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血嫁衣和红嫁衣),接着再看更方便。
她明显惊了,捂着脸看我,嘴唇青紫,五指间遮掩不住的红肿:“你打我?”
“已经打了,感受不到吗?”我觉得好笑,这一看就是被家里惯坏了的大小姐,出来没带能说的嘴,脾气又大的不得了。
“你给我等着!”只见她眼中氤氲,跺脚边跑边回头喊。
我觉得可笑,不禁摇头。
老板娘见状缓步走过来,月牙眼睛带着担忧,回头看着让切石的尽快给我解石,省的一会那娇小姐去而复返找我麻烦。
乍一听,我十分诧异,别管那女人有没有势力,会不会回来,对于老板娘来说都是一场麻烦,我和她是单纯的陌生人,换做其他店家肯定抓着让我彻底解决了再走的,可这老板娘也是心眼好到缺心眼的地步,竟只想着让我逃脱麻烦。
“慢慢解就好。”从她开口替我说话开始我就觉得这人好,如今再开口,对她的印象到达了顶峰,于是忍不住安慰。
老板娘咋舌:“有麻烦还不躲,倒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姑娘,长的文文静静,爆发力惊人,那么刁钻的女人,竟是被你打跑了,啧啧。”
说着就见她月眼含笑,带着我就往切石的地方走:“那咱俩就一起等麻烦。”
我也笑了,这世界茫茫大,这么遇到对脾气的也算是奇遇,到了跟前一看才惊觉这切石的机器比别家的要大,机器上的一双手修长,我抬眼看去却见他脸上五官模糊看不真切。
我刚想说话,下一秒所有的话都卡在了。
僵硬的回头再见老板娘,只见月眼眯着,唇齿带笑,虽有淡雾遮眼,我却然能看到她的五官!
陡然,循着她的模样脑子里又出莫名现了翁老的模样,只觉得心惊,那日突然发现狼牙眼,太过于兴奋所以忽略了能看清翁老的事实,如今再想起来,只觉得手心突突冒着冷汗,浑身哆嗦。
毕竟,能让我看清楚脸的,只有鬼!
“哎呦,竟然是石头!”老板娘盯着切石处连叫可惜,身子贴在我身侧,我猛地后退躲避,她皱眉连忙抓我的手,慌乱间,不小心竟是碰到狼牙眼,“你这孩子小心些,这才切了一点,还有机会呢,慌什么?。”
她眼中只有满满的担心,却不见丝毫惧怕,惊异之际,我全身的冷汗竟是慢慢散了。
刚才第一反映这女老板是鬼,细想之下,却大不一样,如果是鬼,一是清晰无比不会有淡雾,二是,鬼会惧怕我的狼牙眼。
老板娘还在说着,有些抱怨:“这块石料透明度好坏不一,水底好坏分布不均,看来翁老也有失手的时候,这是灰卡场出的石料,个体大小悬殊,不易出绿,翁老偏偏说看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糊弄我!我还指望着这批货开店呢,合伙人没找着,我这边别再赔了!”
我刚刚将她和翁老联系起来,就听她说起翁老,眉眼微颤:“你认识翁老?”
老板娘点头说是,又因和我投脾气才介仔细介绍,她竟是翁老的妹妹,翁娟。
翁老在石料市场叱咤风云,但没有几人直到翁老和她的关系。
怪不得在我眼里都这么不同,原来是一家人!我咋舌,但一时半会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说到这她扭头问我是否也认识翁老,我见状顺坡就下描述着那天的情景,翁娟直说这是缘分,让我以后叫她娟娘。
我笑着说到正事:“娟娘,话说回来,那老板不做了?”
娟娘一听叹气讲了缘由。
那老板人称老苍,早些时候来了几个人,踢了摊子把人抓走了。
“我看着像流氓。”娟娘说老苍是凶多吉少,“那几个人不像是普通流氓,穿的人模狗样的,不怕流氓横,就怕流氓有文化,估计是得罪了某个势力。”
我哂然,这事儿逃不过,定是沈家动的手脚。
正担忧着,却听得一声大呼:“我的妈呀,血色夕阳,赌涨了!大涨啊!”
我闻声看去,在一堆灰皮之中红黄相见的翡翠夺目亮相,虽然只露出了一少半,等到再全部解除来,娟娘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大笑着说我发财了。
“我不太懂。”我娇俏的笑,眼睛眯着看翡翠,我只是喜欢,至于价格质地,可是一窍不通。
娟娘也不藏着掖着说这是灰卡料,虽然也是十大场之一,但却不如蒙麻料等值钱,虽然也出绿,但吸引不到赌石大咖。
娟娘嘟囔:“这块石料体积算是大的,我这次是因为想开个店,所以才让我哥去帮我上货的,毕竟他的名号不是白来的。”
原来娟娘的要求是,上货必须便宜,甚至是别人不要的料,一百买下她卖一千,一千买下她卖两千,可谁知翁老拿来的都是歪瓜裂枣,几天下来翁娟心灰意冷,十赌才出三。
但念在这也算是高效率就没找翁老的麻烦,但那些慕名而来的也是失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