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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人是清白无辜的。但是能对着婴儿、老人、小动物下手的,都是彻底坏透了。多少变态杀人狂都是从虐待动物开始的。”黄露明声音里带上了点愤怒。
少年若有所思看她,“然后呢?”
“小祸害今后不一定老实。”黄露明转过身来直视他的眼睛“你要是发现他再犯,别太张扬,暗地里收拾他最好”。
少年闻言站起身来:“你倒是真的不偏帮家里人。对了,你家里有没有结实点的筐或者盆儿?”
黄露明知道他是想找个合适东西装受伤的小猫崽,歪头想了一下,在院子里拿了一个竹编的篮子,正好旁边还晾着洗干净的校服,反正以后也用不上了,她干脆铺在了篮子底。
少年从她手里接过竹篮,迈步像门口走去。黄露明盯着他的背影,皱了皱眉头,犹豫一下还是开了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以前怎么认识的?”
少年的脚步一顿,半侧过身来,抬手指了一下旁边过道墙上的一张照片,挑眉冲她一笑,再没言语。老式防盗门打开吱呀一声,随即在黄露明面前迅速关闭。
黄露明走到墙边,看这张被爷爷贴在这里的“优秀毕业生合影”,这是高考之前班主任叫去照的,一个年级的尖子生都在这里,黄露明重生之后没仔细看过,现在一瞧,站在自己身后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那个,可不就是几分钟前跟她一起吃蛋炒饭那人?
可惜,即使证据摆在眼前,证明着曾经的交集,黄露明还是没能从十年前的记忆大海里捞出一条这少年的小船。
人上了年纪就是这样的,童年的事情格外清晰,高中大学跟没上过一样,忘得精光。
“年年多健忘,岁岁不认人。”……
正巧这时候黄露明奶奶从外边纳凉聊天回来,黄露明给她戴上老花镜,指着那张帅脸问她,奶奶倒是很给力,脱口而出:“这不是司徒家的小子嘛。小时候跟你一块玩过,高一还是同班呢。”
黄露明在奶奶的絮絮叨叨中,终于将方才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白衬衫少年,和昨晚瓢泼大雨里栉风沐雨而来的身影,和记忆里总跟在她屁股后面追着跑的童年玩伴联系起来。
“司徒他爸就是这片的快递员嘛,前些日子给人送信,有人早餐打了豆腐脑上楼,正好跟他撞在一起,脚一滑就摔下楼了。最近的信都是他在帮他爸送,肯定是摔得不轻。”
黄露明一边听,一边把碗筷收好,拿去厨房洗干净。管他司徒还是司马,反正也只是收信时能赏心悦目一下的小少年罢了。
回到房间里的黄露明,坐在床上像摆扑克牌一样,一张张摊开手中的钞票。命中率已经越来越高,照这样的趋势,三个月假期赚个万把块钱还是可以的。但仍旧不够首付啊。她又拿起自己记账的小本子,发现有一篇文章早就发表了,现在还没给钱。
之前打电话给编辑,对方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打到财务部,财务又说自己只管计算,不直接汇款。互相推诿扯皮,稿费就这么没有了下落。
黄露明知道自己是被坑了,心里一肚子火。除了把这家拉近诚信黑名单之外还什么都做不了。
想想也是,世界上根本没有十全十美的工作。不用朝九晚五浪费通勤时间,就要承受相应的压力和风险。现在每天没日没夜苦思冥想,用远远超过劳动法一天八小时的强度写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还要被无良报社拖欠报酬。
挣钱太过艰难,黄露明只想用枕头蒙住脑袋长睡不起。用自己赚的稿费买房子,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呐?
但是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有几个打字带着感叹号在脑子里滚动漂移。
稿子,稿子,稿子!
票子,票子,票子!
房子,房子,房子!
她觉得自己是魔怔了。索性不再强迫自己入睡,起身回到书桌旁。找出一封前几天收到的拒稿信。
这就是传说中千字千元,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那家杂志编辑给她写的,信中委婉表达了虽然收到了她的多次投稿,但是由于她是未曾在该杂志上发表过作品的新人,文章花了心思但是还不够过硬,没能通过四五轮的反复审查。
编辑的字写得很刚劲,龙飞凤舞颇有气势,尤其是最后的签名“于朕”两个字,有几个笔触都划破了稿纸。
要是能在这样不差钱有信誉的大杂志上发稿子,就不用担心被拖欠稿费的事情了……黄露明用手肘撑着上半身,翻来覆去死盯这封信。
这家杂志以生活纪实类的内容为主,发行量大得惊人,所以广告利润很高,财大气粗,因为一直实行高稿酬制度,几乎吸引了全国最优质的稿件资源,很多劲爆刺激的八卦□□都是他们独家发布的,有大批忠实读者。
黄露明之所以死皮赖脸死磕他家,主要是看到了一个重金求稿的广告,上面说如果能在他们的征文大赛中胜出,不止能上头条,还有2万块钱的稿费!
两万!这样一篇文就可以抵掉几十篇普通文章的稿费了……首付似乎也没那么遥远……
可惜竞争太大,作为一枚小虾米实在难入法眼。编辑能在百忙之中抽时间给她回个信已经不错了。何况人家还指点她,要在题材创新上着手,不要尝试之前别人已经有过优秀作品的内容,这样胜算会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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