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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有飞鸽传书。”
“飞鸽传书?难道是雪衣的消息?”
赵钦卫冲口而出,他接过凌羽递来的小竹筒,打开盖子,取出里面的小纸卷,上面写着:“刘泽清和李仙凤两路军队在商水汇合,正向信阳方向赶来,人数约4万。”左下角署名是:杜元晓。
该来的终究要来,赵钦卫立即召集主要人员开会。
“诸位,本王刚刚接到飞鸽传书,刘泽清和李仙凤两路大军汇合于陈州府的商水,人数约有四万人,商水离信阳只有两百多里,咱们要尽快部署,做好战斗准备。”
赵钦卫命人把一幅大地图挂起来,让大家靠近前来商讨。
张焱说道:“秦王,飞鸽传书是否提到明军是否携带大炮?”
赵钦卫道:“小纸卷里没有写明。大炮笨重,移动不便,只能用来攻城、守城,野战是咱们的强项,明军就算带了大炮,咱们可在半路将其截下,绝对不会任由明军将其运到信阳城下。”
张焱道:“明兵连清兵都打不过,野战绝对不是咱们秦军的对手,末将认为咱们应当主动出击。河南东部自信阳以北,大部分地势较为平坦,不宜寻找伏击地点,咱们不妨直接率军迎战,临敌之时再随机应变。”
赵钦卫说道:“虽然明兵多好几倍,但战斗力比咱们的大秦军队差远了。本王打算提兵七千,北上迎战明军,诸位回去后,做好出征的准备。”
各位武将回去后,张焱却在聚精会神地看着那张大地图,赵钦卫没有打扰他,自己也在看着地图研究起来。
约莫一盏茶功夫,赵钦卫似乎想到了一个办法,只是不知道是否行得通。
这时,张焱说道:“秦王,末将想到了一条计策,只是没有绝对的把握。”
赵钦卫道:“你先说说看。”
张焱道:“汝宁府有一个多月没有下雨了,江河水流应当不是很湍急,在信阳以北一百多里处,靠近正阳的地方有条清水河,孙子兵法不是有种半渡而击的战术么,韩信就是用这个战术干掉龙且的。”
赵钦卫笑了几下,张焱带给他的惊喜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说的这个战术,自己也刚刚想到了。
“你想用这种战术对付明兵,你认为他们会上当么?”
张焱道:“末将认为,成功的概率应当有八成,主要看两方面:第一,敌方主将,根据咱们所得的情报,刘泽清、李仙凤两人都算不上出色的统帅;第二,看咱们给出的诱饵是否足够大,末将认为,如果秦王肯做诱饵,敌人九成会上当。当然,如果明军的统帅是孙传庭或洪承畴,这个法子就行不通了。”
赵钦卫道:“你想让本王以身犯险去做诱饵,你不怕我不高兴罢了你官职,甚至杀你的头吗?”
张焱不卑不亢地说道:“秦王,末将只是根据情况,给出认为是最优的军事方案,决定权在你,况且,末将坚信秦王是位有道明君。”
赵钦卫哈哈大笑,说道:“好,本王接受你的提议。”
张焱说道:“谢秦王信任。”
赵钦卫当即传令下去,准备好大量的沙袋。
五月初二,赵钦卫亲自带领八千人马,往北而去。秦国的一万零几百名士兵,有三千分别守卫九里关、平靖关、武阳关三个关隘,留在信阳的有七千多人,赵钦卫带了六千士兵、二千长业帮帮众北上拒敌,留下一千多士兵,两千多帮众守备信阳。
五月初四,经过两天的行军,秦军抵达了清水河南岸。赵钦卫下令在离河岸几里处安营扎寨。他自己则带着凌羽、张焱实地视察。
由于一个多月没有下雨,清水河水流不算湍急,河水也不深,就算没有桥梁,亦可以涉水渡河。根据斥候的报告,明军已经抵达了正阳以北六十多里的寒冻镇,赵钦卫当即命人把带来的沙袋都装满沙子。夜里,秦军士兵举着火把,在清水河上游的某个地方,花了一整夜时间,用沙袋把河水堵住,开始蓄水。经过三个时辰的蓄水,水位超过了沙袋的高度,溢出的河水继续往下流。
五月初六,午时时分,刘泽清、李仙凤带领的4万大军,正在逐步靠近清水河。这批明兵有刀兵、弓箭兵、长枪兵,还有几千骑兵。
“报……总兵大人,前方十五里处,发现了赵钦卫的人马,人数约两千人。”
刘泽清笑道:“我还没到信阳,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传令下去,加快前进,莫让这股贼兵跑了。”
明军一阵急行军,在离秦军一里的距离上停了下来。杨御藩望着对面的秦军,秦王的王旗赫然在目。
刘泽清厉声喝道:“赵钦卫,你胆敢造反,还不赶快下马受缚,或许朝廷还能重新发落。”
赵钦卫一阵大笑,说道:“本王既然敢造反,就绝不会回头。听说明兵是一群乌合之众,见到清兵就做缩头乌龟,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不堪一击。”
历史上的刘泽清是个大汉奸,1645年3月,清兵南下进攻南明政权,刘泽清未经抵抗就主动投降。他不仅是汉奸,他下辖的军队士兵军纪极差,军队所到之处,经常对百姓进行抢掠,跟土匪没什么区别。
对于这样的人,赵钦卫绝对不会放过,哪怕他现在暂时还没有沦为汉奸也不行,因为他的名声实在太差,他的所作所为实在可耻。
刘泽清道:“口气倒不小,竟敢敢带着区区两千骑兵前来送死。”
赵钦卫道:“我大秦的军队,比清兵还要厉害,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就算有四万人,本王这两千骑兵足以打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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