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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忧只是一挑眉:“随后你便知道了,本世子可从来不是故意卖关子的人,偶尔为之便足矣,如今这般要紧的关口,本世子是万万不敢开这个玩笑的。”
话语一落,君无忧将目光从云曦的身上移开,落在了这方大敞开的屋门,眼里几不可见的过上一抹凝重之色,却是云曦没有察觉的。
对于君无忧每次都能猜中云曦的所想,还有生活习性,云霄突然发现,不知不觉之中,这两人的关系……是不是连他们都没有察觉到的愈发契合了呢?而君无忧方才眼里闪过的深色他亦是捕捉到了。
君无忧的那声高呼,按着平日里头,云曦是料定凌河会在话音刚落的下一刻就出现,只是没有想到他们聊了一小会儿却是依旧不见人影,云曦觉得十分奇怪,问道:“君无忧,你不会是对着乱喊的吧?”
君无忧缓缓地摇了摇头:“凌河却是是在外头,只是却是受了内伤,至于为何迟迟还不进,只怕是那小子意识到这之后没好事。”
这话真是让云曦越来越迷糊了,君无忧一个做主子的,居然反过来给自己不听话的属下找搪塞的理由?!
恍惚间,云曦想起来这凌河本就不是一直在君无忧身边带着的人,是贤王拨与他,只是这架子,也是不该的啊,当初对她爱救不救就算了,如今,对君无忧这正儿八经的主子,这厮也这态度就不对了!
这都是什么主仆啊!
云曦一脸的阴鹜,却是不好发作,有什么法子,人家君无忧都没什么大反应,那边说明这凌河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
再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有余,曾玉都已经换好了新茶端上来了,外头的凌河还是十分沉得住气,一句未提。
对于这个凌河,云霄其实多少听君无忧提起过,而这些年来,君无忧最为包容的就是这凌河了,如今这态度倒是符合往日君无忧对待凌河的态度。
君无忧将曾玉重新换上的茶盅捧在手中,茶盖轻轻磨砂茶口,递到薄唇边上饮啜了一口,却是倏地将手里的茶盅放回了桌子上,再次开口道:“凌河,这次的时间可是过了哦。”
君无忧的话音一落,云曦敏锐地听见了外头传来了脚步声。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是见英俊挺拔,却是一身玄墨袍衣的凌河总算是走进来了。
男子明朗的眸子扫了众人一眼,目光却是在云曦的身上都停留了片刻,随即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君无忧的身上,半弯下身躯,躬身对着君无忧开口道:“主子,有何吩咐?”
君无忧有点头疼地看着凌河,显然故意忽略了方才他们在屋内的一番谈话,虽说受了伤,只是按着凌河的内力是不可能明明就在门外却是没有听见,唤作常人也是能听见的!真不知道父王怎么就是把这祖宗给派到他这儿来了。
之所以对着凌河如此的包容,君无忧自己也是无可奈何,这凌河本是父王收下的义子,父王膝下只有自己一个儿子,在他八岁之时便收了当时小了他两岁的凌河做了义子。
打那儿之后,君无忧的身边便多了一个弟弟,在他来这京城之前的五年里,一直都是和凌河同学武同学文,原本一切都相安无事。
只是在最后敲定了要送他来京城的时候,他却是不希望让凌河跟着来的。
那时的他少年年纪,不过十三四岁的光景,却是明白京城一行究竟是意味着什么,这本就是变相的身为人质,父王的声誉****见长,已经是隐隐有了盖过了皇上的声誉的趋势,而自己离了边关,不能常伴父王母后身边尽孝道本就是错,凌河的存在却是可以很好的替他尽孝道。
谁知道这家伙在自己要动身去京城的第二日一早就跪在了父王的屋门之前,声称是若是不让与他同去京城,那么就要进鬼蜮。
鬼蜮历来进去的至今为止没有超过五个出来,而出来的五个还是三十而立之上的高人,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十一二岁的小子能成个什么气候,正在他知道了这消息之后要将凌河这小子揍一顿的时候,却是父王竟是答应了。
后来的日子,凌河这个少言寡语的弟弟就这么跟着他到了京城,甚至在这京城的日子转眼一待已是**年的光景。
多年的相处,凌河的脾性他也是一清二楚,能包容的他都一直包容着,包括他让他的暗卫都不能称他二公子,只是凌河,君凌河这个名字留在了边关的贤王府。
而凌河如今重复着同样的问题,故意忽略了方才的话,显然这就是凌河的方式,这是在变相的告诉他,这个做法他,不赞同。
云曦看到了如今凌河的态度还有君无忧对待凌河明显就是十分亲和的态度,她算是明白了君无忧方才为何迟迟没有说。
这凌河对着君无忧这个主子都是这么一个态度说话,难怪君无忧要说赏不赏脸了,也是,人家说不定一开始的大主子本身就是贤王,老子的面子自然是比儿子的大。
看君无忧那样子,云曦看出了他也确实有几分为难,当下先不去思考这对奇怪的主从关系的人,还是想想怎么让凌河答应。毕竟已经麻烦君无忧许多了,总不好意思让君无忧这个主子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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