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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落座后,曹纯正色道:“文远将军那里我已经将地图送到,将军大喜,着我重谢苏家,我的军令也已传到江陵,郭九会全力配合苏家生意及双方合作事宜,苏姑娘请放心。”
苏长箐眼睛一亮,微笑瞥向刘伊,刘伊有所感,转头相对点头。
停顿一下曹纯继续道:“此回瘟疫,幸得先生和苏姑娘之助,虎豹骑得以幸免,我们行伍之人拿不出什么酬金,思前想后,不得其法,所以特地跟先生商议。”
刘伊哈哈一笑说道:“这回肯定不能拿块玉佩糊弄我了吧?”
曹纯老脸一僵摆摆手道:“不能不能,先生尽管提。”
刘伊正色道:“第一,我和长箐只帮你虎豹骑,因为王生是我兄弟,又与子和兄一见如故。但我们不做苦劳力,要知道我二人治疗之法颇耗损内力,这七八日下来,我俩至少要修行一年才能恢复如常。若想帮张文远那逾万病兵,非不愿,实不能也。”
曹纯长吐一口气,沉重点头,想必张辽那边肯定也听到些风声,自然提过诉求。
“第二,我二人行踪不定,若跟你要些钱粮珠宝,也实在不便。长箐悲天悯人,此举积功德而已。若说所求,虎豹骑铁蹄覆盖之处,能力范围之内,给我一些臂助即可。”
曹纯略一思考,一拍大腿道:“之前将我个人之信物交与先生,原想是一件美谈,不曾想险些起了误会。这回改改,我给先生一枚中领军符鉴,并告知虎豹骑全军,包括各地豹骑宿卫,百人以下调用无条件配合。
先生,虎豹骑作战部队总计一万五千六百人,外围豹骑加上后勤总数堪堪三万六千人,时常分布各州郡的,各州直属也就几百人,也就是说只要在我军制下,先生所到之地的全部虎豹骑均可调用。您看可否?”
刘伊嘿嘿一乐,这条件相当有诚意,军马调动,尤其是这种精锐中的精锐,岂能是小事,但既然曹纯敢答应,说明在他权限范围内能摁得住。
点头道:“好吧,不过你可知曹操对我印象不佳,你如此大张旗鼓,不太好吧?”
曹纯向前探探身子,抚须道:“先生,虎豹骑对曹公忠诚毋庸置疑,对先生高义的尊崇同样毋庸置疑。至于消息外传,这么说吧,除非是我想让外界知道,否则绝不会有多余消息流出!这,才是虎豹骑。只要先生不用我部与我军作对,执行力绝无问题!”
说罢,还着重讲了讲各州郡虎豹骑人手分布和各地负责人,可谓诚意满满。对于刘伊不愿前去张辽大营帮忙,曹纯心有遗憾,要知道那边驻扎十万余人,当下士气低迷,不光是来势凶猛的瘟疫,南方冬天的湿冷也让很多北方士兵水土不服染了风寒,加上不善水战,每每在江中船上训练完,不少人就吐得天昏地暗,简直是一片惨淡。
可刘伊担心小苏犯白莲花,一旦磨着自己非要救人,那就真是深陷其中了。于是干脆不接这方面话茬。明示暗示都装作听不懂。
曹纯效率奇高,一场面谈接近尾声时,已有近卫奉上军符,黄铜打造,手指长短,似狼似虎,上书小篆,做工精巧。摩挲着军符冰凉的手感,想着自己莫名其妙的能调动百来人,命运有点奇妙。
随着传令兵奔走,刘伊到这个世界拿到了第一个官,中领军。大小不知,名字含义不知,仅知道严开、郭老九那种,见符就得跪。感觉挺美。后得知此官衔仅次于曹纯的领军将军,按理他根本没权限授予。
不过虎豹骑是个挺特殊的军团,曹纯有高度权限和自由度,加上中领军一直空悬,顺水推舟给了刘伊,日后万一虎豹骑有难,这个方外神仙岂能不管?所以这场买卖,谁占便宜还真说不准。
交谈最后,得知刘伊想去江夏,曹纯还提供了两个江东的暗哨头子,以备不时之需,此时大战在即,各路人马都在向这个大漩涡中心集结,反倒有可乘之机。
平常日子,重复的生活,多几个生面孔太扎眼。就算刘伊苏长箐武力再强横,也没必要打进打出。交往和研究过后,曹纯大概了解了一点一流先生的风格,想法天马行空,无拘无束,只要真心相待,不管是什么立场,都会得到先生的回报。
同样,如果心存算计,这世外神仙也毫无节制,必是快意恩仇。所以也没有多说其他,只是换着花样表达着自己的善意与诚意。
回到住处,刘伊问起苏长箐的打算,小姑娘看样子早想清楚了,直截了当说要跟着刘伊去江夏。一方面接连两件大功,效果远超预期,想必家族未来一段日子会非常好过,不需要自己时时刻刻守着。
另一方面族人被杀总归还是要继续查个结果的,哪怕真是甘宁导致报仇无望,也算是让这个无头案画上句号。再者作为一个武人,不断挑战才能攀至高峰,那么关云长、赵子龙、张翼德则必然是自己前进路上的试金石,岂能不动心。
平素压根不可能有机会,但是跟着一流哥哥,什么事都好似合情合理。
随着苏长箐腿伤痊愈,二人告别曹纯王生一干人等,选择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奔向江夏。如今的形势,曹军就算提供一艘船,也绝无可能顺利到达对岸,与其绕很远,不如飞渡。
好在小丫头山中修行时多少跟着师父学过天象,不是占卜,主要时辨别方位。熟门熟路拉着刘伊的胳膊,也不像前几次的窘迫,甚至在江上空中罡风凛冽时,干脆挂在刘伊背上,双臂环住其脖子,任由冷风打着旋儿吹,也吹不到自己身上,十分快意。
“小家伙,你又不授受不亲了是不?”
刘伊用意识将风旋控制在二人周围半尺左右,可以自如讲话。苏长箐鼻子一翘哼了一声,低声嘟囔句:“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