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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WXC`P``P`*WXC`P` 满月酒插曲风波不断,但好歹也有惊无险地结束了。太后娘娘闭门寿康宫内,连初一十五的请安都免去了。皇帝不置一词,皇后也没有什么反应,底下的妃嫔也只好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跨入年关,宫里张灯结彩,年味十足。这是君言重生后的第二个年。
而如今也已经有了皇子傍身。君言低下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皇子,唇边不由自主地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孩子一天一个样,长得很快。君言的眼珠子简直都快长在大皇子身上了,磕不得碰不得,稍稍皱一下眉头都觉得心疼。
不过贤妃倒是一反常态,很少与君言争风吃醋,像是突然不会说话了一样,就算宫宴之上,也是陪笑而已,根本不会多说一句话。君言心下疑惑,却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觉得眼皮子跳得厉害,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女人的第六感总是有那么一些准确的,年节的宫宴上,沉寂许久的贤妃处,突然发出了声响。
贤妃不闹花样,君言心里放心不下,等她真出了事端,君言才放心下来。好歹事情摆在了明面上,不用日日猜测贤妃的心思。
可接下来君言就一点都笑不出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宫宴上贤妃用了一口佛跳墙,忽地背过身去干呕,吓坏了身旁随侍的宫人,倒不是怕贤妃身子受损,而是宫宴之上,皇帝面前,有这样不雅的举措,都可以安上御前失仪的罪名了。
“贤妃这是怎么了?”动静这么大,皇上自然不可能看不见,他转过头来,目光落在贤妃身上,声音不冷不热:“哪儿不舒服?”
贤妃手里握着帕子,又是几声干呕,一时间宫宴的歌舞停了下来,声音显得尤为清晰,齐缙终于蹙起了眉尖:“贤妃?今儿是宫中年节盛宴,你若是身子不适,就早些回翊坤宫歇息吧。”这话的言下之意可不就是,大家都开开心心的,你何苦在这儿闹得大家伙不痛快。
贤妃不出声,眼里像是有晶莹的泪珠在打转儿,嘴巴动了动,却依旧没有开口说话,刚想出声,又是一声干呕。
“贤妃!”齐缙被扰了兴致,按耐不住自个儿的脾气,之前郡主与何琛婚事一事,贤妃就多加阻挠。连何琛自己都应了下来,齐缙实在不知贤妃在不满些什么。
细细想来不过就是嫌弃郡主的出身,可贤妃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切的荣华富贵不都是皇上给的吗。若是皇上不给,她也不过就是个普通女子罢了。
把自己与瑞馨公主放在一起较量,是个人都能知道皇上更偏向于谁,贤妃这步棋走得太糟糕,失了皇帝的心不说,惹得整个何家都让齐缙蹙了眉。
幸而何琛不是个没脑子的,面上连连应了下来,还说了不少恭维的话,才把局面扯得好看了些,而何琛与郡主的婚事也定在年后,公主府落成之时,皇上亲自赐婚,也算是一段佳话。
而郡主与何琛之后的虐恋情深,欢喜冤家的事情咱们也先按下不提。
“挽歌还不快扶着你们家主子回去歇息,传了太医来好好瞧瞧。”君言适时地开了口,话说得端庄得体,倒像是皇后该说的话一般。而皇后正主呢,还是一句都不说,只是埋头吃着桌上的菜肴,恍若未见。
“皇上容禀,臣妾倒觉得贤妃娘娘并非单纯的身子不适。”忽然,低调作风了很久的婉淑媛轻轻浅浅地出了声,话说到这里,生过孩子的君言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原本的笑意也僵在了脸上,莫非……
婉淑媛可不管君言心里的想法,继续道:“臣妾虽说没有怀过孩子,但女人家有孕,像是都如贤妃娘娘如今这般的……”婉淑媛收了声,留给宫宴上所有人浮想联翩的空间。
皇帝的脸色并没有缓和,而是转头看向君言:“婉淑媛此话当真?”
君言起身略作一礼:“臣妾方才并未多想,但听淑媛这么说来,倒的确是这么回事儿,不过还是得请太医来请脉,臣妾哪里懂医理这些。”
君言的话像是随意,但听在齐缙的耳朵里就变得不一样了。
人人都觉得贤妃不过是身体不适,只有婉淑媛提出了有孕一说,把大家的思维往皇嗣上扯,连生过孩子的君言都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呢,一个毫无经验的婉淑媛倒开了口。
这事儿还不明白吗?定是贤妃与婉淑媛事先便筹谋好的。怕是连皇帝都算计了进去。
想到这里齐缙的眉头更紧了些,有些不耐地挥挥手:“霂佑,你去太医院找个太医过来瞧瞧。”是找个太医,而并没有点名找谁,看得出齐缙对于贤妃有没有身孕是一点都不上心。
贤妃也不是什么蠢笨的人,眼眶更红了些,由着挽歌搀扶回到位置上:“臣妾也不知是怎么了,只是觉得胃里难受得紧,臣妾扰了皇上的兴致,还请皇上恕罪。”
贤妃难得有这么娇弱请罪的时候,再加上微红的眼眶,委屈的神色,平日里强势的贤妃,竟也生出了我见犹怜的模样。可奈何齐缙并不买账:“等太医来了再说,你且安心坐着便是。”
“喏。”贤妃的声音又轻微了些,她的目光扫过众人,有意无意地落在了君言身上,片刻才挪开。
贤妃有孕?君言的脑子里闪过这四个大字。贤妃与婉淑媛联手演了这么一出好戏,看来是真的有孕无疑了,贤妃入宫这么久,又身居高位。若说有孕,也不是不可能,可怎么就在这个档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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