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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觉得,我发的这场烧,虽然来势汹汹,身体难受,但是实际上是赚到了。
我抽泣着对燕少说:“你不准抛弃我,不准不管我。”
燕少轻声笑起来,说好。
我还说:“以后不准打我的屁屁,不准随便惩罚我。”
燕少倒是身子一滞,明显用沉默拒绝了我的这个要求。
我就哭得更加伤心了,我说我不要做你的奴隶了,做奴隶太没有尊严了。燕少笑着低头问我:“那你想做什么呢?”
他这一问,我倒莫名其妙害羞起来,本来就在发烧,只觉得脸更烫了。
燕少轻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唇。
“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今晚上暂时做一下我的女人吧。”
我大哭着嚎道:“谢燕少隆恩――”
我继续哭个不停,声音一会儿大一会儿小,还说了很多稀里糊涂的话,我说我想我爸爸妈妈,想我爸给我熬的鲫鱼汤。我说我不要再去参加奶奶的寿宴,说全家人都喜欢欺负我。
燕少便说,有他在这世上,无论是人还是鬼,以后都不可以有人欺负我。
他的承诺犹如甘泉,让我在身体的难受之余,却感到心里的快乐。我死死抓着他,抽嗒着:“如果小鬼来捉你,我会这样抓着你,除非谁砍断我的手,否则都不会放开。”
我说完这句话时,看到燕少明显地怔了一下。
下一秒,他突然俯下身子。
“我也会抓着你的手。”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梢,“除非我连灵魂都不在了。”
然后我们长久的拥吻着。
那一晚月光比白银更纯净,带着一种圣洁怜悯的神光,将这个世界笼罩。
我第一次抚摸燕少的脸颊,他的皮肤光滑如流畅的泉水,每一寸每一分都让你感到造物主的神奇,完美得令人妒忌。
然而他却抓住了我的手:“林小莹,今晚上不可以。”
我正处在特别矫情的病弱期,见燕少这么清楚明白的拒绝我的企图,立刻就悲戚起来。
我伤心,说燕少你拒绝我。
好不容易病一次,我比不想上学的小孩子还要借题发挥,誓要把这一场高烧发得物尽其用。
燕少似乎哭笑不得,他说:“林小莹,你之前何止拒绝我一次两次?我现在拒绝你一次又怎样?”
我不承认自己拒绝过燕少,耍赖中。
燕少就用似笑非笑地眼神看着我:“这么说,你每次都是自己主动的了?”
见我被问到了,他眼色立刻就转冷,轻蔑冷讽:“每次都是一副我要把你抽筋剥皮的样子。”
不过,看到我又有要哭的趋势,他又连忙哄我道:“好了,下次你主动点,我就不计较了。”
我抓着他的衣襟,我想我的脸大概红得吓人,眼睛也闪着亮亮的光,我说,燕少,我不要下次,我只要现在。
燕少握住我的手,将其从他扯歪的衣领上不动声色地拿开了。
“等你病好了,清醒了,再来对我说这种话吧。”他出其意料地冷静,他眼里有种沉默的解释,似乎已经告诉我,为何一向喜欢强势压倒我的他,现在面对我主动的投怀送抱反而拒之千里。
在他这么冰冷如翡翠的眼神里,我终于察觉了自己的异样。
是表姐和学长捣鼓的那个伪劣毒蜡烛,它现在终于开始发挥其残害小纯洁的作用了。
我现在全身就如一块烧红的烙铁,神智都要灰飞烟灭,我开始明白我为什么今晚上会这么放肆的紧紧抓着燕少不放了。
发烧也许只是一个原因,最主要还是那该死的蜡烛。
我害怕起来,我哭着问燕少:“我该怎么办?”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难受感觉,难受得我恨不得有一把小刀,狠狠把我分割成碎块才能得到安宁。
燕少只是摸了摸我的额头:“闭上眼睛,放松就好了,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做。”
他的声音有催眠的作用,使得我躁动的心平静了些许。
我的双眼很沉重,有种劳累之后的放松,紧绷的肌肉也松懈了下来。
燕少的手从我的额头上慢慢下来,在我脖子、心口、手腕等大动脉聚集的地方长久的停留,替我驱散残留药物的副作用。
那是前所未有的一次退烧经历。
因为我是那么的疲累,之后又是睡得那么香沉,以至于,我完全忘记了,第二天是周一,也是我要去XX集团报道的头一天。
我睡醒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中午了。
醒来之后,燕少不在我的身旁,而我则是舒适地伸了一个懒腰,猫起身子,把被子抱做一团,又埋到舒适的休息之中。
等到我又睡了个回笼觉,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间一道闪电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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