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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棠说她在港岛没有别的朋友，所以她应该是和席靳白一起去过港湾壹号吃饭。
桑余走神之际，江棠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是席靳白打来的。
江棠放下甜品勺，只瞄了一眼就果断挂掉。
动作干脆利落。
桑余没想到席靳白也有被人挂电话的一天，“你怎么不接？”
“不想接，席靳白太讨厌了！”江棠皱眉道。
桑余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别人的私事她也不好过问。
大概过了两分钟，手机再次响起，不过这次是打给桑余。
江棠瞥见屏幕上备注的“席总”二字，问：“是席靳白吗？他打你电话干嘛？这都下班了还给不给员工一点私人空间了？万恶的资本家就会压榨人，我帮你挂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伸出中指轻轻一滑，振动便停止。
桑余都来不及阻止，“可能是有重要的事，我还是接一下吧。”
江棠才意识到自己做得不妥，桑余只是一个员工，还得在席靳白手下做事，断不能得罪他，“好吧，怪我手快了，你就说刚才是我挂的，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桑余回拨过去，席靳白的声音传来：“江棠和你在一块？”
“嗯。”
“在哪？”
“醉香楼。”
席靳白问了包厢号才挂电话。
江棠惊讶，“他知道我跟你在一起？还要过来？”
桑余点头，“应该是的。”
江棠冷哼一声，“让他过来买单也行。”
蓦地想到什么，她又向桑余打听：“对了，你平时在公司有没有见过席靳白身边出现关系比较亲密的女生？”
闻言，桑余喝汤的动作一顿，眼睫轻颤，这个问题让她如何回答。
她能说，眼在天边，近在眼前吗？
“……好像没有。”
江棠单手撑着下巴吐槽：“单了这么多年，也不找个对象，他是不是不喜欢女生啊？”
桑余眸底划过波澜，“他……以前没谈过恋爱吗？”
“没有啊，反正我没见过，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背着家里偷偷谈。”江棠这次来港岛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替她姑姑打探军情，貌似也打探不出什么，“算了，我都已经诅咒他这辈子娶不到老婆了，他最好是和工作过一辈子！”
桑余疑惑，“啊？”
-
时间倒回下午。
江棠径直来到顶楼，一出电梯就看见程祥站在那等。
“江小姐。”
“程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我带您去席总办公室。”
江棠跟在他身后抱怨：“你们席总有这么忙吗？忙到不接我电话。”
程祥替席靳白解释：“临近年底比较忙，刚才席总在开会，手机放在办公室没带。”
办公室门没关，程祥止步，江棠直接进去。
席靳白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掀了下眸，“你跑来港岛干嘛？苏城混不下去了？”
“你怎么说话呢……”江棠忽然想到有求于他，只能把剩下的话咽回去，一改方才傲慢的态度，语气也软了下来，“哥，有个项目，你给我投资一下呗。”
可惜席靳白不吃她这套，“有事就喊哥，没事就席靳白，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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