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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月姑娘要叫四个字,好累啊,我可以直接叫你影月或者月月吗?”浮生带着狐狸般的狡黠和撒娇,瘴气之下,倒多了些朦胧感。
覃漓不答,继续往前面走,走着走着,浮生又凑了过来,“月月为什么不说话?”
“你逾矩了,青丘公子”覃漓一把挥开挡在她眼前的脸。
浮生咧着嘴笑,“倒是忘了,你们仙界的人规矩甚严。”不过,他可不是仙界这帮迂腐的榆木脑袋。
覃漓没心情理他,这瘴气越来越重,有些不对劲。几步之外,有一处凉亭,有个人好像就靠在亭子边上,一动不动。
“月月,你看那边……”覃漓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是一个人影。
转过头来,亭子那边已经没人了。
“赶紧走,我觉得不对劲”覃漓提了提裙摆,这碍事的仙裙,真是麻烦。
也不等浮生回答,自己就往前面小跑着。走了几步,发现那人没跟过来,还站在原地。
“你还不走?杵在那干嘛”
浮生还是不动,只是带着略微苦涩的声音说着·:“月月,我好像……遇到麻烦了”
覃漓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隐隐看到他整个身影,覃漓唤出自己的命剑,紧紧握在手中。
“你怎么了”
“你过来看”
覃漓擦了擦额上的薄汗,瘴气深重,这四周又都是水,升腾的雾气让她浑身都有些不舒服,湿湿的。
“我不过来”覃漓才不会信一个外人,“你过来”
浮生还是站着不动,也没有回她的话,良久,才吐出一句:“这么不好骗,小看你了”
他飞身过来,早已变回原来的模样,如鬼魅一样,站在湖水面上。
“你是谁?”
“你问我,你可以猜猜,猜对了,就让你死的轻松一点。”那人蒙着面,与瘴气融为一体,看不清真假。
覃漓无语,没剩下多少时间了,直接拔剑冲向那人,“不必,我更希望你死在我手里”
湖水微动,有东西不知不觉地向他们爬行,尘烬淡漠地看着她,覃漓在飞到他面前时正欲刺过去,尘烬微微歪头,腰身一转,便已到了她的身后。
覃漓迅速转过身来,在那人身边几步距离都设下屏障,防止他再次瞬移。
就在这个时候,一根触须猛地伸了出来,快速捆住覃漓的手腕,覃漓握剑的手被缚住,她赶紧用另外一只手变出灵刀将触须砍断,飞身离开水面。一根小须掉入水中,迅速有更多的触须飞出水面,向覃漓那边伸去。
尹青萝傻眼了,就逮着一个人弄?那黑衣人呢?
覃漓边躲边打,她也觉得奇怪,怎么只追她不追那个人呢?
尘烬立在水面上,一动不动,就这么看着覃漓东躲西藏。
难道是……覃漓运气向尘烬那边飞来,虚晃一枪,又转到地面上站着,尘烬暗自冷笑,就这?他还是没动,但是触须却向他伸了过来,尘烬不得不动,触须狠狠砸向他刚刚站的位置上,又感知到有活物在动,又向尘烬那边袭来。
覃漓设了一个罩门在自己身上,这下,换她看着他像过街老鼠一样东窜西躲了。
不愧是苏姐姐,就是聪明!
尘烬直接祭出一对双刃剑,直接向触须砍去,砍完就跑,等下一波触须被刺激冲出来的时候又跳到另一边湖中小道上站着不动。
一时间,两边僵持不下。
覃漓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希望他们当中有寻到花的,赶紧走,不然花就废了。
“谁派你来的”说话没事,只要不动。
“一个故人”主子说了,她要是有兴趣问,自己可以说些,至于说什么,就自己决断了。
亓官染踩在海面上,身后有四个侍卫跟着他,“主子,鲛人被我们抓聪明了,都窝着不出来了”
亓官染无奈,“就跟他们借个珠子罢了,怎得就不肯借呢”
“拿着”亓官染扔了一瓶白玉瓶给其中一个人,“实在不行,就往水里滴一滴,看看他们到底出不出来,本座累了,回去休息一下”
这白玉瓶里装的是专门针对鲛人族的药水——海息月豚草,他可找了好久才寻到的,可不能浪费了。
只要随便滴上几滴,整片海域的鲛人一个也逃不了被毒晕的命运,那些术法高强的倒是可以抵挡,但天性相克,也撑不了多久。
辰愿这边等了覃漓两个时辰她都还没出来,只得自己先回去,其他兄弟有不少倒在湖中成为无妄花的肥料,柯恒这个经验丰富的也没出来,真是奇了怪了。
柯恒不幸被触须伤到,他藏在一个地方正在疗伤,这棵树很大,虽然早就枯死了,但好歹也能躲一阵。
故人?她有认得这种阴险的人吗?对了,倒是让她想起来了,那个姓岳的……
覃漓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没有半点熟悉,在云杉庄上她没见过,不过也有可能是变身了。
不管是不是,她今天要是杀不了这个人,自己绝对会死在这里。
只能以身犯险,试试了。
覃漓挥动命剑,搅动湖水,顷刻间,无数根触须飞了出来,覃漓看到身后的触须,心中默念:五、四、三、二、一,她要借这触须的力量,杀了那人。
覃漓带着无数触须冲来,尘烬以为她要故技重施,他握住自己的武器,凝聚力量,准备动手,覃漓看着时机差不多了,直接消失在空中,飞到亭子顶上,催动仙力将自己最强的力量倾注出来,尘烬一剑挥过,触须就倒了大半。
他一动,他那边的触须又开始冒出来了,稳稳地缠住了尘烬的腰,另外几根也跟着缠了上去,覃漓知道这人实力深不可测,所以直接用自己最强的招式对付他,利用天时地利,这人,也必须得和,清风诀一出,无数灵刀飞向尘烬,击穿尘烬的身体。
尘烬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他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口血吐了出来,由于戴着面具,喷在面具上后又回扑了去,尘烬尝了一大口自己的血。他冷冷地看着覃漓,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覃漓一把打掉飞来的触须,正想问一些事情,只见他浑身散发着黑气,从头到四肢,黑气不断延伸,覃漓下意识捂住口鼻,没过几秒,一件衣服合着他戴的面具轻飘飘地掉到地上,而那人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跟从未出现过一样。
覃漓走近几步,面具上有血,不然她都要怀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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