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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泽单手掏出钥匙开门,右手还是紧紧牵着贺蓝的左手,连开车到开门都没放开。
贺蓝跟在他身后进了门,严小泽家她来过几次,已经有了双她的专属拖鞋。贺蓝才要松开严小泽的手低身换鞋,却被严小泽突然拦腰横抱起来。
“啊——!你干嘛呐?!”贺蓝被吓的惊叫出来,“小泽!严小泽!放我下来,我还没换鞋呢!”
“换什么鞋,”严小泽笑起来,抱着乱挣的贺蓝一路进了卧室,他把贺蓝放到床上,迫不及待地扑住她。“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换鞋?”
贺蓝被严小泽压在身下,感觉到他的急切。“严小泽!你、你等会儿,我有话还没说!”
“贺蓝,你什么时候这么磨叽了?”严小泽的嘴唇吻向贺蓝的耳根,“有什么话留到一会儿再说吧,我都已经等了你半年了,今天难道还不可以?”
贺蓝把头偏一偏躲了过去,“不是!你停一下!你——”
严小泽根本不给贺蓝说话的机会,他又笑着吻住贺蓝的唇,强势地用手去脱两人的衣物。
“严小泽你别闹了……!”贺蓝把左手中指上的钻石戒指褪下来捏在指间,“你听我把话说完,我、我其实……”
严小泽终于停了下来,有些惊讶地看着戒指,看着贺蓝。
“其实我没想接受这个戒指,咱们确实在一起挺开心的,我也知道你喜欢我,愿意娶我,可是我还没想过咱们结婚的事儿……更没想到你会在今天就求婚。”贺蓝注意到严小泽的脸色越来越差,她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贺蓝知道这些话说完,她和严小泽的关系也算走到尽头了:“我不想让你在餐厅那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所以当时才接受的求婚。这戒指担的意义太重了,我承担不了,我也不配戴着。”
严小泽几乎呆滞了,贺蓝从床上坐起来,拉起严小泽的手把戒指放在他掌心,“对不起……我还是不能答应你的求婚。”
“你嫌钻石不够大?”严小泽看着手心的钻戒质问贺蓝,“还是我对你不够好?我不够有钱?我是长得矮还是寒碜?”
贺蓝低头捋了一下头发,摇着头答道:“小泽,不用说了,是我的问题。”
“我知道原因,我告诉你是为什么!”严小泽攥紧戒指,“是因为季焰远!你还在想着他,你从来就没有一刻忘过他!”
“有没有他都一样。”贺蓝自己默默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严小泽的床。
“贺蓝你是不是耍我?!”严小泽一把拽着贺蓝的胳膊将她按回在床上,几乎是在强行撕扯贺蓝的衣服,“为什么我今天要让他来?因为我要让你看出对比看出差距!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想着季焰远?凭什么他可以占有你我就不能?!”
“严小泽你在干什么?!你他妈发什么疯?!快点儿把我放开啊!”这是贺蓝第一次看到一向斯文的严小泽真正意义上的发火,愤怒盖过了他的理智,不管贺蓝怎么挣扎,严小泽什么都听不进去。
“你难道不觉得跟着他亏了?”严小泽解开自己的皮带,“我不信他一个残废还会比我厉害!”
“你别说了!!”贺蓝用力推严小泽却推不动。
严小泽用手压着贺蓝,“季焰远有什么好?他能满足你吗?!”
贺蓝停了一下,抬手抽了他一个嘴巴子,“说够了吗?!”
严小泽被这一下打的瞬间冷静下来,他努力定了定神,贺蓝没说话,从床上捡起衣服。
“对不起。”严小泽一脸恍惚地坐到床边,“……我刚才……”
贺蓝穿上被严小泽扯的崩了线的衣服,坐到他旁边,怒气冲冲地捶了严小泽一下。两个人肩抵着肩坐在床边许久,而后贺蓝又苦笑着撇撇嘴:“刚才还我跟你道歉呢,咱俩现在……就当扯平了。”
“诶,焰远,你不要再喝了……你都醉了。”冯亦哲从季焰远手里拿走玻璃杯,二人在季焰远所住酒店的酒吧喝了多半瓶的威士忌,“你房间几号?我送你回去。”
季焰远笑笑,又摇晃地把杯子拿起来,“谁说我醉了……分明是你自己醉了。”
“我确实醉了好不好!连我都醉了,你一定早就醉了。”冯亦哲招手叫来侍应,准备买单。
季焰远按住冯亦哲,跟服务生报上房号,在账单上签了名,“我才没醉……你见过哪个人醉了之后还这么清醒?”
“……焰远,”冯亦哲看季焰远又去够酒瓶,便把酒瓶拉向了自己这边儿。“看开一点,贺蓝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了。你再怎么折磨自己,时间都不会倒流了。”
“我当然知道……”季焰远的手戳着胸口,“可我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真的无所谓!我也会难过,我也会嫉妒,我没办法不去想她!就因为我坐轮椅,我就不配踏踏实实拥有一个我喜欢的人?”
冯亦哲顿了一下,他轻叹了声,拿过季焰远的杯子,往里面又倒上了酒,推到季焰远面前。“你今晚的最后一杯,喝完了就去睡觉,忘掉你今天说过所有的话,去开始新的感情,?”
季焰远终于妥协了,他本就失意的情绪混合上酒精,让季焰远眼前的世界变得虚幻,所有的感官变得迟钝且不真实。季焰远发现自己似乎许多年没有像这样真正意识模糊的醉过了。
陈索菲匆匆赶到酒吧,只见季焰远早已醉得一塌糊涂。她轻轻晃了晃季焰远的肩膀,“焰远?”
她本以为季焰远昨天就已经回了香港,才打了电话问他关于地产的合作,却想不到电话是冯亦哲接的。
“贺贺,你终于来了……”季焰远几乎还未看清眼前人是谁,就一头倒向陈索菲。
“我不是——”陈索菲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也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儿,她只好一边托着沉沉地拥抱着她的季焰远,一边偏过头去问冯亦哲:“他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晚叫你来……可是焰远喝醉了,不见到贺蓝就一直喝酒。刚好你打电话来,我没办法……只好骗焰远说是贺蓝要来。”冯亦哲站起来扶住季焰远,“好了,焰远,你看贺蓝现在也来了,我送你回房间。”
季焰远这才乖乖听话,被冯亦哲和陈索菲推回房间。陈索菲本来想送冯亦哲下楼,可冯亦哲却坚持让她留在屋里照顾季焰远。
陈索菲倒了一杯水,转过身却看到季焰远侧靠着柜子正望着自己,嘴角微微勾着,眼神迷离却充满爱意,陈索菲知道现在季焰远的这个眼神不是给她的。
“焰远,喝水。”陈索菲低身把杯子递到季焰远面前,季焰远却不管不顾地将她搂到怀里。
水杯里的水因为突然的晃动洒了大半,陈索菲只感觉身体一阵冰凉,随之而来是季焰远温暖的怀抱。
“贺贺……今天晚上留下来好不好?”季焰远醉得失去平衡,半个身体都压向陈索菲,“我保证……保证什么都不做。我知道你今天……已经是严小泽的未婚妻了……呵……我还差一点儿想要把你拉走……你说,我到底是疯了还是傻了……?”
陈索菲突然就明白了所有的原因,只觉得自己输得彻底,她怔怔地靠在季焰远怀里。陈索菲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她希望季焰远能认出他怀里的人是自己,也希望就这样一直被他误认成贺蓝。
贺蓝的脑子里一团糟,她匆匆跑出严小泽家。两个人冷静坐下来谈了很久很久,最后和平分手了。这半年来像情侣一样的相处不是没有感情,但贺蓝对严小泽总是感觉少了那么一点儿什么。
吃晚饭的时候贺蓝很清楚自己内心深处想要的那个人是谁,现在因为他,连严小泽都失去了,贺蓝心头涌起一股委屈,她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最想按下的号码。
“别扶我……我自己来,我可以走给你看……”季焰远甩开陈索菲的手,扶着门框小心翼翼地挪起身体,双脚在地板上还是纹丝未动。
陈索菲不知道季焰远所说的是真是假,还是站在他身边准备着。
果然没有奇迹,季焰远重重地向前栽去,陈索菲张开双臂托住他,却也被压得坐到地上。
“还是不行……”季焰远笑着哼唧了一声,倒在陈索菲怀里。
陈索菲费力的架起烂醉如泥的季焰远,却在最手忙脚乱的时候听到季焰远兜里的手机响了。
“……喂?是贺蓝吗……?”
电话那边儿竟然传来陈索菲的声音,贺蓝呆了几秒,果断挂掉了电话。
手机里先出了一阵室外的杂音,随即就是挂断的嘟嘟声。陈索菲坐在地上,迷迷糊糊的季焰远还靠在她怀里,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于怎样的心理,陈索菲轻轻滑动通话菜单里最近的那一条,按下了删除。
第二天清晨,季焰远被闹钟渐进的铃声叫醒,他勉强睁开眼地拿起手机,才意识到已经是第二天了。
此刻强烈的宿醉反应让季焰远清楚知道自己昨晚醉的不轻,连怎么回的酒店房间都不记得。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却注意到床头柜上那个红色的小盒子。这是季焰远曾经想向贺蓝求婚的戒指,他本以为丢在了跟张格瑞打架的酒吧。
盒子下面压了一张字条,是陈索菲留下的。
「我知道就算把它勉强留在我手里,它也不会真的属于我。还给你。」
看完,季焰远心头一震,他记得昨晚跟冯亦哲喝酒的时候陈索菲并不在,而戒指和字条却出现在床头柜上。季焰远拼命回忆昨晚的情况,记忆却只是一片空白。
翻看手机,季焰远看到最近的一通电话是陈索菲昨晚打来的。
“别担心,你没对我怎么样。”陈索菲在电话里给季焰远解释了事情的经过,也告诉了季焰远他昨晚毫无掩饰地表达了对贺蓝的感情。“那个戒指装在上次你借我的外套里,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留给我的,所以就偷偷留下来了。可是昨天晚上我才知道,那个戒指是你准备给贺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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