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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夕阳渐沉,天边的晚霞映照下,陈兰戈的皇冠载着陈安出了校园。
校庆文艺汇演已经结束,晚上还有一些活动,不过这一切已与陈安无关,在应付完秦副校长和李校长的召见询问后,他向余冬梅告了假,和一直等待他的陈兰戈一道离去。
晚上吃饭的地方陈兰戈已经安排好,泰哥早就和肖芳离去,看他离去时拍着胸脯保证的样子,陈安觉得晚上宋可和高小松会来,至不济会来其中一人。小可和张跃先去办点其他事情,到时候会直接到吃饭的地方。
陈安在车上依旧学老样子那般,放下座椅平躺在驾驶副座上,听着陈兰戈的问话,他笑着道:“我的想法很多,如果敞开聊,拉着你说上几天几夜也说不完。”
“那你说啊,我爱听,想听,现在就说如何?到我家去了,去特么的麦田,去特么的红星生产社。”
陈兰戈罕见的显得极为烦躁,她是心慌,原本她还耐着性子和陈安磨,本以为吃定了陈安,可不想一场校庆引得八方云动,再想到之前那场新闻采访一旦播出,恐怕不止红星生产社,其他牛鬼蛇神都可能冒出来,她就无比的心烦。
“你心乱了,而且太心急。”
陈安转过头看向陈兰戈,然后伸出手轻轻抚过陈兰戈脑后的发丝,这样突出其来的举动,让陈兰戈心更乱了,只道:“你究竟想说什么?”陈安收回了手,道:“其实从一开始我的态度就很明确,能不能签下我,其实不在于我怎么做,而在于你。”
陈兰戈被这话气笑了,道:“在于我?我今天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那你和我签吗?”
“时移世易。”
陈安倒是很坦然,回道:“情况不同,要求和条件自然在变化,如果只是在商言商,你显得很不专业。而且我的态度你感受不到?否则我为什么要让你安排今天晚上的饭局?”
“那你就竟想要什么?”
陈兰戈发现自己突然有些看不懂陈安,也是第一次在于陈安的交锋中,她感觉自己落入了下风。
陈安笑了笑道:“我想要的很多,比如公平,真诚什么的,而这只是最基础的,至少是我们合作的基础。”说到这,陈安把椅背调节起来坐直身子,很郑重的道:“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肯定已经将我了解的清清楚楚,甚至我撩过胡同里哪个女孩的裙子你都知道。可我呢?对你一无所知,你也并不想告诉我你的过去,哪怕只是一丁点,你从来没有。”
“之前肖芳告诉我了一些你的情况,但我更愿意听你说,如果你不愿意告诉我,那么就像现在这样,我坐在这里,你坐在那里,中间永远隔着一段距离。我想要你,而你只要想我的歌,我们各怀心思相互算计,可这样的情况下,仅仅从理智层面考虑,我应该主动跳入京闻那个火坑,当你手中的抢,帮你冲锋陷阵吗?”
第一次,陈安把自己的心思如此直白的说了出来。陈兰戈沉默了,车子渐渐停了下来,靠在马路边,她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方向盘。
良久之后,陈兰戈终于抬起头,看向陈安道:“你想和我来真的?你知不知道你才多大?我比你大十二岁,再过些年等我人老珠黄你还想要我吗?而且我家里是不可能接纳你的,他们不会认同我们的关系,我们之间没有未来。”
陈兰戈一连串的疑问与否定,陈安没有接话,因为他给不出什么答案,他不是没有感情经历的人,知道两个人在一起甚至最终携手走下去有多难,他是喜欢陈兰戈,可正因为如此他更不想骗她。
“唱首歌给你听吧。”
陈安没有正面回答,转身拿过陈朝红放在后座上的吉他,然后轻轻拨动琴弦唱起了起来。
“她今年三十岁,至今还是个单身的女人,她笑脸中眼旁,已有几道波纹。”
这是首低沉,惆怅,又带着一种冷眼看人生的感觉的歌,陈安将这种感觉把握的很准,仅仅只是一句,歌声就把陈兰戈的心揪了起来。
“三十岁了,光芒和激.情已被岁月打磨,是不是一个人的生活,比两个人更快活。”
这句歌词尤其显示出那种冷眼看人生的无情与冷漠,一个个字就像是对他人内心的窥探,血淋淋的撕开隐秘,带着一种拷问灵魂的感觉。
“我喜欢,三十岁女人特有的温柔。我知道,深夜里的寂寞难以忍受。你说工作中,忙的太久,不觉间已三十个年头,挑剔着,轮换着,还是一个人过。”
A段结束,这首歌很平,不过民谣大多如此,在平淡中见真章,能引起共鸣的人自然喜欢,不过这首歌是个例外,很多引起共鸣的人反倒是很讨厌这首歌,至少上辈子的知乎,天涯什么的没少骂这歌。
“她是个三十岁,身材还没有走形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可否留有,当年的一丝清纯。可是这个世界,有时候外表决定一切,可再灿烂的容貌,都扛不住衰老。”
陈安之所以要唱这首歌,只因为这首歌很符合现在的状况,能表达出他为什么喜欢陈兰戈,又为何对陈兰戈的回应有所期盼,就像这句歌词中唱的,‘这样的女人可否留有,当年的一丝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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