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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铸府掌府将协常铸府共往司州协理水患之事,再由工户曹公文审定之后,百里允容便带着一众御铸师启程前往司州了。
午饭过后,丞相准备进宫,吕峥便服侍其更衣。
一入了秋季,琢月山间的风便显然凛冽了起来,于是吕峥又给丞相在外衣之外又添了件褂子。
衣冠整束皆妥,吕峥绕至丞相身前,为她最后整理衣襟时请言道:“大人,郎一会儿想外出一趟。”
“去见何人?”
“郎与中郎将林轸也为故友,此番他难得归京,便邀郎往城郊叙旧。”
丞相点了点头,“去吧。”
“谢大人。”
一刻钟后,吕峥目送了丞相出门,才转头对身边人吩咐:“备车吧。”
丞相入宫请见,知女帝正在御花园中,便又随殿前侍官前往入见。
贺云殊细细探着花非若腕脉,又蹙眉思索了一番,才道:“陛下脉象微乱,偶有虚浮不稳。”
荀安在侧听着隐感心忧,忙问道:“脉象如此,可有何患?”
“倒也并无大碍,只是不可操劳心神太过。”
听罢贺云殊所言,花非若点了点头,便收回了手来,笑言道:“太医亦是如此嘱托于朕。”
“陛下,丞相大人来了。”
花非若点头示意俞惜将人请来此处,而荀安与贺云殊则已起身作辞:“陛下既将与丞相大人商议国事,臣郎等便先退下了。”
“去吧。”
“臣郎告退。”
丞相循庭阶而入,正好在庭下与将离的两位郎主会面一礼。
“看来老臣来的非是时候,竟扰了陛下与郎主们庭下闲情。”
丞相戏言着在花非若对面坐下,而花非若听之也笑道:“不过今日与容胥闲走时恰见昭郎亦在此处,便一同坐下闲聊罢了。”
丞相却意会而笑,道:“陛下清居多年,如今愿与郎主们亲近也是好事。”
花非若笑而不答,心中愤然——若不是身不由己,谁要跟他们亲近!
“丞相这个时辰入宫,是有何事欲与朕言?”
丞相闻问笑而轻叹,也是思索了一番才想好该如何开口:“眼下司州水患已得新解,那治粟内史也终于不再成日拎着水患一事啰嗦了,南方既安,陛下是否也该留意一下凛州的情形了?”
花非若听着抿了口茶,道:“同远侯前两日还正传了书来,说是叛军已然消停,军队也都忙于慰抚难民。”
“依臣之见,陛下还是应亲往抚民。”
此事花非若又思索了一番,“可眼下同远侯抚民顺遂,义军也无再起之乱,朕当以何由前往?”
“诸侯远守封邑,受禄而安民,眼下同远侯虽已平定叛乱,却不可不究祸起之源,陛下大可以施恩边陲察民为由前往。”
其实不论处于何由,身为国中女帝他都有权前往任何一侯的藩邑巡察民况,只是眼下他大势未稳,故有些担心轻举妄动会打草惊蛇罢了。
丞相的提议,花非若已基本认可,只还思索着没有立即作应,而丞相则也看出了女帝忧思未解,当然也知朝中二侯盘踞于女帝而言多少也有些不大放心,便开口慰言道:“欲统大权,陛下总还是要拿出些威势来,万不可仁慈太过,而失了君威。”
花非若解然笑了一笑,“丞相所言甚是,朕也确实该往别处看一看了……”
自他偶替女帝此职以来,至今已过了大半年,眼看就将近了年底,他从起初的万般不适,一直摸爬滚打到现在也差不多习惯了做女帝的日子,只是一直留在京中,他就算布下再多眼线也终以难窥清真正的江山大局。
与其远远的待在宫里揣测诸侯如何,不如亲自前往一见其人。
于是今日方见过丞相议了此事,晚间入清绪殿中,花非若便将眼前诸事大约细理了一番,而后便书诏将定此事。
“陛下,该饮药了。”
花非若正忙于书写诏书时,俞惜又将太医梁笙引上了殿来。
花非若瞥了堂下候着为他诊脉的梁笙一眼,置笔问道:“朕近来也并未感身有不适,为何还要日日饮药?”
“寒气易惹疾发,尤其今年中时陛下还生发过一回险症,更需留神不可马虎。”
反正这太医不管怎么说都有理,花非若也就只好应了此药,“放下吧。”
梁笙如言放下药碗后却并未请退,花非若看了她一眼,则见她又俯首言道:“臣请一脉。”
每回来送药时,梁笙也都要为他诊一诊脉,虽说近来花非若对此尤为疑心,但为免显异,便还是许了她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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