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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昶紧紧地搂着陆清漪, 本来还沉浸在接吻的曼妙之中,谁知中途陆清漪别过头去, 她探着脑袋再去吻时,陆清漪抬起脚,狠狠踩了下去。
“啊!”沈文昶疼得松开手, 弯腰去摸自己的脚,陆清漪这一脚很重,踩得她脚指甲生疼。
陆清漪则快速走到桌子前,打开茶壶盖, 端着冷了的茶走到沈文昶跟前。
沈文昶坐在地上抱着脚, 瞧见裙摆, 抬手去看,还没看清陆清漪的神态便被茶水泼了一脸。
“醒了吗?你醒了吗?”陆清漪拎着茶壶,冷冷地看着沈文昶。
沈文昶抬手抹了把脸,抬眸时打了个寒颤, 陆清漪浑身散发着冷气。
“衣衣......”沈文昶坐在地上十分狼狈,“衣衣,我是真喜欢你的, 你打我骂我我都不怪你, 你出气之后能不能原谅我啊,我爹快回来了,到时候我央他来提亲, 把你娶进门。”
“做梦。”陆清漪轻轻吐出两个字, 转身将茶壶放到桌子上, 自己则转身走到书案前坐下,她的心乱极了,本来她是一心一意要嫁给这人的,她甚至盼着沈家早点来提亲,可是,可是如今,她.......
“怎么是做梦呢?”沈文昶爬了起来,走到陆清漪身旁,“衣衣,只要你点头,咱们是可以做夫妻的啊。”
“怎么做?除了在梦里我从来不知道两个女子可以成亲,从小到大,亲戚朋友都是男娶女嫁,况且,我,我也不知道怎么给女子做妻子,我不会也不懂怎么做。”陆清漪别过头,她心里存着对未知的恐慌,她对两个女子的感情一无所知,即便是她爱沈文昶,可在她心里,沈文昶一直是男子啊。
“什么不会不懂,和之前一个样不就行了,我还是我,你也还是你啊。”沈文昶不懂了。
陆清漪闭上眼,不仅心乱,脑子也乱了起来,沈文昶在她旁边,她根本没有精力去想接下来怎么办。
“咦,这画......”沈文昶站在陆清漪旁边,低头便瞧见书案上展开的画卷,画的是一片竹子,沈文昶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几个画面快速地在她脑海里闪过。
“这画怎么了?”陆清漪抬头看向沈文昶。
沈文昶眼皮越来越沉,身子摇晃两下倒了下去。
“沈文昶!”陆清漪吓坏了,连忙蹲下去拍打沈文昶,“喂,你醒醒啊,你是装的还是真晕了啊?”
陆清漪急得去掐沈文昶的人中,可并不管用,此时听见外间小柔提洗澡水的声音,陆清漪惊慌不已,想了想,连忙站起来跑向外间。
“小,小姐,怎么?”小柔见自家小姐步伐不稳地跑了出来,心下一惊,连忙放下水桶去扶自家小姐。
“小柔。”陆清漪往内间瞧了一眼,握着小柔的手道:“小柔,你是我的心腹婢女,我有事从来不瞒你。现在有件棘手的事,你速去外面寻大夫回来。”
“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小柔急道。
“不是我。”陆清漪说罢拉着小柔进了内间。
“呀!”小柔见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沈文昶,“小姐,他怎么会在这里啊?”
陆清漪急得来回走,“这你就先别问了,他突然就倒地不醒了,小柔,你偷偷从后面角门出去,避开人将大夫偷偷带进来。”
“哎,哎,我这就去。”小柔也慌了,一个男子出现在自家小姐闺房里已然出格了,这要是在自家小姐屋里出了什么事,这不是毁了自家小姐吗?这传去还有什么声誉可言?小柔自知事关重大,顾不得脚儿发软,跑到角门口,四处看了看,开了角门跑了出去。
屋内,陆清漪急得团团转,走到沈文昶旁边蹲下,费力地将沈文昶扶坐在地上,累得气喘吁吁,瞧着不省人事的沈文昶,恨道:“哪辈子的冤家啊你!”
再恨再骂,沈文昶也跟死猪一般听不见,陆清漪又恼又担心着沈文昶的身体,这人身体一向比男儿还好,怎么说倒下就倒下了。
陆清漪歇息够了,架着沈文昶的胳膊,站起来,走了两步,较弱的身子根本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陆清漪忍着疼,瞧了眼摔在自己身上的沈文昶,怎么摔动没醒?瞧着身上也没外伤,莫不是她刚才话重伤了这人?气血攻心出内伤了?
哼,她倒没委屈地卧床不起,这人倒先病了,真是可恶。
陆清漪心里暗骂一通,稍稍出了点气后,推开沈文昶,爬起来,两只芊芊细手抓住沈文昶的腋下,将沈文昶拖到床边,然后费力将沈文昶弄上了床。
陆清漪累得靠在床上喘息,歇息够了给沈文昶去了鞋,拿着沈文昶的鞋,陆清漪站起来到处藏,藏在哪儿她都不放心,已经这个时辰了,她都还没去前院,她也怕她娘过来,这要被她娘瞧见了,怎么说都说不清楚的。
“藏哪好?”陆清漪急得跺脚,最好看了一眼衣柜,慌里慌张跑过去打开,将鞋子藏在最下面一层的冬衣下面,然后颤抖着手将衣柜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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