这应该就是言言吧!果然是个小美人,难怪卫文那么疼爱,藏在家里,不让人见。”
马苏言听到后,呆了一呆,这位是谁呀?这么亲热的称呼自己?她还叫卫文哥哥的名字?秦玉一看不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先拦着田原说道:“田小姐,言言不喜欢和生人说话,你多少应该知道点,不要吓着她了。否则,四少肯定会生气!”一边催马苏言:“言言,快一点,我还有点事,我们要快点回去。”一边对店内的服务员说道:“马小姐的衣服你们先包起来,我们带回家去试。”
看见秦玉这样,田原不高兴了。田原在社交场合碰过秦玉几次。秦玉对田原很礼貌,但很疏离。田原想,可能是因为秦玉是明正言顺的宋夫人,而自己却并不是马夫人的原因。田原当然不满足只做马卫文的女朋友。自己在马卫文的女友中,绝对是最优秀的。要不,为什么马卫文现在跟之前的女人都没有再来往了呢?
但要跟马卫文再进一步,田原认为关键原因应该在那位马家千金身上了。马卫文因为担心姑娘不接受,一直不肯带自己回家。田原很想能讨得马苏言的欢心。对秦玉能和马苏言亲近是很妒忌的。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抓住。
田原腹诽,嘴里却说道:“宋夫人,你要是有事,言言就交给我吧!晚上我约了卫文一起吃饭,正好带言言一起过去。”边说,边上前几步,对马苏言笑道:“言言,你应该听过我吧!我就是田原,卫文经常向我说起你,没想到今天见到了,看看,喜欢什么,我给你买。”说完,就要去牵马苏言的手。
马苏言讨厌与人身体接触,除了马卫文和古玉凤。就是袁小宝和秦玉,都从不碰马苏言的身体的。何况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看见田原要牵自己的手,闪电似的往后退。秦玉那个恨呀,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急忙走上前,说道:“田小姐,不要碰她,言言最讨厌人家碰她!”
田原看见马苏言的表情和动作,很不高兴了。但她也不敢和马苏言发脾气。转过头对秦玉说道:“宋夫人,言言总归是我们家的孩子,以前呢,是卫文没有女人,小姑娘只能托你照应。以后,我来照顾言言好了,不劳你费心!”
这下子,马苏言总算听懂了这个女人的意思。这个漂亮的姐姐说她是卫文哥哥的女人,以后自己要跟着她生活?马苏言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看着秦玉,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
秦玉真是又气又急。没看过自做多情到如此地步的女人。顾不得再拿衣服,说道:“言言,人家说的话都是不可信的。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管。来,我们先回去。”
马苏言也怕了,连衣服都没换,跟着秦玉走出店外,田原拦都没有拦得住。刚一出门,马苏言就看见赵秘书站在门外的停车场,旁边就是马卫文的车。马苏言心头一松,走到赵秘书面前,问道:“小赵哥,卫文哥哥怎么知道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