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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信仰,也是我父亲留给我最大的财富。
于是我配合地点点头,温顺如一头待宰的羔羊:“好的,走吧。”
我如此淡定反倒让严阵以待的学姐有些失望,大概她原本期待我像个泼妇一样又哭又闹,最后逼得警察不得不拿出手铐,像对待犯人似的将我押出去吧。
“把这名嫌疑人也带上。”为首的一个警察指了指旁边瑟瑟发抖的学长。学长现在穿上了衣服,然而一张脸肿得像个猪头,哪里还有半点英俊帅气的模样。
我听警察这个口气,似乎我就是另外一名嫌疑人。
我看到那些酒店的员工眼中都露出明显的轻蔑和鄙视。
我这么不反抗不辩驳,似乎坐实了学姐的指控――我就是一个出来卖的小婊砸。我甚至看到一同来看热闹的清洁阿姨眼里都露出了浓浓的嫉恨,好像我是睡了她家老头子一样。
而其它工作人员的眼神则直接告诉我,他们对于我敢在他们这块儿圣地上从事不法交易,十分的嫉恶如仇。好像我的行为,无异于直接把酒店门上那五颗闪亮的星星涂黑。
然而我不想去理会这些杂粹们的想法。
我有没有干过这种事,自有公道来决断。学姐和表姐之流要想把没有的事凭空捏造,除非他们是上帝或者女娲。
我走到客厅里,快要走到壁炉的时候,突然偏离了直道,斜斜走到了壁炉跟前。
就在众人都没注意到的时候,我突然把手伸到了壁炉的烛台上,扯出了里面那根残缺的烛芯。烛芯上的火焰已经灭了,如今还剩小小的一截,下面的蜡液倒是还没完全干,我连根拔起,带了不少半干的蜡液出来。
看着不明其意的人民群众,我笑笑:“这蜡烛香,我下次要比照着买。”
从梁安琼学姐疑惑的眼神里,我知道了一件事――别看思思表姐平时把她叫得和淘宝客服一样亲,要拿她当枪使的时候,照样不手软。
离开这间罪恶的总统套房时,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我和燕少翻云覆雨的卧室。
我再一次确认了,那床单雪白,上面没有半点儿血迹。
我到警察局的路途一直很平顺。
到了那里之后,便被叫到了一个小房间里。
房间里有个小桌子,桌子前一根板凳,这应该是警察坐的。
桌子的前方还有一根孤零零的单凳,正对着小桌子,那应该是我的位置。
我跟随学姐叫来的两个年轻警察进去之后,被命令坐到那根单凳上,然后两个警察像模像样的拿着纸笔,开始录我的口供。
我对于这事情秒速进展到这个阶段而感到震惊。
按理说,当时警察们进入房间的一切景象,并足以导致我得到一个“嫌疑犯”般的对待。
正常的程序应当是我和学姐一起到警察的大办公室里,然后展开一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辩论赛。
因为按照当时的场景来看,这明显只属于简单的民事纠纷。
这个纠纷用一句话来概括的话,就是:一个未婚白领发现男朋友居然和另一个女生进了总统套房,因而愤而报警实施报复。
大脑留在颅内的傻瓜都能看出来。
但是梁安琼学姐直接一个“举报”,我就坐在了这个空荡荡的小房间里,只差穿上囚服,带上手铐,剪个齐耳短发了。
但是饶是如此,我也没有太大的惊慌。
在警察们颇有技巧的引导中,我始终发挥自己迟钝的特色,凡事慢半拍,不给半句把柄。让身经百战的警察同志们屡屡感到挫败与无奈。
后来想起来,那个过程,颇有些令人捧腹。
其中一个微胖的年轻警察,始终在问一些非常具有引诱性的问题。
比如:“你是不是因为经济条件窘迫,就想要通过和刘宇直交往获得生活质量的改善?”
假如我那时候回答了是,那么对方一定会紧接着问,“所以你就和他发生关系,让他提供你的生活所需对吧?”
到了那一步,不管我点头或者摇头,警察都会马上问“他给了你多少钱?”之类的问题。
这样一来,就算我没有干,也会被牵强附会的说成有那么一回事。
不过很可惜,除了爱情,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从学长那里获得过什么,所以警察大哥的妄想完全得不到我的配合。
甚至我告诉他们,我和刘宇直之间根本没有那种事。但是很显然,从他们嘲讽的眼神里,我看出来了,他们根本不信。
而另一个警察则很喜欢玩“突击队”游戏。
比如他会问你的家庭背景,文化程度,专业特长等等,如此拉着家常,让你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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