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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黝黑的隧道里,除了两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在没有其他的声音,让龙天行一进来就感觉沉闷无比,人类毕竟是生活在阳光下的生物,对于黑暗,他们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再加上对于此处存在的来历让他好奇的心中奇痒难耐,以至于没走几步,那喘气声就打了起来,让前面的吕长业察觉出来,心中思索一番,也就释然了。
“龙掌门,是不是对这处所在非常好奇啊?”
龙天行听得吕长业如此问,也是不好意思,自己算来也是沉得住气的了,只是今天被这黑暗给磨的性子有些急躁,才弄得这呼吸有些沉重,让人家给察觉出来,不过既然说开了,那也就没什么好害臊的了,脸上的沉凝也消散开来,露出一脸的释然。
“让吕师兄见笑了,龙某只是不适应这里的环境而已,不过,若是方便的话,听听这些奇闻异事到也不错,对于修建这处所在的前辈在下可是佩服的不得了,光是那机关门就是做的巧夺天工,难以发现内里乾坤,弱势方便,还请吕师兄为在下一解心中疑惑。”
吕长业点了点头,这人倒是没有作假,也没多言,直接就道出了这其中秘辛。
“龙掌门有所不知,此处原本是我派创派祖师陈传老祖的一个静修之所,当年为盛名所累,多有好事之徒前来滋事挑衅,再加上当时的朝廷因陈传祖师善于养生修道,意欲招其前往朝中为官,敝派祖师不愿,惹怒了当时的皇帝,几次三番派遣皇家圈养的客卿高手前来挑战追捕,虽然祖师当年武功之高,已是无人能敌,却也不愿多造杀孽,是以,为了摆脱他们的滋扰,只得假死脱身,并在这华山绝顶修建了这么一处隐蔽之地,颐养天年,这处隧道正是通往祖师旧居的必经之路。”
听了吕长业的话,龙天行心中也是暗暗咋舌,陈传老祖的大名他自然听过,先不说他武功有多高,光是那寿岁就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享年一百二十多岁,本来已经是高寿了,虽然较之于武当派张三丰还差些,可也是少有了,可现在一听吕长业这么一说,原来那陈传老祖当时并没有真的死去,而是假死脱身,真么一想的话,怕是就算活不过张三丰,那也不会差太多了,毕竟,要是没几年活头的话,怕是也没那个闲心装死了,对于华山曾经出过这么一位大能,龙天行也是惊心不已,想想当年华山派与少林武当等几派并称中原六大派,可见其也不是浪得虚名的,而对于这当年武林名宿的隐居之地,龙天行心中也升起了一股崇敬之情,那心中的不安于焦躁也淡了下去。
其后两人也没有在多说,这洞只有几个拐弯,一百多米的深,是以,也没有走多大一会儿,两人便看到了前面一片光华闪耀,想必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所在了。
两人走到尽头,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光明,石洞有大约有三四亩地大小,洞壁四周放满了灯盏,燿的这洞府毫无阴影之处,洞中石桌、石椅、石床尽皆有之,到是个居家之处。
此时,除了他以外,各派的掌门和华山派的几位长老都已经就位了,见到龙天行到来,都是站起来迎接,各派关系如今正是蜜月期,相处融洽,虽然人都有私心,磕磕碰碰总免不了,但是相较于几十年后五岳剑派的那种关系,只维持着表面的关系,暗里龌龊不断可要好的多了。
几人寒暄过后,葛长新见人以来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再耽搁,此事事关重大,不能被人发现自己等人曾经秘密会晤,是以在天亮之前就要将事情交代清楚,并得出一个结论来,身为五岳剑派盟主,葛长新自然要当仁不让的站出来主持这次会议了。
“各位师兄、师姐,大家暂且停下一下,且容葛某说上两句。”
此时众人都在叙旧论交,说的那是好不热闹,葛长新只好出言打断,葛长新声音并不大,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那是好不热闹,他的声音落在这嘈杂之中并不显眼,然而,在场众人却都听得一清二楚,让众人都是惊讶不已,就这份功力来看,当他们五岳剑派的盟主就不算过,众人都是知道轻重之人,听了葛长新的话也都静了下来,纷纷看向葛长新,听他有何话说。
“众位,这么晚了把众位叫来,实在是有失待客之道,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只得如此做,有所怠慢之处,还请各位师兄师姐多多见谅了。”
众人听了都是纷纷客气,连说不敢,客气之类的话,也让葛长新颇为满意,都不是骄纵之辈,也让他省了不少的功夫,继而,脸上笑容一脸,脸上这才显露出一幅愁容,拱了拱手,对众人又说道:
“此事说来话长,那祸根还是由几年前的华山之战引起的啊。”
众人听了都是大惊失色,当年那场大战他们可还是记忆犹新,魔教十长老大举攻打华山,身为盟友的他们也是有参加的,当时战斗之激烈,即使是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各派不知有多少高手死于那场大战,后来虽然重创十大长老,却也是死伤惨重,没想到这次大难又是跟他们有关系,让在座之人的心再一次的抽了起来。
“葛盟主,据在下所知,那魔教上次前来攻打华山,所为的不过是那《葵花宝典》,当时那秘籍不是已经被他们得了去吗?怎的他们还要来攻打华山,这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这说话的是南岳衡山派的掌门吕宇阳,那话中的意思却是清清楚楚吗,就是问这好好地为什么又要攻打华山派,难道这华山派还保存有《葵花宝典》的秘籍?却是气的葛长新不行,当年那场大战本就是让他们华山派名声扫地,偷偷抄来的秘籍不但没有为他们所用,还被人夺了去,更是落了个门人弟子死伤惨重的下场,可谓是为人做了嫁衣,这时吕宇阳还揭出这道伤疤,简直是直接指着华山派的鼻子骂了,而场下其他几派掌门虽然没有说话,可此时怕也是各有心思了吧。
“吕师兄,你这是何意?上次华山之战你们也是在场的,蔡、岳二位长者都是双双战死,他们所录的手札也被魔教夺去,哪里还会有这《葵花宝典》,你若是不信,大可以搜搜我这华山之上可有那什么劳什子的什么宝典,哼。”
葛长新却是有气,自己怎么说也是华山派掌门,自认为人尚且可以,虽然只当了这短短的几年的盟主,可也没曾偏袒过任何人,一切都以武林规矩处置,没想到这吕宇阳竟然在这里质疑自己的人品,怀疑他们华山派仍然藏有《葵花宝典》,这事情可不是小事,若是不解释清楚,到时候别说联合五岳共抗魔教,他们自己就要为了这《葵花宝典》而大打出手了。
看着葛长新和旁边华山派一众长老气愤的样子,心知自己说错了话,看那情形那《葵花宝典》是真的被魔教全部抢走了,若不然华山派之人的表情不会这么齐整,别人还好说,那关长天他是知道的,为人武功虽然高强,但那智谋可就是一大短板,哪里会有这么好的演技?一时间犯了众怒的吕宇阳脸色尴尬,唯唯诺诺的不知如何是好。
说到底还是这《葵花宝典》的诱惑太大,听了此事与几年前的华山之战有关,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武林至高秘籍《葵花宝典》,却忽略了华山派众人的想法,这话一说出口就让他后悔不已,平白无故的就把人给得罪了,那人还是他们五岳实力最为雄厚的华山派,不得不说,利令智昏可是要不得的啊,害人啊。
最后,还是北岳恒山的安云师太看不下去,做了个和事老,在吕宇阳的一再道歉下,才算平息了这件事,当然,其中也有葛长新不想在此危急关头闹内讧的原因在,魔教已经蠢蠢欲动,这时候一切都应以团结为重,只有将那些旁的事情都暂且压下了。