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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茗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招呼侍女给自己添副碗筷便坐下同食。
于白不高兴地脸拉老长,“拓跋忽没短你的吃食吧?何必跑来跟我抢?我正长身体呢,吃得多!”
拓跋茗不理,从于白筷下抢了只羊腿,索性扔了筷子上手抓着啃,看得于白直咋舌。自打住进这王城里,于白是越来越见识到什么叫勿黎儿女的不拘小节了。
“你说的那几个灵遥人有问题。”
于白瞬间竖起了耳朵,顾不上那只被抢的羊腿了。
“应该是三哥搭上的线,似乎想借粮应急。”
于白有点听不明白了,“拓跋泓?这种时候他不是应该把拓跋忽往死里踩吗?还会想办法帮拓跋忽一把?”
邵时插了句嘴,“应该是拓跋泓想趁机收买人心,若他在民间的威望盖过拓跋忽,再加上我们之前帮他制造的那点异象,他就有理由拉下拓跋忽取而代之。”
拓跋茗点头,“阿肄哥,有时候吧你挺聪明的,有时候吧,还不如你这侍从呢。”
“什么侍从,是兄弟!”于白反驳道,“诶,不对啊,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越来越不把我放眼里了?怎么,不是你巴巴要我回来的时候了就这么对我?”
拓跋茗不接话茬,“三哥已经开始行动了,你怎么办?你本就是借着这个机会回来的,若是最后被三哥解了围,你就没法自圆其说了。”
于白学着拓跋茗的样子动手抓了块羊排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就赶在拓跋泓前面截胡!”
拓跋茗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三下五除二啃完了羊腿起身离开。
邵时看拓跋茗似乎走远了才问道,“你是已经有主意了吗?”
“没有。”
“那你刚才说得那般信誓旦旦?”邵时瞪着眼珠子。
于白觉得嘴里的羊肉瞬间变得索然无味,怏怏地放了下来,蔫吧兮兮道,“暂时没想法还不兴我先说点鼓舞士气的话?”
“这不是士气能解决的事,是实打实的粮食!”
“邵时说得对,这是实打实的凭粮食说话,你上哪儿能变出这么多粮食来?”拓跋茗去而复返,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偷听别人说话有什么不对。
于白被两个人左一句粮食又一句粮食烦得快要炸了,“想想总能想出办法的,我只是一时间想不出来罢了!”
“你一时间想不出来,三哥那边可不会等你,他一定会尽快跟灵遥人敲定此事。”
“灵遥人又不是傻的,拓跋泓要粮就会给吗?拓跋泓肯定要许了他们什么好处才行,可拓跋泓不是拓跋忽,没那么大的权利,这好处也没这么好许吧?”
于白这句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拓跋泓虽然已经搭上了灵遥的线,必然要给出足够大的诱惑,才能让灵遥人冒着风险越过大祁来给勿黎送粮,可拓跋泓的权力有限,又能许以什么样的好处呢?
眼见拓跋茗与邵时都皱起了眉,于白摆了摆手,“想也白想,我们都没办法从拓跋泓嘴里撬出消息,与其这样,还不如把这风声漏给拓跋忽,让他们先斗着去,刚好容我有时间想一想。”
拓跋茗不甚乐观道,“大哥虽然暴躁,却不是傻的,我都能探听出来的事情,你觉得他会不知道?”
于白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果然还是把事情都想得太简单了……”为什么我的将军大人不在身边给点建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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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宜谨捏着云司简递来的信件,哭笑不得地冲着一旁的曲晋道,“他这是把难题抛给我了?”
曲晋接过信件看了一眼,“我觉得,云统领的意思,可能是你得补偿于白一次。”
“啧,狩猎一事利用了于白,我是替我那皇帝哥哥推波助澜了一把,怎么能把这账算在我头上?”
“可于白差点送命这点,却是不能否认的。”
祁宜谨不甚在意道,“计划总归会有些意外状况的,别说最后是有惊无险,就算真的最坏结果也没办法,皇权路上,从来不缺白骨。”
曲晋紧皱着眉头,未曾开口。
祁宜谨等了半天不见旁边的人搭话,抬起胳膊撑着脑袋望向曲晋,“你是又想教训我别拿人命当儿戏了吗?”
“曲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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