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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别瞎说,这是可研那丫头。”
自己的亲生女儿被说成是狐狸精,安离石脸上有些挂不住。这话要是传出去,那不是在打他的脸。
生怕妻子乱说,安离石板着脸急忙喝止。
眼尖偷瞄了一眼安可研,意外的发现,这丫头被骂狐狸精居然面不改脸。甚至,被蝶依瞪着,也没有低头的意思。
这人真的是可研那丫头吗?
按着以往,这死丫头不是最怕蝶依母女俩。每次一遇上,就吓的瑟瑟发抖,脸上血色全失。
目光闪了闪,盯着安可研这张好看的不像话的脸。安离石心里有些起疑,觉得眼前所看到的一幕极为不真实。
一个人再怎么变,也不该有这么大的变化,完全就是像变了个人。
不得不说,安老爷子这次差不多真相了。
“什么,老爷你是说?”
吃惊的倒抽一口凉气,秦蝶依有些不敢相信耳朵所听到的事实。
这个跟狐狸精似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安可研那小贱人。目光闪了闪,彼此四目相对,瞥见对方脸上戏谑的笑意。让秦蝶依莫名的有种不祥的预感,若是这臭丫头真的是可研,那么只能说以前大家都被骗了。
“是真的。”
见老爷还有管家等皆点头,秦蝶依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脑子一个激灵,秦蝶依有些惊慌的想到,这死丫头回来该不会是想报复她们。睨了一眼那明显的肚子,让秦蝶依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肚子里的孩子,该不会是香雪那丫头算计种下。
皱着眉头,秦蝶依神色有些复杂。
“大夫人好久不见,算算时候也有几个月了吧。是不是身边的下人没有侍候好大夫人,大夫人眼神变差了,竟然没有认出可研。幸好现在是在家里,要是刚才大夫人的话乱传出去,爹可就要成了所有人的笑话。”
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送上门,安可研怎么舍得放过。皮肉笑不笑的看着表情多变的大夫人,安可研笑眯眯的暗讽。
秦蝶依是个幸运的女人,不仅家世好。是将军之后,还是嫡出。长相也不赖,嫁入安府就是嫡母。后宅的大权在握,就是便宜爹也得礼让三分。
府里的下人妾室姨娘,哪怕不看秦蝶依的脸色。
像安可研这种不受重视的庶女,就更不用说了。只要秦蝶依皱一下眉头,有的是人为了讨好秦蝶依,小白花悲剧的人生有一大半原因是在秦蝶依身上。
当然这些都是以前的旧事,现在的安可研,没傻的吃这套。听信什么在家从父母的愚话,人死如灯灭。本质而言,她跟安家并没有什么关系。
“小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赶出府几个月,胆长还真是见长了。目无尊长,别以为在外面挣了点银子自立,就可以在本夫人面前张狂。”
凌厉的瞥了一眼这个说话阴阳怪气的庶女,秦蝶依也不是吃素了。因为这么点小错,就被堵的哑口无言。
再怎么样,她也是这个家里的当家主母。只要她一句话,一个庶女还不是她捏在掌心的玩具。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想翻身做主,还得看她同不同意。
麻痹的,又玩这套。
拿长辈的派头压她,以为这样她就怕了。
天真,她可不是小白花那么好哄,被压制的死死的连反抗都不敢。眼底闪过一道寒芒,挺直了背,分毫不让的反讥。
“在大夫人面前,可研怎么敢张狂。这可是大夫人独有的权力,作晚辈的哪敢抢大夫人的风头。只是,这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不知道大夫人怕不怕有报应?”
“哦不,差点忘记了,好像老天爷已经天眼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起来可研也真没有想到,香雪姐姐骨子里这么放浪。爹,你说香雪姐姐这样,会不会是受了谁的影响。”
说话间,安可研别有所指的瞥了一眼大夫人。满意的看到总装着贵妇端庄的秦蝶依,气的表情龟裂,眼珠子都快喷火。
“住口,小贱人,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让人将你这张伶牙俐齿的嘴巴,用线一点一点的缝起来。老爷,你别听她胡说。等等,安可研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害了香雪。”
自从出了那样的丑事,香雪便被二王爷给软禁。关在房中,谁也不许面见,甚至包括秦蝶依这个做娘的也没有例外。
所以这件事情的经过是怎么一回事,秦蝶依自己也不清楚。
但以秦蝶依的精明,根本不相信这些。有大好前途的女儿,会冒险做出这种自毁前程的蠢事。一直都在猜测,香雪这丫头肯定是被人陷害。
只是苦于找不到怀疑的对象,秦蝶依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事的主使者,就是戴了绿帽的新郎官自己。
听到安可研这别有所指的话,能不让秦蝶依多想。
布满杀气的目光紧盯着安可研,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现在想想,秦蝶依怎么想都觉得安可研的可能性最大。
“大夫人这是在怀疑我吗?我到是想,可惜还没有这个机会。只能说,这是香雪姐姐坏事做尽的报应。”
语出不休,安可研气死人不偿命的笑讽。
“贱人。”
气的浑身发抖,秦蝶依挥手便想一巴掌抽过去。
可惜,并未成功,被安可研一下子便制住。死死的钳住了秦蝶依挥来的右手,惊人的力道,疼的秦蝶依脸都变色。
“大夫人何必恼羞成怒,我不过只是在陈述事实。我现在可不是只会冲大夫人摇尾乞怜的傻瓜,任大夫人想打就打。”
悄悄的加大了力道,安可研轻蔑的睨了眼气的想杀人的秦蝶依。
“啊,快放手,你疯了敢对本夫人不敬。”
手腕处传来的剧痛,让秦蝶依有些吃不消。失声尖叫出声,不死心的再用左手想抓花安可研的脸。
只是还没功成,便被安可研一个巧劲推开。
砰的一声,重重的跌倒在地。头上的簪子掉了一地,头发散落看着好不狼狈。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谁也没有想到,安可研真敢对大夫人动手。毕竟,谁不知道,在这个家里安可研对大夫人最是恐惧。
基本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手。大夫人一个不悦的眼刀过去,都会吓的扑通跪倒。傻乎乎的磕头求饶,眼前的大逆转,足够是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安离石以及安烟雨等,更是半响回不过神。不敢相信眼睛所见,看着笑容满面的安可研,脊背不由自主的涌起一股寒意。
“大夫人?”
“蝶依,你怎么样了。可研,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那都过去了。爹也原谅你了,秦依也是你娘。对长辈动手,这可是大逆不道。快,给你娘道歉。”
望着气的脸色铁青的妻子,回过神的安离石,忙将人扶起。这个时候,要是秦将军那里翻脸,对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忙将人哄好,板起了脸,不由分明的对安可研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怒斥。
“老爷,我不要这个小贱人道歉,她敢抓伤我的手。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教训教训这个死丫头,什么是天高地厚。来人,给本夫人拿下这个孽女。”
低头看了一眼青淤了一圈的手腕,秦蝶依气不打一处来。凶狠狠的瞪着安可研,恨不得用眼刀子,从安可研身上剜下一块肉。
不顾安离石的劝解,骄傲的秦蝶依,执意要自己找回场子。
“谁敢。”
安平以及一众随行的护卫,见情况不对劲。立马拔剑,挺身忠心的护在安可研跟前。
紧张的气氛,随时可能一触爆发。
“反了,这是反了。一个小小的庶女,刚回家,就敢给主母甩脸子。甚至,还敢让下人拔剑相向。老爷您看看,这就是你的好女儿。”
咬牙切齿的冷哼,秦蝶依这次气的不轻。
生在将门之家,秦蝶依虽不懂武,但也多少能看出些门道。眼前这些护着安可研的人,绝不会是什么普通人。
恐怖的杀气,让秦蝶依看的心悸。靠在安尚书怀里,秦蝶依怒不可支的哭诉。
“蝶依,别气坏自己。可研,快道歉。”
事情发生的太快,让安离石也有些气恼。当着他的面,就敢拔剑以对。
这丫头一点也没有把他这个爹放心上。
板起了脸,安离石再次喝斥。
不管在外面再怎么风光,到了这个家里,都是他由他当家作主。
“二小姐?”
注视着神色不明的安可研,严管家跟冯知书,怎么看都觉得不妙。
特别是与安可研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冯知书,对这位小姑奶奶的脾气。多少有些了解,心知肚明,这二小姐回来分明就是想找茬的。
偏偏大夫人憋不住气,一头栽进坑里。
“二姐,娘就算有千错万错,她也是我们的娘。二姐怎么能对娘动手,要是传出去,二姐的名声可就彻底的没救了。二姐,你快低头跟娘道个歉,娘不是小气之人肯定会原谅二姐的。”
大家还忘记了,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安烟雨。暗喜的看到安可研跟大夫人较量上,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的火上添油。
气上头的秦蝶依没有理会,但并不代表,秦蝶依身边的嬷嬷没有注意到安烟雨的‘良苦用心’。
“笑话,我做错了什么,凭什么一个个要我道歉认错。还有,我从不认为大夫人是我娘,你们别太自作多情了。从被赶出尚书府的那一刻起,我便不再是尚书府的二小姐。若不是这次的事,由我而起,我根本不会跟冯大人走这一趟。”
抬高了下巴,安可研不仅没有道歉。反而趁机挑明了关系,字字夹枪带棍,不留一点情面。
气吧,气吧,一个个都气的吐血最好不过。
痞痞的笑着,一口气做了这么多,小白花怎么也该瞑目了。
“安可研,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一点小事,就将爹跟你娘记恨上,心眼这么小以后哪个婆家敢要你。我是你爹,打断骨头还连着根筋,岂是你说不是就不是。”
这利益还没有捞到手,就被倒打了一耙。
想撇清关系,安离石第一个不答应。脸黑的足以媲美锅底,气急败坏的斥骂。
“这个就不劳烦爹费心了,我心里自有定数。爹都做过些什么,我心里有数,爹自己心里也门门清。今天我还喊你一声爹,也是看在血缘的份上,再多了也没有。”
无所谓的耸耸肩,打开了话匣,安可研索性一并说了。省得这位安大人心心念念她那点东西,爹不过就是嘴巴上喊一句。
真正的老爸,安可研只认二十一世纪疼她入骨的老头。
“岂有此理,你这是想被逐出族谱吗?连爹都不认,在外面几个月,翅膀都硬了是不是。不管你认不认,你都是你爹,按律法爹有权收回你所有的东西。包括处理掉你肚子里面,不该有的孽种,甚至将你发卖。”
气上脑的安离石,一时没忍住将心底的盘算不小心道了出来。
眼中闪露出贪婪的精芒,没错,他不仅要安记糕点。要是宫里的事,能顺利的过关。这出美艳出彩的女儿,若是有人看上,安离石不介意再卖一次。
做不了正室,送去当个受宠的妾室还是足已。
“哼,爹这一手算盘打的可真好。”
脸色微变,安可研担心的事,还是发生的。这个眼中只有利益的便宜爹,还真是想将她的剩余价值压榨干净。
想动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想将她发卖,真的很好。
冷冷的勾唇露出一抹邪笑,安可研有些被气乐了。都说虎毒不食指,看来并不全是。原来这世上,真有这么无耻的父母。
心突然像是被针刺,隐隐有些做痛。
这怪异的感觉,让安可研有些不适。应该是小白花残留下来的感情,不属于安可研。
真是个傻丫头,对这样的爹,还抱有这么深的期盼。
“老爷?”
“爹。”
在场的众人,也皆被安离石无耻的话吓住了。就算心里真这么想,好歹也别说出来吧。
再怎么不喜欢,安可研也是他的亲生女儿。
“孽女,你还敢顶嘴。要不是明天要安排你进宫面圣,否则,今天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每个光鲜的家族,都有它阴暗的一面。想维持家族荣光不倒,必要的牺牲是少不了。哪怕生在皇室,身份高高在上的公主。
必要时,不也一样要牺牲远嫁他国,作为和亲的对象。
安离石并不觉得他说错了什么,在大家族里。庶出之女,都是拿来交换利益的棋子。可有可无,这种废子怎么处理,都只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特别是这个废子还不懂讨他的欢心,甚至还无礼取闹,处处与他作对。别说是送人当妾室,就是丢去下贱的花楼谁又能指责他什么。
作为户部尚书,让他好声好气哄自己看不上眼的一个弃女。给她找下台阶,偏偏非要这样,给脸不要脸。眼尖捕捉到二女儿眼中的狠戾,安离石吓的打了个寒颤。
后退一步,一阵心悸。
回过神,老脸有些挂不住,涨红了脸。瞥了一眼桌上杯里还滚烫的茶水,握起茶杯便往安可研的脸上砸去。
“主子小心。”
察觉到安尚书的动作,安平眼中杀机顿起。要不是顾及着对方是主子的亲爹,安平定一剑斩了安离石的脖子。
挥剑精准的将砸来的茶杯劈成两半,杯中滚烫的茶水洒散。安平皮粗肉厚,这点茶水跟蚊子咬了口没什么区别,不痛不痒。
“啊不,我的手,好疼。”
但细皮嫩肉又站的近的安烟雨,可就倒了血霉。肉乎乎的手背,被烫的当场起泡。花容失色的惨叫,安烟雨吓的魂都快飞了。
紧张的护着脸,生怕如花似玉的脸被烫伤。
“烟儿,你怎么了,别吓爹。混蛋,你是什么东西,敢阻止本官教训这个不孝你。”
剧情完全没有按着安离石的思路走,眼睁睁的看着烟雨被茶水烫伤。安离石比谁都紧张,生怕安烟雨的脸出事。
怒瞪着面无表情,当他是透明的男人,安离石气恼的咆哮。
更让安离石气的想吐血的是,对方只是不屑的扫了他一眼。连了一个字都没给,打脸的彻底。
“爹,快叫大夫救我,烟儿的手好疼。都烫的起泡了,我的手会不会留疤。”
女人的手,就是第二张脸。安烟雨心里火大的很,看到这个护着二姐的男人。恨不得将安平给千刀万剐了,哭红了眼,委曲的想让安离石替她出头。
“他是我的人,主子有事,保护我也是他本职。只是真让我没有想到,我还没进宫给皇上看病,爹就这么急着想毁了我。要是我受伤,去不了宫里给皇上看病,不知道等待爹的会是什么下场。”
无视安烟雨惺惺作态的做秀,安可研冷不丁的来这么几句。
话中的威胁之意,气的尚书大人内伤不已。
“你敢不去,我就是绑也要将你绑进宫。”
浑身发抖,安离石七窍都快气的冒火。
冯知书等就更不用说了,被安可研一连串胆大包天的话,惊悚的下巴的快掉一地。再看被堵的脸色发黑的尚书大人,就连秦蝶依都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
愕然的盯着安可研,那目光可不就是大白天见了鬼。
“你不是安可研那死丫头,你到底是谁?”
这一切都太过诡异,秦蝶依相信一个人再怎么变。也不可能改的这么彻底,若是她便算了。老爷可是安可研的亲爹,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别说是生在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就是乡野山村的农家女,也没有这个勇气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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