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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一片乌青的楚凡穿着白绸小衣躺在地上,羞得满脸通红的闲茶躺在他怀里,他的双手还蒙着闲茶的眼睛,两个人四只眼茫然望着门口。
就是张氏风风火火闯进门时看到的情景。
看到滚倒在地的二人,张氏先是错愕,继而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自家这个傻小子今天终于开窍,知道抱女人了?
闲茶放在他屋里这么长时间了,就没见他有什么动静,难不成被这门板一砸给砸醒了?
他们二房人丁不旺,除了楚凡一个独子外,就剩楚芹楚菲两个早晚是别人家的丫头。张氏又不愿楚凡他爹纳妾,自己再要想生,估计也够呛。
所以张氏早早的就买了闲茶放在楚凡屋里,实指望他能早点给楚家添丁进口。可这傻小子倒好,都十七了愣是一点儿人事儿不懂,放着个如花似玉的闲茶装看不见!急得张氏火急火燎的,可她除了好好待闲茶外,还真什么都做不了——横不能把闲茶绑了扔楚凡床上吧?
这事儿,还得你情我愿才行。
“怎么了?”
一个夜莺般婉转的女声在张氏身后响起,很快,一张光滑细腻的鹅蛋脸从门外探了进来,正是楚凡的十八岁的姐姐楚芹。
话音未落,一个肥嘟嘟的身影蹦跳着从张氏身后蹿了出来,看到地上俩人,咬着手指歪头问道,“哥,你和闲茶姐姐也玩捉迷藏吗?”——不用说,这便是家里的混世魔王,楚凡六岁的妹妹,大号楚菲,小名妞妞是也。
“去去去!都出去玩儿去!”张氏看到俩人窘得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赶紧赶鸭子般把两姐妹往外赶,那楚芹早已羞得脸上快要滴水了。
闲茶一站起来,就冲张氏深深蹲了个万福,带着哭腔道,“太太,婢子一时没留神,把药罐子打了,请太太责罚。”
楚凡还在摸鼻子,尴尬地想着怎么解释呢,一听这话急了,他记忆中张氏遇到这种情况都是要行家法的,赶紧对张氏说道,“不关闲茶的事,都是我淘气,想着给她个惊喜,谁知道……”
张氏微笑着摆摆手,“得啦,不就一药罐吗?打了就打了……待会儿闲茶再去厨房拿个就是。”
说罢她意味深长地看了闲茶一眼,笑道,“知道心疼屋里人了,还学着给她打掩护……不错不错!”
楚凡大窘,下意识的伸手去揩汗,一下触碰到了脑门上的伤,疼得“哎哟”一声。
“哟?怎么啦?”张氏收起了笑容,紧张地凑上来查看,“可是头疼得厉害,凡儿?”
楚凡就坡下驴化解尴尬,连声叫唤,张氏闲茶二人赶紧扶着他躺回了那张螺钿拔步床。
张氏坐在床沿上,不停地嘘寒问暖,楚凡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起她来。
他这一世母亲四十出头,黝黑的脸庞上满是海风吹出的细密皱纹,端庄秀丽的五官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美貌。张氏身上的穿戴,与闲茶一般,也是布衣襦裙,唯有头顶那支纯金打制的金步摇,稍稍显出些许富贵气息。
翻检着记忆,张氏的形象渐渐清晰:她本是湾子口东面儿十多里外铜井村一户渔民的闺女,十五岁时嫁给了楚凡他爹楚安。
楚家世代都是渔民,从楚凡曾祖时开始发家,最盛时拥有百多条渔船,登州府的鱼市他家占了半壁江山,良田也有几十顷;到了楚安这儿,因为是二房,分家时分到了五顷地二十多条渔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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