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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珂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将来会有哪一天会面对另一半家庭的问题。
从结婚到现在,一切都来的太突然吗,她根本就还没有喘过气来,下一遭事儿就接踵而至,压得她喘不过起来,现在搞得她一个头两个大。
现在楠爷说出话儿,顿时让她心轻松了不少,就好像他拿走了压在她心上的大石头,一切压力都让他受着。
这种男人,叫她如何不心动。
最后输完液就回淡台去了。
回家以后,空荡荡的黑~
以前有徐女士操持着,自从发生那事儿以后,家里的里里外外就没人管理了。
“想吃点什么?”楠爷脱下外套,放在衣服架子上。
袭珂抱着抱枕,在那漫无心思的按着电视遥控器。
想吃楠爷吃的饭,不是要问你想吃点什么,而是要问他会做什么,之所以征求你的意见,纯属只能归纳为一点,就是伪绅士!
都老夫老妻了,还装啥啊装。“反正我不喝粥。”
一生病就喝粥,她真的快要麻木了,神经被那白哗哗稀糊糊的粥给灌错乱了。
难怪她觉着近来怎么瘦了,原来全是因为楠爷虐待她!
别人一生病都是好吃好喝在那里伺候着,可怜她只有白粥将就着,这特么都是神马人生路啊?
“那你要吃什么?”楠爷问。
其实一到他做饭的时候,最为纠结,每次里里外外笼统不过这几句话,就完了~
袭珂放下遥控器,抱着抱枕盯着楠爷说“唔~那就照着我之前做的那些菜做一遍就成了。”既然这么说,那就难为他一下下。
“好。”楠爷爽快的应了。
袭珂狐疑地望了他前往厨房的背影,嘟哝着“是真好还是假好?”
不管了!那都是楠爷的事儿!
她继续盯着电视看,从前爱看的肥皂剧,现在统统不感兴趣。突然翻到我是特种兵的电视剧,她突然停了下来,盯着电视屏幕,眼睛眨都不眨一眼,看得专注。
过了一个小时,电视剧也演完了,袭珂合计着是不是应该去叫外卖啊。
抬头就闻到一股菜香味儿,袭珂顺着过去,见楠爷在厨房里忙的不可开交,而饭桌上已经摆了几道菜了。
她走进去,搂住他的腰,用鼻尖蹭着他硬实的后背。
“怎么?想要了?”楠爷调笑道。
袭珂脸猛然一红,轻打了他一下。“不行,还受着伤呢。”
“快去坐好,待会就可以吃饭了。”楠爷轻声说。
极少的温柔,怕也是只在她面前展示过的吧,袭珂想想,她还是挺有眼福和口福的啊,能吃到楠爷做的菜,就好比调戏了巨星的屁股一样,觉着自个儿捡了便宜。
“楠爷,什么时候会的这些啊?之前不是只会做粥的吗?”袭珂觉着惊奇极了,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这两个月没事儿的时候,就会去跟炊事班的老班长学几道小菜。”楠爷一边铲菜到盘子里,一边说。
“哈哈,是为了做给我吃的吗?”袭珂心里乐开了花骨朵,一层一层的绽放着。
“你觉得别人会有这个口福吗?”楠爷反问。
他这辈子,只给袭珂做过饭,她是第一个人,也是最后一个人。
一般他认准的东西,不管是人与物,只有一开始认准了,他这一辈子都变不了,这点随他父亲。
“楠爷,不如以后我们不要找保姆了,这个家里的事儿,我们自己来操作?”袭珂突然提出这个建议。
“想我给你做饭就直说。”楠爷冷声回答。
袭珂眼珠子一转“我来做饭也成啊,你洗碗可好?”
“那我们还是请个保姆吧。”
这什么男人啊!懒得跟懒羊羊似的,不过没有懒羊羊卡哇伊。
——
两天后,军区总部召开年度大会,这次范围比较广,主要针对四个军区演习报导。
主要是分为两个军,红军与蓝军两队,而上台演讲的正是两军的总指挥,楠爷和裴西幕。
首先是裴西幕做了总结,然后是楠爷上台。
下面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特别是袭珂,本来就受伤的手,硬要拍两下,结果差点将伤口再次拍裂开。
最后由军区总部的领导人讲话,讲完了。就开始批评了,说这次防卫松懈,让武装分子钻了空,混入演习战场,带来了不必要的损伤,不过因为没有出人命的缘故,领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批斗了几句,这点楠爷和裴西幕都被挨批了。
最后是袭珂和邬耿获得功劳了,分别给他们记了一个三等功,而袭珂也从普通兵升级到一等兵。
那时袭珂心都乐歪了,下意识瞄了瞄自个儿受伤的手以及腰上的伤,用这点伤换来这些荣誉,看来还是值得的。
开完会以后,就开始放年假了,基本上大多数队友都会回老家过年,只有少数的人员,还是要留下来镇守营地。
散会时,列兵们的表情上都绽着激动与期待的笑容,看来都是想家了吧。
看着他们,袭珂也跟着满足的笑了。
楠爷被领导叫走了,可能是有事儿要找。
袭珂在转过一个转角处时,于褶突然冒出来,吓得袭珂心扑通一跳,马上后退几步。
那里来的怪物!这是她第一想法。
“干嘛?!”袭珂抚着胸口,没好气道。
“珂儿,够了,闹够了就收收,问安在牢里面快出事儿了,她怀着身孕啊。”于褶语气焦急无奈。
袭珂耸耸肩,装作一副没事儿人一样“关我什么事儿?”
于褶上去,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发力捏着,捏的她生疼生疼。
她瞪了他一眼,眼里全是冰冷的光彩,她如殷桃般的唇轻启,气吐幽兰,一字一句说“放开!”简短一句,语气不轻不重,却敌意却是实打实的。
于褶愣了一下,缓缓松开手。“珂儿,我求你了。”
袭珂冷笑一声儿“现在知道求我了?其实宋问安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说白了,就是你害的。于褶,你别不承认,要是没那次在獠牙发生的事儿话,她不会来找我,她不来找我,就不会做出那么过激的事儿,这样就不会去拘留,而宋团长现在还是好好的一个团长。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了,现在这样,你也不是没有得到好处,你现在也是英武团一名团长了,说不准这就是你一手策划的还说不准呢。”
袭珂说话一针见血,句句戳到人软处,事事对理,关键是猜的挺准!
“袭珂你变了。”于褶摇头喃喃。
袭珂觉着更加可笑了,她变了?这是她听过见过最好笑的字眼。
一直以后她始终是坚持着自个儿做人的本分,从没有做出过什么越举背叛人格的事儿。相反一直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触及她的底线。
她现在做的都是根据人情世故合理度来衡量的!
袭珂直接咧开他,绕道走了!
对于他这种人,跟他说话,只是浪费自己的口水,虽然不值钱,但仍旧不想花在他身上。
——
当年度大会结束时,就是四个部队的领衔人物一同吃个饭,这届丛林演习就算是告了一段落。
袭珂同楠爷坐一桌,同在一桌的人想也能想到,就是裴西幕以及于褶。
在袭珂看来,这顿饭吃的有些尴尬。
吃到一半时,一男的握着白酒杯站起来,肩上是刚刚的二毛四,看得袭珂眼睛闪闪发光。
“来,易太太,敬你一杯,是否赏个脸?”可能是酒精的原因,他脸微微泛着熏红,口中鼻子中,喷出的气儿都是带着浓酒味儿。
人家都站起来了,自己要是无动于衷,那是对别人的一种不尊重,虽然平时从来没有喝过白酒,就这一杯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
她拿起面前斟得满满的酒杯,正要站起来,与那二毛四寒酸几句。
却被楠爷一把抓住。
袭珂手中的酒水晃了晃,有几滴洒在桌子上,她转过头不解得看向他。
二毛四脸色一变,一张饼子脸,仍是红突突的,殊不知是被气的还是酒精的原因了。
“易军长,这样做就不大好了,是吧,我们大家伙都看着呢。”二毛四打了一个嗝。
死酒鬼,看样子就是喝多了的样儿!
楠爷笑着接过袭珂手中的酒杯,再次将白酒斟满,站起来笑着说“她今天身体有些不适,前几天演习时,受了点伤,所以这杯我代她喝了,在罚一杯如何?”
说完,袭珂对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这话说的精准又巧妙,二毛四若是硬要袭珂喝上一杯的话,那就说明他见缝插针,刻意刁难,再说了,人家楠爷都说了他愿意多罚一杯,这种情况下,谁都不会多说什么。
易楠烨的举动,却让于褶刺伤了眼,好似一根刺儿,狠狠刺入他瞳仁那块,不偏不倚,恰恰好命中。
一顿饭下来,楠爷对袭珂即关照又体贴,看得于褶在一旁咬牙切齿,又不便说什么做什么!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易楠烨一脚踹开,抱着袭珂就走!
他心中默默暗自许誓,终有一天,他会将他所有失去的全部抢回来,名也好利也罢,甚至包括女人!
对于于褶这种变态,老天真的不愿意多说什么。只有一句奉告,人啊,在得到一件东西的时候,总会失去另外一件东西。
在你得到你想要的以后,又想寻回你失去的,送你一句话,白日做梦吧。
最后那位二毛四,又站起来,斟满一杯酒,对着于褶,嘿嘿笑着“最后恭喜于团长升职啊。”说完还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
99999 所有人脸刷的沉默了,目光齐齐盯着他,几乎都在给他递眼色。
在座的人谁不知道于褶他们家那档子破糗事,今儿易楠烨在儿,袭珂也在这儿,竟然还敢提及这事儿,吃什么了,将胆儿壮的这么肥?
二毛四看来是真的喝醉了,说话都没经过脑子思忖。
一整顿饭,就属他这搞屎棍话最多,一桌子下来的人,他每个人都敬了一圈,现在喝高了,乐在兴头,根本不知道自个儿说出这话得罪不得罪人。
真不知道是怎么混到二毛四的,可能是拿血拿命换来的吧。
最后硬生生要于褶陪他喝了一杯,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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