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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上收到皇长子在雁州发来的报告,扫了一眼,高兴对身边的皇后说道:“吾家千里马倒是长进了。”
皇后轻轻敲了皇帝手臂一下,嗔怪道:“皇上,他都2了,再不有点长进都成什么了?他在边州苦寒之地已经呆了2年,你还不让他回来吗?眼下还有几个月就过年了,臣妾,着实想念吾儿啊。”
“年轻人总归要出去多锻炼的,你其他皇子,见他被放出去不都羡慕的紧?”皇帝摇摇头,自古慈母多败儿,他心中有自己的考量,哪里被皇后这么一劝就改变了自己的主意。
“你可知道这份折子是谁的主意吗?”皇帝摇了摇自己手上的皇太子手书,笑着问皇后道。
“不是吾儿自己吗?”皇后奇怪道。
“他自己的三分主意,其他人的七分。不过就算只有三分他自己的主意,也算是长进不少了。”皇帝说道。
皇后紧张道:“皇上,这折子里所写是什么?你可知是何人所给吾儿提的醒?”她生怕有人教坏自己的麟儿。
“折子里说雍扬杀我大汉边民,吾儿请朝廷跟雍扬交涉,交出杀人凶手。放心,给他出主意的也不是什么坏人,是那个有趣的小子,之前你不还听他讲过故事吗?”皇帝笑说道。
“齐晓鱼吗?”皇后美目流转。“他确实有趣的很,他怎么会去了雁州?”
“朕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哪里,哪里就发生一堆事情,不过对大汉来说,却都是好事情呢,朕倒觉得这小子是朕的一员福将。”皇帝已经听闻刹马镇雁人暴动之事,却被人阻拦,心中便知这件事十有**跟齐晓鱼脱不开关系,否则的话今天那监察院院报为何到现在还没有送来?必然是齐晓鱼做了个顺水人情,让皇子的折子先到自己这,然后监察院才将事禀报。这小子倒是颇会做人。
“说起这齐晓鱼,臣妾这倒还有一件事。皇上可知道之前晓璐她册封骑士之事?”
皇帝一听,奇怪道:“朕未曾听说,她倒是想册封谁了?谁家小子这么好运?可是那王子孝之子王继来?”
皇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是王继来,我倒也省心了不少,毕竟有爵位在那摆着,但是晓璐竟然选了那齐晓鱼当自己的骑士,并且说出了册封誓言,这几日她回来都是闷闷不乐,似乎颇有心事。你说,会不会跟这齐晓鱼有关?”
皇帝皱眉道:“齐晓鱼身上并无爵位,现在还是监察院千户,那可是皇室的走狗!以后天下人如何朕?这事你做娘的劝劝她,让她再册封别人!”公主册封骑士之事可大可小,但是皇帝现下心中并不同意刘晓璐这么早册封自己的骑士。天下父母心,即便身为皇上,也要为自己儿女将来幸福考虑。那齐晓鱼并非乘龙快婿,如何让他同意。
“咱家姑娘那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顺她的意,她绝对倒杆爬。这件事,我劝不了,要劝你去说,我可不当这恶人。再说,我这齐晓鱼也不赖,将来驸马若是没有功名爵位,要你这皇帝干什么的?”皇后不依不饶道。
皇帝无奈道:“你们俩母女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事再缓缓吧,她年龄还小,册封骑士一时半会还不着急,何况年轻人心血来潮,想必也是有的,等过一段时间,她自然会改主意。”
“我是她娘,我可比你懂她,那你瞧着吧!”皇后见皇帝主意已定,也不再多说什么。
皇帝苦笑着拿起朱砂笔,在皇长子的折子上批示道:“着鸿胪寺即刻办理,不得延误。”
………………
鸿胪寺常卿带着皇帝御批的折子到了相府。丞相严庆正在着今日帝国大小需要处理的政事。见到鸿胪寺常卿来到自己这里,笑问道:“陈平安,却因何事来我这相府?”
“恩相,我遇到些麻烦呢……”鸿胪寺常卿陈平安苦笑着将自己手中折子递给严庆,严庆接过,跳着到最后,方说道:“这事有什么难处?”
“学生管的这鸿胪寺,缺人啊。”陈平安苦笑说道。
“怎么?”堂堂大汉外交部门,竟然会缺人,这种事说出去有谁信?
“大汉的用人系统,恩相是知道的,但凡有才能的人,都愿意进六部,又或从军,最不济进院、军两卫都是不错的。我这鸿胪寺说好听些是大汉外交部门,但是连我这最高行政长官也只有四品待遇。鸿胪寺夏天之时,刚给超龄工作的老一辈办了退休手续,新人都无跟他国打交道的经历,暂时还扶不起来。这年老的已退,现在又没有新血液补充,我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陈平安诉苦道。
“我倒是想起一人来,进你这鸿胪寺最是合适。”严庆说道
“恩相,是谁?我这就请他来。”陈平安说道。
“这人难请,却还要我出马才行。天京军事学院的陈布雷你可知道,被马孟起那老货称之为:大汉文胆!他那行文如雷声振聋发聩,每读他的文章,都让人击节叫好。他正好是学国际关系学的,找他一准没错。”严庆说道。
“陈布雷我倒是知道一二,但是他现下是军人身份,让他来我鸿胪寺当文官,恐怕他是不肯的吧?”
“先借调用用而已,我跟马孟起正好有些交情,这种事是为大汉争脸,那老驴想必就算不情愿,却也不能不给我这个面子。”严庆说道。
“只陈布雷一人,似乎不太够呢。”陈平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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