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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么得了这么一个称号?”司马廉倒也不介意,笑着问道。
“以琛小的时候,斗鸡走狗遛马打架,所过之处鸟兽四散,可以说是一伙纨绔子弟中的佼佼者,就有人给他起了这个称号。后来给长平侯拎回家管教了两年才好了些,再后来兰芝去世,以琛才彻底的算是浪子回头。慢慢的就没有人再唤这个称号了。”“我看以琛是个聪明的孩子。”司马廉实话实说,夸奖起陈以琛来。
“这倒是真的,以琛自小聪明,十岁过了童子试,十一岁的时候就考取了秀才身份。因为兰芝的事,以琛断了向学之心,总说娘亲都看不见自己了,还考功名有什么意思!如若兰芝还在世,说不定以琛也和以祥一样中了进士了。”郑骁又感慨了起来。
司马廉给郑骁斟了一杯酒:“耽误了几年是有些可惜!”
“不过,你知道吗,前几日以祥跑来和我说以琛想要参加今年的秋闱,让他帮忙报名,自己天天窝在书房里温书。着实让我吃了一惊!”郑骁不掩脸上的吃惊之色。
“能去考取功名岂不是好事!”司马廉说道。
“是好事,不过以琛可是为了你家三娘才去考功名的!”郑骁说道,仿佛对司马廉的淡然态度有些不满,“范再赢那小子对以琛说,你家三娘和他聊天时说有功名在身的男子更有肚量一些。”
“三娘是个有自己想法的孩子。”司马廉好似没有听见郑骁话里的主题,只是顾着表彰司马蓁了。
“是,三娘是个好孩子,能遇见三娘是以琛最大的福气。”郑骁也夸赞起司马蓁来。
“郑兄,你这话的意思,我怎么听着有些不对啊,以琛虽然很好,可是我还没说三娘要嫁给他啊!”司马廉觉得郑骁有把自己往沟里带的意思,赶紧出言说道。
“你看看,子清兄,你都说我家以琛好了,怎么还不同意他俩的事呢?”郑骁见自己的想法被戳穿,索性直说了。
“我家三娘还小,不着急,我再留她两年……”司马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想到司马蓁要嫁人,心里就难受的慌。对待司马青和司马芙的婚事之时,这种感觉就很淡。
“好,你再留她两年,我可是跟你说了,我家以琛也是很吃香的,你可别错过了才是。”郑骁见话已经说到,看着司马廉不舍的表情,便也没再多说,有些话还是点到为止比较好。
“来,再干一杯。那这几个案子,你打算怎么办?圣上可是说限期十五天破案啊。”郑骁将话题又转移到了案件上来。
“现在可不是我大理寺一家的事情了,想必刑部和御史台马上就会来找我商议了。也好多拉一些人下水。一方面让大家知道大理寺的案件也不是那么容易破的,另一方面,到时候案件告破,若真有人要报复,也不会大理寺一家扛着。”司马廉分析道。
“你思虑的甚是周全。”郑骁肯定道。
“对了,咱们别在这耽搁久了,你要没事,随我一起回官署吧,说不定已经有人在那等着了!”司马廉谈到公事又严肃了起来。
“好,咱们这就走吧。”郑骁放下酒杯。
两人出了酒楼,一起去往大理寺。
刚进大理寺,就见一人迎了过来,是大理监熊少波的属下。
“大人,刑部侍郎刘玉虎来了,熊大人正在客房接待。”官员想司马廉禀报道。
“可是有什么新的消息?”司马廉一边往大堂走,一边问道。
“说是发现李侍郎府失踪的芳姨娘了,只是芳姨娘好像是疯了!”官员如实回道。
“嗯,将刘侍郎请到大堂。”司马廉安排道。
司马廉和郑骁刚在大堂落座,刘侍郎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
“下官参见司马大人,郑将军。”刘玉虎弯腰行礼,见了郑骁也不惊讶。
郑骁和司马廉关系密切,且是大理寺的常客,这在京城官员里是人尽皆知的事。
“刘侍郎免礼,请坐。可是有什么新的线索?”司马廉虽然已经知道了芳姨娘的事,仍然装作不知的问道。
郑骁也是微眯着眼,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回司马大人,就在刚才,李侍郎府失踪的芳姨娘自己找去了刑部大堂。”刘侍郎回道。
“刘侍郎还请细细说来。”司马廉让人给刘玉虎端了茶,十分客气的说道。
原来早朝刚结束不久,就有一个夫人披头散发的来到刑部大堂门口,不停的敲鼓,刑部官员觉得甚是奇怪,谁会跑到刑部喊冤呢?
捕快将喊冤之人带上了公堂,没想到那妇人说来说去口中就只有一句话:“我的儿子不见了,大人,给民妇…伸冤…伸冤…”
捕快们听了这话都觉得奇怪,纷纷问她家住哪里,叫什么名字,可能找到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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