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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这样疼过吗？”小五问，莉莉的脸色逐渐恢复了一些血色，但还是苍白，眼睛低垂着没有神采。
“没有。现在好多了，谢谢你。”莉莉把头换了一个方向，把一条腿搭在小五的长腿上斜靠着，“小五，你真好，比那个佐罗要强好多倍。”
“别把我跟他比。”烛火的劈啪声中，小五的表情变得柔和，声音也显得温和。
“那有什么关系，你要感谢他，红花需要绿叶衬托，不是他的坏怎么显出你的可贵。”莉莉抬起头来，用手去拨弄小五额前的头发，“你一点都没受伤，佐罗的脸都被你给毁容了。”
两人的距离靠的很近，可以闻到彼此的呼吸，小五拨开莉莉的手，“如果你不疼了，我想办法叫人来。”
“肚子还隐隐作疼，你别停。这屋里好热，不通风，又闷。”莉莉皱起眉头，她单手把头发抓起来想盘成一个髻，未果。
“我来吧。”小五把莉莉抱起放在腿中间的地上，他重新打开头发用手指慢慢梳顺，玫瑰洗发膏的味道合着少女的体香慢慢流进他的鼻尖，头发盘起，露出秀美白皙的脖颈，颈侧还有一道红痕。
他不由用食指摩挲了一下，“疼吗？”声音温柔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还好，他下手不是很重。盘好了吗？”莉莉无所谓地答道，同样是有人抚摸，为嘛感觉这么不一样，一个恶心地想吐，一个很舒服想睡觉。
“还没有。”小五并没有为别人盘过头发，系个发带什么的可以，盘发还真是第一次。他觉得这不是什么难事，可不知为什么总是一次次失败。
“没有就算了。我困了。”莉莉打了个哈欠。她转身抱住小五的腰，把头趴在胸前，“你别动，让我睡一会。”
小五背靠着墙，把她抱在腿上，忠实地担任起床垫和枕头的职责。
莉莉很快就进入了梦想，烛火照着少女的睡颜飘摇不定，小五的心也随着飘摇起来。
除了烛火的劈啪声一切寂静无声，酒窖特有的原始发酵的味道、少女身上的体香和残余的淡淡酒味还有白烛燃烧时一种刺鼻的气味，他不禁有些恍惚，似乎这一刻定格了，仿佛是永恒。
“爱让你们永存！”佐罗临走时的话突然跃入脑中，这是什么意思？脑子有些混沌，他也疲倦了，有些朦胧的睡意暗暗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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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小五！”朦胧中，有人在叫他，是莉莉小姐！小五睁开眼睛，发现莉莉已经坐起来，她跪在地上，双手按着他的腿，一双蓝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
“怎么了？肚子还疼吗？”小五问。
莉莉摇摇头，“我饿了。”
饿了？小五有些没反应过来，莉莉已经顺着他的腿慢慢爬了上来。
“我饿了，小五。”莉莉又强调了一声，眼眸里闪着热切又饥渴的蓝光，柔若无骨的小手开始拨他的衬衣。
“你做什么？”小五发现自己的声音很无力，根本无法反抗。
“我饿了，你不会不管的。”莉莉把手伸进了他的衣襟，顺着胸部往上摸，摸到他的锁骨、喉结还有他的下巴和脸。她搂住他的脖子，用舌头舔他的下巴，脸颊，最后到了耳朵。
“这里不行！”小五近乎恐惧地看着那个小小的人儿一步步靠近、侵犯、索取。所幸，莉莉立刻停住了，她坐起身看着他，重申道，“我饿了！你不愿意，那我找别人。”
她立刻要站起来，扭头喊道，“佐罗，我饿了！”
“不要，你不能找他！”小五急忙坐起来，拉住要离去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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