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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有时候觉得男人真贱,在床上的时候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下了床无情的一匹。
“别在心里骂我。”傅公子把她摸得明明白白的。
“抹黑我,谁敢骂太子爷?”女人踮脚,主动在男人脖颈处一吻。
没哄好,男人还生气,倒在床上,不理她了。
江晚解了外面的浴袍,扑上去,“生气了?”
女人双手抵在男人胸口上,故意在男上蹭,两具躯体间就隔了两层薄薄的布料,烫得厉害。
江晚葱白的手指滑过男人炽热的肌肤,解开了的扣子,贴了上去。
她比男人想像的要会玩很多,腰软,如袅袅轻烟。
男人半阖眼,视线落在江晚腰上,待到人没了力气,狠狠掐扣住,将人反控在了身下。
江晚后面朝着男人,露出了两片好看的蝴蝶骨,性感又诱人。
傅公子咬住女人的后脖颈,血管处透着薄薄的青色,仿佛下口就能见血,太破坏脑神经。
男人的大掌握着女人的脚踝点点上移,指腹摩挲过吹弹可破的细肉,是声色并茂的惩罚。
江晚烧得浑身不舒服,大口喘着气,“给我。”
“想要?”男人高高在上,“求我。”
傅随晏是真能忍,忍着让女人求他,他享受这种给玫瑰拔刺的感觉。
“求你。”女人带着哭腔
傅随晏饶有意趣的笑了笑,睫毛扫在女人的鼻尖,轻轻的俯下身,江晚这一身的刺,傅公子拔得干净。
除夕那天,傅公馆要录制新年祝福,忙得很,傅公子不着家。
一辆黑色的车早早停在了清山外面,等江晚出门,把人掳上了车。
是黑衣人,在江叙南书房里出现过的那个黑衣人。
车子急速前进,侧窗玻璃是不透明的黑色,黑衣人松开女人,深深低头致歉,“江小姐,抱歉。”
江晚整了整衣服,一脸无语,“阿真,你下次找我的时候,能不能先打声招呼?每次都这样吓死个人。”
阿真板正的摇摇头,板正的说道:“老板说了,这儿危险,要出其不意。”
江晚没忍住,笑了出来,你老板有你真是他的福气!
小黑车一路驶出,直奔隋宁边境,车轮刮过泥地,溅起了一滩黑水,停在了一个破旧工厂外面。
破的不行的工厂里居然有两台大电梯,这底下是金三角最大毒枭魏正宇的老巢。
进电梯,直下十八层,地下十八层,男人早早的站那儿等她。四十多岁的男人,眉目张扬,古铜色的皮肤,一身痞气。
魏正宇十岁时就跟着苏景山,练就了一身狠辣。
江晚觉得他和孟惊蛰是两个极端,身上都有抹不掉的狠辣,如果孟惊蛰早生个十来年,两人绝对旗鼓相当。
“小甜心来了。”男人搂过女人的腰,坏笑着。
小甜心,是男人对他的昵称,从她出生起就这么叫她。
一侧的地上摆着一排枪,对面有靶,看样子,男人刚刚在练枪。
江晚随意拿起一个,瞄准远处的靶子,半天,没扣动板机。
魏正宇从前总说女孩玩儿枪太危险,所以不教她。
“不听话。”男人握住江晚扣着板机的手,用力按了下去,一发子弹正中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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