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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本是存了挑拨离间看好戏的意思,这会儿见长孙嫣尔一改往日温柔的模样,咋呼呼跟风七七动起手来,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一面拉着风七七,一面拉着长孙嫣尔道:“别闹了……,母后还没到,若是到了,看见你们这样打架,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他话音未落,猛然觉得指尖一热,慌忙收回了手。
风七七避开长孙嫣尔的簪花,见太子手指上一个小小血洞,正是被簪花所伤。她勾唇一笑,不以为意。若非她有伤在身,长孙嫣尔早就下水洗澡了。哪里能拿着一支不算锋利的簪花,刺到太子夏泽。
潇阳王适时起身,将风七七拉到身后,目光一闪,冷漠道:“放肆!”
风七七打了长孙嫣尔一巴掌,又大闹一场,已算报了被人恶语中伤的仇。见好就收,潇阳王也不是傻的。
“放肆!”
然,他话音未落,身后却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且喊出的话与他如出一辙。
潇阳王蹙眉回头,正见一袭赭黄凤袍的皇后娘娘,带着七八个宫娥姗姗来迟。
风七七诧异,躲在潇阳王身后不言,在场众人不敢再闹,慌忙躬身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芙蓉园一片寂静,池中粼粼波光,映得此处风景秀美无双。皇后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最后落定在长孙嫣尔身上,迟疑道:“温柔,你的簪花呢?”
长孙嫣尔一楞,义愤地抬起头,将簪花一把摔在风七七脚下,耍赖哭道:“皇后姨母……温柔正跟七哥说话,不知道这面生的妓子发了什么疯,竟扯了温柔头上的簪花,要杀了温柔。呜呜,她还打了我……”
摆明是嫁祸,却无一人揭穿长孙嫣尔的计谋。潇阳王脸色一变,沉着脸不开口。不管他开什么口,都是做不得数的,皇后早已偏信了长孙嫣尔。
“风七七,春归大会乃是流火城才子佳人的盛事,你有什么资格,竟敢跑到这里来打潇阳王妃?”皇后语言尖酸,直视风七七,喝斥道:“来人,给本宫狠狠地掌她的嘴!”
立时有年长宫娥上前,左右开弓就要扇风七七的巴掌。
潇阳王眼帘一抬,冷漠道:“当本王死了么?”
宫娥一愣,脚一软栽倒在地。
皇后铁青着脸色,不悦道:“七王,你纵容一个亡国贱婢打伤你的新婚妻子,是何道理?就算陛下在这里,也要治你三分罪责。”
潇阳王冷冷一哼:“母后,要想治儿臣的罪,不如先治治长孙大人的罪责吧?上一次七儿在宝坤殿错将长孙大人认作父皇,长孙大人竟还趾高气昂受之无愧,父皇已经很不高兴了。”
此事朝臣中早已传了遍,都说长孙惑威风凛凛,被误认为皇帝却不争辩,大有谋朝篡位的嫌疑。
一个长孙嫣尔养的比公主还娇贵,面对堂堂潇阳王,长孙一家人竟也气势不减。谁不知道,潇阳王乃武威大帝最宠爱的儿子,长孙家不把潇阳王放在眼里,不就是不把武威大帝放在眼中吗?
消息传出,长孙惑连着几日不敢上朝,就是今日,也没敢跟着长孙嫣尔进宫。若非长孙嫣尔满腔痴心被潇阳王伤害,走到撞柱失忆这一步,恐怕武威大帝早已对他动手。
他的确是太师无疑,的确是位高权重无疑,可真在这时候对上武威大帝的怒意,也只能缩手缩脚,不得施展。
皇后跟长孙家的关系匪浅,此时被潇阳王揶揄,气不打一处来:“夏夕,本宫一国之母,竟也要看你的脸色么?你们母子仗着皇上的宠爱,将全天下人视为草芥也就罢了。长孙大人身为太师,辅助皇上从少年至中年,可谓劳苦功高。你短短几句话,竟挑拨的他进不得宫,见不得人。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当日宝坤殿中,只有长孙一家、皇后太子一家,剩下的就是潇阳王与风七七。长孙惑在宝坤殿上动作,武威大帝怎会在事后立刻就知晓?
不是潇阳王透露消息,又是何人?
皇后咄咄逼人,潇阳王云淡风轻一笑,躬身道:“母后,您既看儿臣不顺眼,不如就解了儿臣的禁,放儿臣回去潇阳城吧。反正,母妃出来一次,父皇总要痴心三年,您这气暂时也顺不下去了。”
“你!”
皇后气愤不已,却苦无言语。她冷冷瞪着潇阳王,又扫一眼痴痴傻傻的长孙嫣尔,扬声道:“明日你大婚一过,便带着温柔去潇阳城吧。本宫……也不想再看到你。”
她紧紧捂着胸口,低声道:“画秋,快扶本宫回去,本宫的心口疼又犯了。”心口疼是她的老毛病,此时被气,她犯病了也属正常。
先前那名打人不成反倒被吓的年长宫娥,慌忙上前扶住她的手臂,低低道:“娘娘,小心脚下。”
皇后几乎是歪在画秋的身上,远远去了。跟着她来的宫娥们,又跟着她原路返回。
太子抬头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目光一闪,蹙眉捂住了指尖。
风七七察觉到太子的异样,迟疑看向他的指尖,可惜没看见任何。
太子收起手掌,歉然一笑:“诸位兄弟,本宫有些不适,就不陪你们了。今日是春归大会,大家本该尽情享乐。不过,明日是七弟大婚,今日太醉总归不好。大家玩乐的差不多,便都回府去吧。”
他说的大实话,一国王爷成婚,贵胄圈子里的人是最忙碌的。光是礼部那些繁文缛节,都够年轻人喝一壶。
众人忙与他见礼,恭送他离去。
太子走过潇阳王跟前,含笑转头道:“七弟,父皇的心在庶母身上,母后心里不好过,你多担待些。等你大婚一过,天高海阔,想干什么都行,何须介意这一时半会儿。”
他幽幽一叹:“哪里像哥哥我,总要被囚禁在这四方天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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