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腚绝对是动真格滴,继续谋杀了寡人脑细胞若干——
——尔等要聪明滴反应过来,这两章的标题是要连起来读滴——
“做恶梦了?”凤冽辰起身爱怜地将楚央搂回怀中,刚刚他突然就挣扎起来,好不容易将他困入怀中睡下了,结果居然尖叫着醒来。同床五年,这还是第一次……
背对着他,凤冽辰只来得及看到楚央如受重击般惨白的脸色,担忧地伸手抚上那惨白的小脸,凤冽辰的脑袋飞速地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任何足以致人恶梦的事件,很快,大脑存档清楚地反馈出一个单字——无!
“宝贝……”不甘被无视的人父扳过宝贝的小身板,对上楚央尚未回神的眼眸,凤爹不悦了,那茫然的眼神仿佛透过他在看着另外的人,这种认知让凤冽辰心情更加糟糕。压抑着心中的不满,凤冽辰决定用最正常的方式唤回宝贝的神智。
性|感的唇才贴上,便遭到楚央反射性的推拒,看着咬唇垂下脑袋的宝贝,凤冽辰眸色异常深邃。半年前的告白之后,楚央从不曾拒绝过他的吻,而在那之前,他们之间的亲密已经比拟三餐般正常了。
如今……
凤冽辰心思一动,瞬间将人压在身下,果然,那张百看不厌的小脸上飞快地掠过一抹慌张和羞怒。凤冽辰一手撑着身体,唇慢慢逼近,楚央慌乱地推开人翻身下床,凤冽辰跟着起身表情深沉地盯着赤脚站在床边咬唇的人。
一坐一站,半晌的沉默之后,站着的楚央抬眸看了眼凤冽辰,一言不发转身朝外走去。
凤冽辰揉揉额角,瞬身挡在楚央身前,“宝贝,就算爹爹惹你生气了,你至少也该解释一下吧。”
“不用你管。”显然不是单纯生气的某只头都没抬,隔着一寸的距离绕过凤冽辰,继续朝外走去。
蛔虫人父挑了挑眉,扯过人扔进桌边的藤椅里,自己则一手撑着椅背将人困在方寸之间。
“宝贝,”凤冽辰挑起楚央的下颚,直凑近到鼻尖相距不过一厘米,这才缓缓地开口,“无理取闹可以没有理由,却是要有个限度的。”
“哼!”明显不配合的人只给了他一个鼻音,冷漠地转过脸去。
凤冽辰笑得阴冷,在楚央凝神戒备中贴上他的耳朵,“宝贝,你犯了一个很大的错。”
“宝贝可真是狠心,爹爹那么贪念都舍不得咬破它的。”伸手抚|摸着楚央的唇,凤冽辰深邃的眼牢牢地将楚央定在椅上,“知道吗,你不是个会无理取闹的人,所以……”你的反常是有理由的!
而理由的话……
察觉到他的意图,楚央瞪大眼睛,瞬间出手阻止凤冽辰突然往下探向他睡袍的手!然而凤冽辰的速度又岂是未曾习武的楚央可以阻止的了的,只是一瞬,那双阻止的手便被别到身后!
“宝贝,爹爹该说你是欲盖弥彰,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呢?”咬着楚央冰冰的耳沿,凤冽辰的心情说不出的酣畅,尤其是被制住的楚央已经染上羞怒的绯红,更加证实了他的推测。
“真是的,都是男人,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呢?”凤冽辰恶劣地摩挲着楚央的大|腿,感受着指尖美好细腻的肌|肤因为他的碰触因为他刺中心思的话语而绷紧,含笑的眼紧紧地盯着楚央的小脸,半丝变化都不放过,“都湿了呢……”
轰——
楚央如同一只被煮熟的虾,呈现出最缤纷的无措。可是,凤冽辰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性/感的唇贴得更近,仿佛怕惊扰到空气似的,轻声耳语,“还是,宝贝怕爹爹知道什么?”
“是这里……”凤冽辰的手指恶劣地在那沾染了粘腻白|浊的精巧上画着圈,在楚央已经屏息的煎熬中,那沾染了遗留白|浊的指带着情|欲气息慢慢地滑向楚央的身后。
“还是……这里?”
凤冽辰的手指轻轻刮弄着那朵不停收缩的艳|情花朵,楚央觉得自己的心跳几乎突破了人类极限,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作何挣扎了,只能瞪大着眼,木讷地看着凤冽辰,张开的嘴却吐不出半个字。
凤冽辰的手指描摹着那处隐秘,感觉它在指尖不停收缩,终于,理智在欲|望的狂潮中崩坏,沾染了体|液的指缓缓地插了进去。
“宝贝,独自偷乐可不是个好习惯……”凤冽辰的声音轻似呢喃,几乎是同一时刻,两人回到床|上,危机感复苏的楚央爆发出全身最大的力气推人欲跑,然而手指从那处抽出的感觉如此清晰和震撼,只是一个失神,凤冽辰便分开他的腿将他压回身下。
“放开我!”
“宝贝,你这是难为爹爹,”凤冽辰一脸为难地举起痕迹犹存的手指,“是你先连做梦都不放开爹爹的!”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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